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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有大當家心的份上,滾吧!”
“是!是!”虎子連應不迭,帶著一群手下速速逃命去也。
趕走了虎子,花非霧重新看向正一眨不眨盯著他的蕭夢離,調侃道:“小娘子看夠了嗎?雖然我知道自己國色天香,可被小娘子這麼盯著,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嘔——”
蕭夢離在心裡悄悄做個小動作。也不撒泡屁照照你自己的樣子,你橫看豎看左看右看哪一塊比得上夜歌!
不過,既然這小子是這裡的二當家,又在這群土匪中擁有這麼高的威信,說不定她可以加以利用……
“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從來沒有女人面對他時敢如此放肆,尤其是在知道他是“追風寨”的二當家之後。蕭夢離的膽大,令花非霧頓時對她充滿好奇,他調侃道:“在問別人名字之前,首先應當報上自己的姓名。小娘子,你叫什麼?”
“本小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蕭夢離是也!”
輕喃這個名字,花非霧隨口吟誦,“夢離——是‘隱約清河孤舟棲,當年繁華悵夢離’的夢離嗎?”
蕭夢離眉頭輕挑,“不錯嘛!”沒想到這小子還是個文人,真不像個做土匪的料。
“這位小相公呢?”
蕭夢離信口回答:“夜歌!”
花非霧微怔,隨即問:“臨淵城落鳳軒的夜歌?那個被譽為‘臨淵第一美男子’的夜歌?”
這回輪到蕭夢離心驚。沒想到夜歌的名號竟然這麼響亮。是她太大意了,說出了夜歌的真名,等於告訴了別人夜歌的真正身份,希望不會節外生枝才好。
花非霧仔細打量夜歌柔弱扶柳的絕美風姿,心中暗暗讚歎。不愧是落鳳軒的名倌,果真風華無雙,多少達官貴人為買他一夜願擲千金。他卻不願意委身相隨,沒想到竟然被這個小娘子拐跑了。想來,這位小娘子定然有她的過人之處。
當年繁華悵夢離 咱們談筆生意吧(五更)
這個男人的眼神看起來不懷好意,夜歌不禁有些擔心,輕輕用胳膊推了推蕭夢離的肩膀。
蕭夢離回以夜歌安慰一望,轉向花非霧傲慢命令:“喂——男人,幫我解開繩子!”
花非霧揚起秀眉,語帶戲謔,“我為什麼要幫你解開繩子?”
蕭夢離回答得理所當然:“你是大男人,我是弱女子!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欺付一名手無搏雞之力的弱女子呢!”
花非霧聞言大笑。“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娘子。我叫‘花非霧’,不叫‘男人’。”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蕭夢離信口而出,輕輕吟頌。
花非霧一怔,眸露讚歎之色,“好一個‘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好詩!好詩!”
“好說!”想我蕭夢離是什麼人呀,我可是當代才女,唐詩宋詞哪一樣不是信口吟來。“喂,男人,送你一首詩,你可以給我解開繩子了嗎?”
花非霧好脾氣地更正:“我說了,我叫‘花非霧’,不叫‘男人’。”
白了花非霧一眼,送給他一記“你好白痴喲”的眼神,蕭夢離毫不客氣地反駁:“你不是男人,難道是女人?”
花非霧語塞。好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想他花非霧驕傲一生,何曾吃過這樣的鱉。可恨!可恨!
他在心裡暗暗咒罵一翻,雙腳卻很合作地走過來幫蕭夢離解開繩索。
剛一恢復自由,蕭夢離連忙扔開繩子,轉身關心身旁的夜歌。“歌兒,無恙吧?”她急急忙忙幫夜歌解開繩索,心疼地搓揉著夜歌被勒得通紅的手腕。
“疼嗎?”看見夜歌受傷,蕭夢離眉頭擰成大大的十字。
夜歌握住蕭夢離的手,溫柔道:“我沒事。離兒,你呢?有沒有受傷?”他關心地問。
“還好,無礙。”
這邊兩個人在這裡郎情妾意,將花非霧冷落在一旁,花非霧可不高興了,他抗議:“喂喂,好歹我也是那個救你們的人耶,你們別忽略我的存在,好不好!”
目光庸懶飄向花非霧,蕭夢離眉頭輕揚,冷豔道:“花非霧,咱們談筆生意,可好?”
“談生意?”有意思!想他花非霧有生之年還從未遇見過一個階下之仇竟然斗膽敢跟他談生意的。有趣!有趣!花非霧感到有趣極了!
“你保我和夜歌平安,我幫你做事,如何?”蕭夢離開出價碼。
花非霧大笑,“小娘子人兒丁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