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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看樣子是廚房以及柴房。
遠遠就看見那個矮胖蒙面人和其餘的人低低說了幾句話,其餘的人就都散了去。
這時從廚房裡出來一位婦人,迎著我們走了過來,粗布衣服,但是看起來很有精神,嗓門極大:“老邢,我飯都熱好幾回了,咋才回來?這大晚上的,你跑哪野去了?咋還蒙著臉?”一看到站在馬車旁的我,臉色一變,指著我說:“這……姑娘又是咋回事?”
我撲哧笑了出來,看了看我旁邊的那個矮胖蒙面人,他?老邢,額的個邢捕頭。
老邢快步走到那婦人面前,拉著她的手就往屋裡走,邊走還邊解釋:“你咋出來了?快,快進屋去。這有我和白先生,我們有事要說。你先進屋待著。”說著,連推帶搡的將他老婆弄進屋去了。
我心想這又是唱的哪一齣啊?老邢成了劫匪?老白……我看看旁邊的白仲長,大俠?再來個掌櫃佟湘玉、俠女郭芙蓉、呂秀才還有那可愛的莫小貝以及李大嘴和小六,這可就算齊活了。
老邢出來有些擔心的看著我,估計是因為我看到他老婆的樣子,他又轉頭看向白仲長,白仲長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我聳了聳肩,瞪著眼極其可憐對這白仲長說:“白大叔,我餓了。”
白仲長微微一笑,若有所悟,“邢村長,你也不用掩飾了,這丫頭,聰明得很,早都已經明白了。現在天已晚了,你快讓嫂夫人熱飯,咱們吃完了好商議個解決辦法。”
老邢聞言,有些憂心重重:“她都知道了?那我們可咋辦?”
我搶先一步,對邢村長說道:“邢村長,你請我來,不就是解決你們和我爹的誤會嗎?咱們杵在這幹嘛,進屋邊吃邊說吧。”不說被劫只說請,也是我的懷柔政策,還有我實在餓得不行,還是要先祭祭我的五臟廟才行,俗話說的好,飯桌上好辦事。
我也沒當自己是外人,衝著屋子就走了進去,我還這沒猜錯,中間的屋子就是廳堂,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笑咪咪的看著邢村長張著快掉下來的嘴巴跟著白仲長走進來。
白仲長在我的對面坐下,轉頭看見邢村長還傻傻的站在那裡,“邢村長,還不去讓嫂夫人備飯?”
這邢村長才反應過來,拍了拍大腿,急急找他老婆去了。
等飯端上來,我都低血糖了,顫抖著雙手端起飯碗,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就開始囫圇吞棗起來。
看著我的吃相,邢大娘一個勁的笑,一邊給我順著背,一邊不住地說,“這姑娘有福相啊,唉,慢點,慢點,別噎著。”
掃蕩完之後,我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白仲長和邢村長就沒怎麼吃,全看我了。為了挽回些顏面,我不得不將他們的注意力從我的身上轉移開,我清了清嗓子,“嗯嗯。邢村長,我想你說說事情的原委。”
邢村長聽完,看了看白仲長。
白仲長點點頭。
他才開口說:“事情那是這麼回事,以前我們這個村將米都是分散賣給各地米商,今年的收成有特別好,大夥都想賣個好價錢,今年你爹,也就是炎老爺,來村裡說以鬥米四錢來收,可是又來了一個洛城的姓陶的大商人,說鬥米五錢他全要,我們都和他立了契約,可是這都過了個把月了,人卻不見了,也不見來運米。這米可不能等啊,再放下去怕是要發黴。所以我們就去找你爹,你們夥計卻說,我們已經將米賣給那個姓陶的,就不能再收了。”他嘆了口氣,邢大娘心疼的握了握他的手,遞給他一杯水,老邢咕嘟咕嘟喝完,接著說:“我們求了幾天,店裡的夥計才說,要收可以,但是一斗米一錢。這不是要大傢伙的命嗎?大傢伙辛辛苦苦就為了養家戶口,可是這也太,太……”
見他說不下去,而我也聽明白了個大概,“我明白了,其實,這兩邊都有錯,不過是個先後問題。首先,你們既然已和姓陶的簽了契約,就應該履行,但是他既然已經違約在先,你們是可轉手他人。而我爹那邊,也實不該如此盤剝與你們。”自古米價都是賤則傷農,貴亦傷農。
可他們也不至於因為這樣就把我綁來,難不成把我綁架了就能賣個好價錢。而且這些村民也不像是能相處如此辦法的人來,難道他們上面有人?
我理清頭緒,想看看能不能從邢村長這套出些話來,“可就算這樣,你們可以派人去談,也不至於用把我請來這麼個辦法吧?”
老邢抬起頭來,眼裡閃爍著憤憤光,“本來我是想和炎老爺說說,可是我卻從你們的一個夥計那聽說,那個姓陶的就是你爹派來的,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