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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先跟國母商量商量?”
雲飛遙聞言全身怔忡,如一月寒霜,置身寒潭,渾身血液瞬間冷凝。一顆躍動的心落入冰窖,再也爬不起來。
夢……她在……她全部都聽到了……
夢……我的夢……
尹清揚眉頭緊皺,一旁的裴沐瞳笑著打圓場,“我也是這個意思。清揚,此事茲事體大,還是交由國父國母處理吧。”
抬眸冷瞪裴沐瞳和花非霧一眼,尹清揚憤然拂袖而去。
花非霧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為雲飛遙披上。他側臉斜挑裴沐瞳,似笑非笑,“真意外裴大人今日竟然會一反常態為飛遙說話。看來裴大人也有偶爾做做好事的時候。”
“花大人,你不必拿話激我。雖然我事先知情,不過我並不贊同清揚的做法。再說了,夢離她……”只要一想起蕭夢離離開時的悲傷,他的心就忍不住陣陣抽搐。看不到她微笑,他也感到不快樂。
“如此說來,我倒要感謝裴大人的悲天憫人之心了。”雲飛遙穿上衣衫,又拿衣衫遮住陸丹霜裸露的玉體,語帶譏誚。
“雲大人,如果我是你,現在不是到處樹敵的時候,你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辦。今晚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們幾個人,然而一旦尹清揚將此事宣揚出去,一切將不可挽回!”裴沐瞳從事實出發,理智地說。
雲飛遙怔忡。他不得不承認,裴沐瞳的話在理。現在不是講究兒女情長誰是誰非的時候,他現在的確應該靜下心來好好想想該怎麼辦。
“裴大人,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和丹霜?”雲飛遙問。
裴沐瞳看了雲飛遙一眼,彎身抱起暈迷的陸丹霜,狡黠道:“我現在送太后回宮,至於雲大人……就交由花尚書處置了。”
“丹霜她……”
“在事情未了結之前,太后會被軟禁在鳳儀宮。鳳儀宮外會有重兵把守,雲大人就不要妄想面見太后了。”
“謝謝!”
雖然裴沐瞳的話聽起來像在防範他與陸丹霜私通,可是雲飛遙知道,實際上裴沐瞳是在告訴他,沒有人能夠傷害到陸丹霜。禁衛軍都是裴沐瞳的人,有裴沐瞳這句話,他放心。
裴沐瞳抱著陸丹霜離去了,雲飛遙抓住花非霧的手藉助他的力量站起來,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站穩,他長長吐出一口氣,轉臉看著花非霧,問:“那麼,接下來,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花非霧笑笑,露出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正如裴大人所說,在事情未明朗之前,還請雲大人暫留宮中。雲府……雲大人就不要回去了吧!”
“你要把我軟禁宮中?”
“這樣也是為了雲大人好。”
“父親那邊……”
“我會轉告雲丞相,朝事繁重,雲大人準備留在宮中與國父秉燭夜談,今夜,雲大人就不回去了。”
“也好!”
留下就留下吧!如今的他,也只能見步行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跟著花非霧穿行在幽靜的皇宮長廊,黑暗的景緻慢慢消散,前方越來越明亮的燈光越來越熟悉的地方讓雲飛遙心底隱約生起不祥之感。他猛然抓住前行的花非霧的手臂,緊張詢問:“花非霧,你帶我去哪裡!”
“怎麼?你猜不到嗎?我以為憑雲大人對皇宮的熟悉,很容易就能夠猜出來呢。”花非霧含嘲帶諷笑看雲飛遙,涼涼道。
該死!前方是哪裡我當然知道!我是問你——
“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啊——不帶你來這裡,你想去哪裡?難道是去鳳儀宮嗎?可惜呀,剛才裴大人的話相信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他是不會讓你見太后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花非霧滿臉憾色說。
該死!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花非霧,你非要這麼胡攪蠻纏嗎!”
花非霧笑笑,不語。前方,小路子聽見聲音匆匆趕來。咋一見花非霧和雲飛遙,他怔了怔,緊接著他小心翼翼看著花非霧和雲飛遙,畢恭畢敬地說:“花大人、雲大人,夜已經深了。國父國母已經安寢,二位大人是不是……”
“啊?已經安寢了嗎?那可真是遺憾呀!”花非霧故作失望搖頭,如願看見雲飛遙鐵青的臉色。他故意大聲對小路子說:“路公公,你看是不是這樣,雲大人有要事面見國母,還請國母起身一見?”
小路子苦瓜乾著臉,滿臉求饒之色,“花大人,您就饒了小的吧!國父有令,國母身體不適,任何人不得打擾。這個時候您讓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