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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伺候我?”
有的男人喜歡主動,有的男人喜歡被動。她記憶中的藍亦歌青澀可愛,似乎被動時候居多,不知今世的夜歌又是如何,雖然青澀,卻終歸是青樓調教出來的花魁,風情無限……
“討厭……”夜歌臉蛋紅撲撲的,美如朝霞,他突然翻身將蕭夢離壓在身下,美眸如玉閃爍著醉人的光澤,“離兒,你說過你喜歡我主動……”他的發由臉側垂下,落在她耳邊,柔軟如紗。
蕭夢離輕笑,吻上他的臉頰,“只要是歌兒,無論怎樣,我都喜歡……”
“我要我的離兒……”
他的唇夾雜著狂熱的氣勢落下,挑開她的唇瓣,鉤上她的舌尖,纏綿翻攪,熱辣而瘋狂。
炙熱的火焰瞬間埋沒她的理智,在沉淪前,她只知道,過往種種絕望和哀怨盡數在這次愛慾中消融,拋開過去,她只要她和他的現在與未來!
當年繁華悵夢離 刻骨銘心的仇恨(四更)
火,絕望的大火,鋪天蓋地的大火,殘忍吞噬一切生命的大火……
焚燒,撕毀,破碎,爆裂,撕心裂肺,瘋狂燃盡最後一點希冀……
“孩兒——快逃——”
鮮血淋漓的父親,聲嘶力竭的母親,毫無生息的哥哥,還有那滿目蒼夷的屍體,漫天血紅如晝的火光……
“爹——娘——我不要——”
孃親推拒著孩子,即使只有一線生機,她仍希望孩子能夠堅強地活下去,“孩兒——不要理爹孃——快逃——快逃——”
小小少年郎死死抓住孃親的衣袖,泣聲哀求:“我不——爹——娘——”
“非霧,快帶敖走——快——”叫不動兒子,母親轉向一旁呆站的小小藍衣少年。
藍衣少年怔愣,尚未從恐懼中緩過神來,“伯父——伯母——我——”
“敖——快跟非霧走——快點——”母親狠心推拒著兒子,一心只求兒子能夠逃出生天。
“爹——娘——我不走——我不走——”小小孩兒拽住孃親的衣袖,固執如廝,死活不肯離開。
“敖——小心——”
眼見房梁經受不住烈火炙烤斷裂,持豺狼猛虎之勢朝兒子狠狠砸下,孃親心驚如炬,慌忙撲上前用盡全身力氣奮力將兒子推開,自己卻閃躲不及,被房梁砸中,癱倒在地,口吐鮮血,雙目凸出,氣弱遊絲。
“娘——”
撕心裂肺的尖叫劃破夜空,在烈火燃紅的夜色籠罩下形如鬼如魅。
遙想那一天,當他所愛的一切在頃刻之間化為泡影,殘留在他心中的,只有刻骨銘心的仇恨……
仇恨殘留心中,根深蒂固,焚燬一切理智與慾望,他要報仇!報仇!報仇!
大瀑布前,高高的岩石上,宇文敖迎風而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傾瀉而下的壯觀水勢,鷹眸幽暗而沉遂。
花非霧陪伴在他身旁,一如當年最悲慘絕望之時,他能夠依偎的,能夠牽手的,能夠相信的,就只有花非霧一人。
花非霧,他今生唯一的摯友,唯一的知己!
“敖,你在想什麼?”
花非霧搖著羽扇,靜靜開口。
“跟你想一樣的事情。”宇文敖淡淡回答。
花非霧搖羽扇的手頓了頓,側眸,他問:“今年的科考?”
“你打算參加?”
“你呢?”
無須多言,無須眼神交流,多年養成的默契,只需隻言片語,他們已經知道對方的心思。
“今年的科考由國師慕榮俊主持。慕榮俊唯人剛正不軻,愛才如命,其下門生多為愛民如子的好官,深受百姓愛戴。由他主持科考,相信今年的科考一定乾淨許多。”花非霧合起羽扇,悠哉遊哉說。
“憑你的才華,文狀元非你莫屬。”宇文敖信任道。
“你要參加武狀元比試?”花非霧文不對題道。
宇文敖說:“天機國近來飩兵邊境,大有入侵軒轅王朝之勢。軒轅逸雲在各地徵兵集糧,又在科考之際開設比武大會,破格選拔人才,充實軍隊戰鬥力,定是出於戰爭考慮。”
“天機國與軒轅王朝這一戰避無可避。”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一次,我要軒轅逸雲死無葬身之地!”宇文敖雙眸中迸發出凌利的兇光,雙拳緊握,“咯咯”作響。
手,輕輕搭上宇文敖的肩膀,順著寬闊的雙肩緩緩拉下衣衫,在宇文敖敞開的衣衫之下,黝黑的肌膚上佈滿了許多傷口,糾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