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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見她是滕久帶來的小廝,對蘇凌笑了笑,“少爺,不過是一隻野八哥,你喜歡,慧娘改日給你送上七隻八隻的,好不好?”
但是他不肯,偏偏就要蘇長久手裡的那隻。
祝緞默嘆了一聲,被寵壞的傻子最難搞定了。他走過去,向蘇長久伸手,“小蘇,你還是把八哥給他玩吧。想來你家公子也不會反對。”
蘇長久只好將籠子遞給他,“算了,不跟孩子計較。”
這句話又惹得蘇凌小公子大哭起來,“我不是小孩子,不是小孩子。”蘇長久無語地看向他,貌似她又不小心觸動了他的淚點……
“是,是,少爺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了。”慧娘安慰他。旁邊的人都忍著笑,不敢出聲。滕久站在後面看著,見這蘇家唯一的繼承人傻乎乎地被一群家丁慣著寵著,甚至愚弄著。他忽然替蘇凌感到悲哀,如果他背後的家族垮掉了,他該如何生存?
他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不過是讓蘇家收斂一下而已,他沒有打算將蘇家全面摧毀。
最後蘇凌小公子還是拿到了八哥,然後擦乾眼淚,心滿意足地跟著慧娘離開了。一大群家丁呼啦啦地離開,祝緞舒了一口氣,“還好慧娘不計較,不然我們可就慘了。”
出了流光閣,月光滿街。
與祝緞告別之後,三個人回到馬車邊上。滕久見月色極好,便棄車不坐,徒步走在青石板小巷。趙瓦駕著馬車緩緩跟在後面,而蘇長久走在旁邊。
“為何會打架?”滕久轉著扇子,忽然問她。
蘇長久沒想到他會來問自己這個問題,打架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在小鎮賣花的時候地皮流氓來找茬時而發生,還有地頭蛇來收地盤費,一次忍氣吞聲還可以,三次五次,她可就按捺不住了。誰叫這些人總是欺軟怕硬。
她淡淡地說道:“是他們先惹我的。”
“不是,我是問你這身打架的功夫是哪裡學來的?我看這招式不像是這裡的武學。”滕久忽然轉過頭一臉認真地問她。趙瓦也忍不住看過來,他也奇怪蘇姑娘的招式。
“額,這該怎麼說呢。這是我這些年打架摸索出來的。”蘇長久一笑,“怎麼,你們想學?可惜我沒有內力,也不會輕功。”
滕久“啪”地開啟扇子,輕描淡寫地給了評價:“三腳貓功夫,不學也罷。趙瓦,以後你教她幾招,免得再出來丟人現臉。”
蘇長久氣悶。
作者有話要說:
☆、謀劃
三天後,蘇老夫人進宮看女兒。
蘇苕一身素裝,坐在紗幔後接見自己的母親。她最近食慾不振,面容清減不少。母親又拿家裡的事情來煩自己,她心裡微微有點不耐煩。
她開啟母親呈上來的紅匣子,裡面擱著一卷羊皮紙。展開了匆匆過目,蘇苕又很快收起來,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母親,女兒知道了。”
“一切都拜託娘娘了。”
看著蘇老夫人一步步離開大殿,蘇苕撩起紗幔,忽然喊了她一聲:“母親。”
蘇老夫人的背影一僵,轉過頭不解地看著她。
“當年母親將苕兒送入宮中,可是為了蘇家今日的榮華富貴?”蘇苕捏緊手中的帳幔,面有憂戚地看著她,“女兒恐怕不能再如以前那樣保佑蘇家了,那時候,母親可還要女兒?”
“娘娘,您在說什麼傻話。”蘇老夫人恭敬地彎腰說道。
蘇苕強忍淚水,手指慢慢鬆開,“女兒知道了,我不會再說這傻話了。”在你們心中只有那個傻弟弟,我算什麼?我什麼也不是,只是一株搖錢樹罷了。
掩飾住內心的不安,蘇老夫人顫顫巍巍地邁出大殿,外面暖暖的陽光照在她蒼老的臉龐上,蘇家的生死榮衰只在皇帝的一念之間。
久不見的皇帝忽然出在明苕殿,而且還是在母親送來至密名單的前後幾天。蘇苕露出一絲冷笑,如果沒有這份名單,他都不肯來見自己吧。
這幾天滕久夜夜宿在明苕殿,最著急的不是後宮妃嬪,而是太后娘娘。她握著還沒有蓋印的立後詔書,屢次上辰居殿來見皇帝。但是每次都被通報皇帝呆在明苕殿。
看到書桌上的奏章都搬走了,太后大發雷霆,“堂堂皇帝,理應日理萬機,如今留宿女人寢殿,不分日夜,成何體統!”被留在辰居殿的趙瓦垂首不敢言。跟著陛下去明苕殿的是梁寶,而他負責辰居殿的日常運作。
“趙瓦,前方帶路!”
“太后娘娘,陛下有令,趙瓦不得離開辰居殿。”趙瓦抱拳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