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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以免趕不上最熱鬧的燈會。
要說盛京最繁華的地方除了東邊的開聖街,就屬樂陽河河畔的鼓樓街了,每年大大小小的節日,不管是廟會還是燈會都是在這裡舉行,可以說開聖街是商業街,而鼓樓街則是文化街。
看著河畔旁擠滿了色彩鮮豔的女子,宛如一朵朵盛芳的花朵。周圍的叫賣聲不絕於耳,都是叫賣花燈和河燈的。
有荷花的、蓮花的、還有寶塔和蝴蝶樣的。
我也感染了熱鬧的氣氛,這種感覺好像離我已經很久很久了,記得那還是我很小的時候,正月十五要點燈籠,媽媽買的那個小兔子燈籠是我僅存記憶中最喜歡的。我微微一笑,甩甩頭,看向另一邊,伸手一指:“咱們去那裡。”
風亦崎順著我手的方向望去,揚眉問道:“你要去猜字謎?”
我是行動派,還未等他回答,就已越過他向那邊走去,回頭補了一句:“有何不可?”猜字謎,不是我說,還真難不倒我,從小到大,什麼字謎遊戲,腦筋急轉彎,包括現在極為雷人的猜謎遊戲,我是通吃不誤。爺爺常搖著頭哀嘆說我是天人之姿,卻不用再正道。其實我也沒什麼天人之姿,只是對我感興趣的東西記得比較深刻而已。
那邊掛著一個五彩的聚寶盆吉祥燈籠,上面寫:獨木橋邊百萬兵,分開上下兩隊行,上面將強一擋五,下邊兵多聽號令。
我側頭想了想,猜道:“算盤。”
我一說完答案,旁邊一位長著白鬍子的老頭就站了起來,在這盞燈旁邊的一個紅色小燈籠點燃,說:“此謎已由這位姑娘猜中,恭喜姑娘。”
我得意的努努嘴,朝第二個邁進。
嘴中輕喃:“明日走?”
哈……我知道了,兩個女聲不約而同說道:“是月字。”
我一滯,回頭望去,一身紅裝俏佳人,英氣逼人,颯爽英姿,頗有花木蘭的感覺,她腰束一條明黃腰帶,將姣好身段表露無疑。
那女花木蘭看著我的眼神,如果我沒老花的話,她的鳳目中竟然滿含驚喜,我大概是明白了,她可能將我誤認為炎雪然了,果不其然,她聲音微抖,略帶猶疑的問道:“炎…炎雪然?”
我將手在胸前交叉,搖了搖頭,衝她眨眨眼,糾錯道:“炎雪悠。你可以叫我小悠。你呢?”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很豪爽,絕對不是扭捏之人,所以我也毫無顧忌的問她的名字。
她嘴巴張成了“O”型,顯然是我回答得太快,她沒反應過來。
我只能再重複一遍:“我叫炎雪悠,是炎雪然的孿生姐姐,你可以叫我小悠,那我該叫你什麼呢?”總不能叫你花木蘭吧?
再次聽我嘮叨完,她豪爽的一掌拍上我的背,而我則一個趔趄向前倒去,還好蒙拓及時出手將我扶住,我才倖免跌個狗吃屎。回頭見蒙拓黑著臉惱怒的瞪著她,風家兄妹也有些不快,我搖頭示意他們沒關係,他們才微微緩和了情緒。
“對不起,對不起……”她拉住我的手,連連道歉,“我力氣太大,沒掌握好。”她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接著道:“我叫端木迎夏,我喜歡喜歡我的人叫我迎夏。”
哦?!言下之意就是隻有她看得上的人才可以叫她“迎夏”?沒想到我的親和力真是不減當年。還記得我的好朋友有一次生病,可她自己開的幼兒園又獨缺一名美術老師,可湊巧的是偏偏當時就是找不到任何人來應急,於是她就逼迫善良無辜的我臨時上陣。我抓耳撓腮的想了一晚上能教還不到四歲的小人們什麼,在翻遍了我的大腦總結出來,我只會畫房子,上面一個三角形做房頂,地下拼上一個正方形是屋子,在加上一個田字當窗戶,看著眼前白紙上我的作品,我只覺得太好了、完美極了。
於是第二天我就拿著這四兩刷子心慌意亂外加嗲聲嗲氣的和30個小小人們玩了一節課,沒想到就這短短三天的相處,我竟然深得這些小小人的心,後來一聽我要走,都聲嘶力竭的連哭帶喊的抱腿不讓我走。哈哈,想起那段輝煌史來,我不經得意萬分。
“迎夏,這個送你。”我將剛剛疊好的勞作,逐一挑出一個來放到她的懷裡,說道:“就當結交你的見面禮。”
她低頭看著懷裡雜七雜八的東西,納悶的問:“這是什麼?”
我一手拉著亦潮,一手拉起迎夏,邊走邊解釋:“這是我們準備放得河燈。”
“啊?不太一樣啊!”她朝旁邊手拿河燈的一對男女望去。
我嗤笑一聲:“傻瓜!耍的就是獨一無二。”
“哦!”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