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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邊上把大刀耍得虎虎生威,圍場的民眾則聲聲叫好,另外一骨瘦如柴的老漢拿著鑼向觀眾討賞錢,銅錢便如雨點般落下。
看了半天,覺得沒什麼新奇,也就和電視劇上的沒什麼兩樣。而且自早上起來我還沒有吃東西呢,這會肚子餓得咕咕叫,我要先把民生問題給解決掉才行。
抬眼望去就有一座酒樓,牌匾上寫著舒雲閣,想必這主人必是文人墨客之輩,否則怎麼起的出這麼風雅俊秀的名字。
我由臺階而上走進樓中,才發現裡面食客只有小貓兩三隻。樓內佈置非常簡約流暢,隨處可見的水墨畫將這酒樓襯得格外有書香氣息,總覺得自己進的不是酒樓而是書院了。櫃檯後的架子上錯落有致的安放了一些瓶瓶罐罐,據我猜測可能是用來裝酒的酒壺。
就在我恍惚之間,店小二朗聲道:“客官二樓請,樓上是雅座,視野極好。”想必是他看我華衣錦服,就直接請我去了雅座。
我也不多說,隨他上了二樓。
上樓我又是一喜,二樓由數面竹牆分出幾個不等的空間,而每個空間前面又都由一道竹簾隔出一間隱秘的房間,從左到右的房間上面都鑲有一塊小扁,上面分別標著房間的小牌,卻絲毫不顯得突兀。
他把我引至上面鑲有“流雲扶月”的房間,問:“姑娘是要品什麼茶?”
我這才恍然大悟,這原來是個茶樓,難怪如此這般的附庸風雅,敢情它就不是個吃飯的地,我暈。終於體會到樓下的“醇酒邀故人,香茶迎知己”的意思。
原本以為可以填飽肚子地說,現在可好了,環境再好也不能當飯吃,而且我現在哪有心情品茶。
好死不死,這時我的肚子就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我相當沒有面子地說:“上些你們這的點心,再來一壺上好的碧螺春。”
店小二搖了搖頭,“看來姑娘是頭一次上咱們舒雲閣,還不知道咱們這的規矩。”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牆上的一幅落花圖躍入眼簾,他自豪地說“每個上房的客官如果除了吃茶,還想要吃飯,就要賦上一首和這畫相符的詩,即便在難做得飯菜,咱們也雙手奉上。”
吐血!不就想填飽肚子,也要如此大費周章。可俗話說得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我既然是穿越來的,就作詩還能難倒我,隨便拿出一首唐詩宋詞元曲來,就讓你驚得合不上嘴巴。
眼前的畫雖然尋常,不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可這房間卻一點都不普通,桌椅都由木頭雕花而成,房間兩邊各點綴一束手工精巧的流蘇。
我裝模作樣的看著畫,李商隱的《落花》便飄上心頭,我猛一轉身說:“聽好了”,假咳一聲,大聲唸到“高閣客竟去,小園花亂飛,參差連曲陌,迢遞送斜暉。腸斷未忍掃,眼穿人慾稀。芳心向春盡,所得是沾衣。”
“好詩。花為春天而開,卻因春天的離去落得獨自飄零的結局。此詩情思如痴,借物喻人,悽婉動人吶。”循著聲音望去,就見蔥蔥玉手挑簾而入,進來的是一位眉眼如畫的女子。
挑簾,垂簾,抬頭,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漏著絲絲溫柔與優雅。
她對我欠了欠身,微微一笑,如春風拂面,“小謝,你下去將咱們聽雨樓的招牌酒菜都端上來,這有我伺候著。”
我實在是無福消受古代女子的作揖方式,好在我出門時炎學皓讓我做男裝打扮,只有抱拳道;“姑娘想必便是舒雲閣老闆了。幸會幸會。”
嘻嘻!她掩嘴偷笑,“咱們別姑娘長姑娘短的了。看你也不是那世俗之人,我是穆綺鳳,乃這家小店的老闆,想來比你也要稍長几歲,你若不嫌棄,叫我綺鳳姐即可。”
小店?我看除了不是黑店,絕對不是什麼小店。這位老闆還真謙虛。
想到我還是男裝,有點不好意思開口,“這……”
她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好了,好了,都是姑娘家,有什麼好害羞的。”
“綺鳳姐,紀醇有禮了。”我的臉微微發燙,原來她早已看出我是女人,這人又丟大了,“只是這不是茶樓嗎?何以會有酒喝?”我將自己的疑問和盤托出。
穆綺鳳指了指椅子示意我坐下,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這舒雲閣有三大規矩,一是以畫做詩者可品世間之茶,二是以茶做詩畫者可飲世間之酒,三是有緣之人則可享相悅樓招牌酒餚。”
“哦!原來如此。”搞了半天還有這些個名堂,無非都是全憑店主的喜好而已,我恍然大悟:“綺鳳姐如此真性情,紀醇欽佩。我這個有緣人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