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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影左手臂一道長長的口子,兩邊血肉翻卷,甚是猙獰。他小腹捱了兩槍,不過只是很淺的劃傷,傷勢並不嚴重。最嚴重的是他大腿上的刀傷,刀鋒很深,鮮血淋漓,染紅了半身黑褲。走路一瘸一拐,幾乎不能站立。
夜傾城身上的傷口很淺,唯一嚴重的是後背長約半尺的劍傷,入肉足有兩寸。風沐霖小心翼翼地為夜傾城清洗傷口,給他灑上白藥,引來夜傾城劇顫。夜傾城牙關緊咬,渾身抽搐,顯然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看見夜傾城如此難受,風沐霖的心也跟著一陣抽搐。夜傾城有多痛,他就有多痛。一直到幫夜傾城包紮好傷口,風沐霖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顫抖得厲害。這倒不是說長久的安逸讓他疏於廝殺,而是面對有可能失去愛人的恐懼讓他心生顫抖。
裴月濤幫玄影清洗包紮了傷口,玄影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就彷彿個木頭人一般。然而,只有近距離接觸玄影的裴月濤才能夠感受到玄影肌肉的陣陣抽搐和緊繃僵硬的身體。他是在忍啊……在強忍著痛……因為他高傲的自尊不允許他表露分毫!
“他們的傷……怎麼樣?”
遠離了危險,風憐情漸漸地冷靜下來。他看見渾身是血的夜傾城和玄影,雙眸不禁升騰起一層薄薄的水霧,他擔憂地詢問。
“皮肉之傷,並未傷及筋骨。”裴月濤給繃帶打上最後一個結,洗乾淨自己的雙手。他抬頭看著夜傾城,問:“傾城,皇宮近衛軍五千之眾,你們是怎麼逃回來的?”
夜傾城痛得額頭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卻依然嚼著笑容,語氣輕鬆道:“嗜血魔笛呀,我的小濤濤,你怎麼忘記了?嗜血魔音一出,天下誰與爭鋒。”
“你用嗜血魔笛了?”裴月濤皺眉,斂神問。
“是啊……”夜傾城嗤牙裂嘴,笑得毫無美感,“小命都快沒了,難道還要藏著掖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