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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此人了。”
我低頭哦了聲,算是長了見識,神醫一五一收了個徒弟叫不介意,我好奇道:“那另外一個徒弟是不是叫‘甭客氣’?”
風亦塵一聽,又給我一記爆慄,“沒禮貌。”
我吃痛,抗議道:“我的頭又不是核桃。你再敲我頭,我是會變笨的,知不知道你這樣一直敲來敲去的,會敲死多少腦細胞啊?”
“何為腦細胞?”從我身後傳來中氣十足卻略帶冷漠的聲音。
我轉頭看向來人,看得出他就是吳掌櫃口中盛讚的布神醫,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將他從頭打量到腳,不錯嘛,氣宇軒昂,一點都沒古代醫生孱弱的老學究摸樣,收拾起玩心,認真的回答道:“就是大腦的組成部分,非常小,單憑肉眼是看不到的。”
“用什麼可以看到?”好奇寶寶繼續提問。
我耐心的胡謅道:“西方有一種儀器,叫顯微鏡,可以觀測到十分細小的生物,用那個就可以看到。”生物課沒學好,誰知道顯微鏡時候那位發明的,反正你也沒機會見到。
他點點頭,有些失望,回身對站在他旁邊的寄子游說:“子游,我去牽馬車。”
寄子游點頭,那個布解衣略帶複雜的看了看我,便去了馬廄。
我皺眉,問道:“子游,你要……出門?”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出門去幹什麼,放火的事還沒解決呢。
寄子游目光一暗,鄭重的說道:“我有事要回家一趟,這裡就交給紀醇你了。”
我緊咬雙唇,有些難過,“什麼時候回來?”
他不看我,說:“三個月後。”
“哦。”聲音有些不捨。
“公子。”布解衣喊道。
“保重。”我悶悶的開口。
他頷首,轉身離去。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突然發現,他是那麼的落寞,上次見他暈倒,這次又有神醫來尋他,看來他的病絕對很嚴重。不行,站在朋友的立場,我都要用盡全力將聞邇樓越辦越好,讓他能少操點心。
重新裝修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是現在這裡明顯不能在住人,我握緊拳頭,敢欺負到我頭上,該死的傢伙,你給我等著,我要是不雙倍奉還給你,我就不是紀醇。你想聞邇樓倒閉,我偏偏就要將聞邇樓辦的紅紅火火。
我提高聲調,說:“趁著這次火災,我要把聞邇樓重新裝修,這裡暫時就先不要住人了,家在附近的就先回家住,其餘的我自有安排。”看著他們有些惶恐的臉,我恍然大悟,安撫道:“裝修期間,工資照發。等聞邇樓裝修好了,還需要大夥一起撐起來。”
夥計們無限激動的圍住我,慷慨激昂的說:“跟著紀老大,沒錯的。”
我撇撇嘴,打廣告啊,突然想起一句電影臺詞,就邊握拳比著加油的姿勢邊順口說了出來:“嗯,跟著我有肉吃。”
“你打算把其餘的夥計安排到哪裡?”風亦塵問。
嘿嘿,我嫉妒諂媚的攀上他的胳膊,咧著嘴壞笑,“你家成不?”
“你有什麼預謀?”他直切要害。
我驚奇的瞪大眼,真是我挪挪屁股,他就知道我要放屁的感覺。心裡有股暖流緩緩流動,他……懂我。我認真的點點頭,環視四周,小聲解釋道:“我懷疑有同謀,如果找不出他來,就如同一根刺紮在肉中不拔不痛快。”
抬手揉揉我的臉頰,他無比贊同的說:“我會派人監視其餘的人。你這幾天回家也要小心。”滿漢關心和寵溺的語氣,開心的我心裡樂開了花。
我邊搖食指邊搖頭,湊過去壓低聲音說:“聞邇樓的當家是紀醇,當然是和夥計一起同甘苦、共患難啦。”
他抓著我的手一緊,回頭驚奇的看著我。
我有些不爽,粗聲道:“幹嗎?不歡迎?”
他似笑非笑的搖搖頭,嘆氣道:“估計不久盛京之中就會流傳我喜好男色了。”
哈哈哈,我開懷大笑,斷斷續續的說:“不……不是不久之後,是現在已經再傳了。”
他皺眉,示意我接著說下去,我繪聲繪色外加添油加醋的告訴他說:“他們是這麼說的,‘哎,別看那個風爵爺長得一表人才,風流倜儻的,還是風流種呢,他啊,好男色,嘖嘖,一聽說那個聞邇樓的新掌櫃長的貌美如花。”我停頓了下,做了鬼臉,“就不顧和炎家二小姐的婚約,將那個聞邇樓的新掌櫃納為男寵了,還都住進王府了。’”我頓了頓,壞笑的接著說:“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我要是不住進去,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