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風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口一個你的,沈井原氣得胃疼,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不說‘您’了!”
商陸的手伏在車門上,回了句:“你定的規矩。”
“哦我忘了,”她回頭補充:“我們之間沒什麼規矩了。”
如果說沈井原一點也不瞭解商陸的話,那的確是真的,因為在他這這個女人從來只是個洩慾的工具,但如果說商陸一點也不瞭解沈井原,那就有點不科學了,她深知這個男人的控制慾很強,如果你聽話一點呢,他就永遠都不會認真看你,一旦你惹毛他,他就會拼命的試圖控制你,直到屈服為止,在床上是這樣,在生活中也該如此。
只是她沒想到,沈井原遠比她想象的還要較真一點。
“咔噠”一聲,副駕駛的車門被落上了鎖,商陸試著推門未果,心裡有一絲慌亂,轉頭去看沈井原。
他氣定神閒的看著她的驚慌,像是看待籠子裡的獵物。商陸迫使自己鎮定,她知道沈井原的底線在哪,只要她很乖,不再頂嘴,他就會慢慢恢復冷漠。
然而他似乎與她的預想背道而馳,他冷睥著她,臉上是被侵犯和挑釁後的冷峻威嚴:
“我想,為了讓我們之間重拾規矩,我該重新考慮我們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兩清
Chapter09 奸、情的味道
17
如果你對一個男人說“我愛你”,你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如果你對一個男人說“我恨你”,換來的卻是一場很棒的性、愛。
這就是男人,一種酷愛被挑釁又酷愛征服的…
動物。
車廂裡的氣氛十分詭異,她的心裡在打鼓,面色卻還算得上是鎮靜,她不明白沈井原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只知道自己只要不動,不說,不挑釁,一切都會相安無事。
果然,沈井原深色的瞳眸漸漸回溫,收回目光不做聲。商陸看看手機上的時間,有些急了,不想再和他斡旋下去,遂宣告自己的立場:“我知道一個人很難接受有些東西不再屬於你,即使你根本不喜歡這件東西,但我還是想說,我們之間已經兩清。”
沈井原笑了,氣定神閒的看著她:“兩清?就像是事後的恩客和妓/女?”
商陸的心裡“咯噔”一下,像是被人用鈍刀劃了下去,雖然她始終清楚自己對於他的意義,但話既說破,尤其是他這樣輕蔑不屑的笑著,商陸還是感到了巨大的屈辱。
還有點心痛。
他將車鎖解開,商陸立刻推門出去,狠狠的甩上車門,看著那一團長長的汽車尾氣消失在巷口,商陸暗暗發誓,此生再也不要坐上這輛車。
但有的時候女孩子的發誓還不如那一團汽車尾氣,她們被麻辣的美食辣到胃痛的時候也經常發誓這是最後一次,可誰知道呢,最後一次到底是哪一次?如果說男人天生享受征服,那麼女人也總是對“被征服”趨之若鶩,麻辣的刺激,或是虐痛的快感,都是她們畏懼又覬覦的東西。
晚上回到公寓,商陸坐在窗邊看著遠處的燈火,腦海中浮現出段冰今天慌亂的表情,尤其是在沈井原說他和袁婷是朋友的那一刻,那個老女人鐵青的臉色就再也沒有緩和過來。
段冰一定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唸的乘龍快婿一不久還和她上過床吧!
商陸的視線從遠處收回來,掃過玻璃窗上印著的自己,看到了一抹詭異的笑。
段冰的這個晚上並不太平,她輾轉了幾個夢境,夢中全是商陸在對自己笑。夢見她突然變回了小時候的樣子,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扛在肩上,段冰想叫她的名字,想上前抓住那個人,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孩子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開始是祈求,最後變成冷漠。段冰不斷的告訴自己,或許這樣對大家都好,對大家都好。
保姆阿蘭突然在夢境中出現,她貼在耳邊和席崇華說了什麼,席崇華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口裡憤怒的罵著髒話。
段冰猛地睜開眼睛,夢魘驅散,她猛烈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牆上時鐘的聲響提醒她這只是個夢。席崇華睡眠很輕,聽見她的動靜便開啟床頭燈,問道:“怎麼了?”
“沒事,只做了個噩夢。”段冰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你怎麼沒睡?”
席崇華嘆了口氣:“睡不著,我在想商陸。”
段冰現在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名字,她有種直覺,沈井原和商陸好像是認識,兩個人對望的眼神就有點問題。
“你就胡思亂想,快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