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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書輕而易舉就能做到。”方采蘩重重點頭,下意識地揚手握拳道,“加油,努力,我看好你!”
陸驥愣了一下,跟著揚手握拳,學著方采蘩大聲道:“加油,努力!”兩個人相視而笑。方采蘩道:“好了,咱們該趕鴨子回去了,不然家裡人要起疑心了。”
陸驥點頭:“好的,你就站在這裡別動,我下水先給你將鴨子趕過來。今晚我再看《千字文》,回頭再背給你聽。”
方采蘩不認識梅三爺,所以關於他出事的事情根本沒覺得有多重要,回到家之後提都忘記跟胡氏提起了,胡氏還是龍舟賽結束,一家子開始正常開鋪門做買賣的時候才聽相鄰雜貨鋪的王掌櫃娘子說起。
王掌櫃娘子是個嘴碎的,告訴完胡氏事情的經過後又感嘆道:“大家都說那梅三爺也是命裡該有這一劫,不然好好地看著龍船,他主僕怎麼會離開江邊,然後在大街上縱馬。嘖嘖,京裡的貴公子,居然差點在咱們這裡送了命,世事還真是無常。”
胡氏點頭贊同:“俗話不是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嘛。這人還算命大,不然柳家還真是不好向他家交代了。”
王掌櫃娘子拍掌道:“可不就是,柳夫人聽說外甥差點沒命,將柳家的幾位爺好一通責罰。柳家的幾位爺直喊冤,大家此前就怕這位梅三爺出點什麼事兒,一直緊跟著他。然後端午那日大家一門心思地看船,誰會想到那梅三爺自己不打招呼就回了城。回城就直接回柳宅吧,可他卻在大街上亂竄。大家都在納悶,明明咱們這邊跟柳宅方向相反,你說他跑這邊來做什麼,這邊可沒有柳家的人。”
王掌櫃娘子說完,一雙綠豆眼眨巴著看向胡氏,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樣。胡氏的眼皮跳了跳,結合原先王掌櫃娘子說的梅三爺的馬車所行路線,一個叫她極不舒服的想法猛然竄上心頭。
敷衍走了王掌櫃娘子,胡氏一個人又發了一陣呆。方採菱因為繡莊的事情來詢問胡氏,看到老孃陰沉著臉,心頭不由有些發憷。不敢去觸老孃的黴頭,她轉而去前頭尋方采蘩。
“姐姐,你是不是惹娘不高興了?”“沒有啊,好好地你怎麼會這麼說呢?”方采蘩對妹妹的問話很疑惑。方採菱不解道:“那娘怎麼黑著臉很生氣的樣子。”
方采蘩道:“她心情不好吧。”方採菱皺眉:“早上來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突然間就不高興了。”
能引起老孃心情不好的事情還能有什麼,自然是老爹了。這回老孃破天荒地揍了兒子,揍完又心疼愧疚,可不就開始怨恨老爹了。明明老爹好好地活著,弟弟卻因為沒有人護著連龍船都不敢叫他去看,雖然老爹著人來接老孃自己不答應,可說來說去根子還在老爹那邊,老孃不怨氣沖天才怪。
當著夥計的面方采蘩不好跟妹妹說這些,而是道:“誰知道,這當口你別去招她,省得無端捱罵。”方採菱點頭:“我知道,算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繡房忙乎吧。”
方采蘩對胡氏心理的揣摩只能說大致對,胡氏此刻確實在怨恨前夫,但不是因為方誌遠而是因為她。雜貨鋪掌櫃娘子那番話引起了她的注意,胡氏暗自疑心端午那日梅三爺坐馬車是想來自家鋪子,至於來鋪子的目的是什麼,結合他家那兩個婆子的做派,用腳趾頭都想得到他想做什麼。
對方是京裡來的官宦子弟,而自己這邊不過孤兒寡母毫無根基的外鄉人。當時整個縣城街上又沒幾個人,對方若真的生出邪念,自己母子幾個還真是求告無門。胡氏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後怕,最後通通轉為憤怒,指甲掐破了手掌心都不自知。
她氣了一通後忍不住雙手合攏望空默唸:“多謝老天,多謝菩薩,及時讓那賊殺才的車子翻了,使得我們蘩姐兒躲過一劫。”
這回僥倖躲過,下回若是再遇上這種事,自家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嗎?胡氏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沒有答應帶著孩子去潭陽州府前夫那邊去了。然而想到方家那些糟汙事兒,她又覺得自己沒做錯。
此後好些天,胡氏都被這種糾結的情緒籠罩著,對方采蘩趕鴨子的時間拖得有些長這事也就沒有察覺到。而這邊陸驥學習勁頭十足進展神速,已然開始在方采蘩的指點下開始學習《論語了。
時間忽忽到了七月,老牛頭又從潭陽州府來到了和錦縣城。這回就他一個,一看就知道不是來接人的。他自然又帶來了方修文寫給胡氏的書信,書信裡方修文告訴胡氏,老太太看到人沒接來,再一聽聽老牛頭等人的回稟,簡直暴跳如雷,此後連著生了半個多月的氣。
可胡氏已然和自己和離,當初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