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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幫你。”
“醉仙樓的生意最近不知道怎麼樣了?落揚,跟我出鋪面看看。”
秦蔚晴不由分說,拽過抱著個酒葫蘆喝得正歡的雨落揚,大步走出家門。
“那個……蔚晴……”
蕭夢離正想喚住秦蔚晴,冷不妨聽見身後水鏡月淡漠的聲音響起,“胤楓,我最近畫了一副山水圖,還欠一首好詩,你幫我看看。”
“好!”玄胤楓應承,跟著水鏡月走進府門。
蕭夢離抓頭,痛苦高呼,“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我哪裡又得罪了你們呀——”
浪淘沙不著痕跡地睨了靜立一側的玄影一眼,後者覺察到浪淘沙的目光回望,掃過蕭夢離時眼底閃過一抹羞攆。
“爹,你告訴我……”
蕭夢離話音未落,浪淘沙已搭住好友酒千盞的肩膀,說:“千盞,咱們出去喝酒!今夜不醉無歸!”
一聽見有酒喝,酒千盞兩眼放光,連應不迭,“好!咱們上哪家?”
“隨你意!”
看著浪淘沙和酒千盞漸行漸遠的身影,蕭夢離抓狂,這算怎麼回事嘛!她不是已經送走了裴沐瞳嗎?她現在又哪裡得罪他們了!
嗚嗚……老公多了還真是難賜候呀!
屁癲屁癲轉向仍等候一旁陪伴著她的玄影,某女笑嘻嘻道:“玄影,既然他們都走了,你看咱們是不是……”
“夫人,玄影去查訪南宮幻雪下落,先行告退!”
不等蕭夢離說完,玄影如一團黑煙刷地一聲失去蹤影。
蕭夢離“……”
我靠!你們全都在玩我對不對!
……
別了蕭夢離,裴沐瞳並未馬上返回臨潼關,而是去了絕谷。
迷宮一樣的森林,黑壓壓的一片,不見天日。枝椏遮蔽了天空,森林中壓抑著黑暗有如魔穴一般的詭異氣息。環顧四下,人煙罕至,荒涼不已,沒有半分動物跡象。
空氣又悶又熱,彷彿身困蒸籠之中。偶有涼風吹過,卻是擦肩而過,不解半分酷熱。悶熱加重要心底的煩躁,黑暗更令人壓抑瘋狂,對未知的恐懼有如一條毒蛇,將人緊緊纏繞,勒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上次來絕谷,他雙目失明,有玄影與蕭夢離隨行。這一次隻身前來,除了身旁伴著自己走南闖北血戰沙場的駿馬,再無一人。
洛霽楠,他是唯一知道羽兒下落的人!想見羽兒,除了求他,裴沐瞳不知道還能夠找誰!
過了山崗便是絕谷,一路快馬加鞭,星夜兼程,曉夜驟馳,於第三日的黃昏,終於坻達絕谷谷底。
青青草木,欣欣向榮。鳥語花香,美如仙境。
夕陽漸落的山間,陣陣薄霧瀰漫,隨著風兒慢慢的攏過山腰。蒼青色的樹葉在如煙似霧的籠罩中,遠遠近近,似朦朧似清晰,高高低低中,如置身仙境。
“洛霽楠——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出來見我——出來——”
高聲呼喚,回應他的,只有山谷中一聲高過一聲的迴音。
“洛霽楠——我知道你恨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出來見我——你出來——我只想彌補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你出來——”
上一次的經歷,裴沐瞳知道洛霽楠的仙居前布有迷蹤陣,這迷蹤陣的威力,或許常人不曾見識過,他卻知道。洛霽楠上一次無心傷他們,並未啟動迷蹤陣。而這一次……裴沐瞳不敢肯定,所以他不敢硬闖。
“洛霽楠——我無意於打撓你清修——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問完——我馬上離開——”
“你想問的不過是羽兒的下落。”
驀地,身後傳來冷若冰霜的聲音。裴沐瞳猛然回首,看見洛霽楠靜立於自己身後,清冷的眸子中沒有半點感情。
“洛霽楠,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裴沐瞳欣喜迎上前,卻在看見洛霽楠後退的姿態後頓住腳步。
他……厭惡他……
這樣的認知讓裴沐瞳腳步微滯,他無意於惹惱洛霽楠,因為洛霽楠是他找到羽兒的唯一希望。
“羽兒已經離開了,你不會見到她!”清冷的聲音,正如同他本人帶給裴沐瞳的感覺,都是那麼的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你可知道她在哪裡?”早已習慣了洛霽楠的態度,從他認識洛霽楠的那時候開始,洛霽楠一直就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清冷寡情的姿態。
“知道!”
幸運的是,洛霽楠從來不說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