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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皺眉,半喜半憂,這塊手帕是那個女人遺落在這的吧?從這塊手帕刺繡的圖案來看,不像是他們大周朝女子所用的手帕。
莫非,與他一夜貪歡的女人,是鄰居小國進獻而來其中的女人?
終於有一絲關於她的線索,姬燮(xie)大喜,朝殿外大喊道:“小鄧子!快傳朕的懸賞口諭。”
☆、【61】懸賞令
第二日
皇上的懸賞令已傳遍各個宮殿:凡是提供手帕主人訊息的人賞黃金萬兩,金銀首飾不計,綾羅綢緞百披。
皇宮各處皆貼著木槿遺落在姬燮(xie)寢宮的手帕告示,一早,每到一處便聽到宮女們在談論手帕懸賞,每每聽一次,那晚的夢魘便在她眼前晃過一次,好不容平靜下來的心一霎再次被撩拔地混亂混亂,她並不想恨他,她一直正在很努力很努力地抑制自己忘記那晚,可他卻為何就是不肯放過她?
“你們都給我閉嘴!”食膳房,一群宮女有說有笑談論皇上所下的懸賞令,那些宮人們嘴裡皆是對她的鄙夷,在一旁煎藥的木槿聽了會,實在聽不下去,重重擱下手中煎著的湯藥壺。
湯藥壺撞到灶臺,乒乒乓乓作響,著實把那些宮女嚇了一跳。
木槿一臉怒像,宮女們面面相覷,有些怯懦小聲嘀咕:“她是誰呀,要她愛管閒事。”
“你們要是再敢亂嚼舌根,小心明天一早起來個個成尼姑。”說著,木槿燃著火焰的雙眸瞄過她們每一個人的秀髮,恐嚇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看著眼前寒氣逼人的女人,被嚇的宮女緊緊握住自己肩頭上的青絲直往後退,惶恐道:“我們保證,再也不道她人是非。”
她們可不想一夜變成又醜又矮小的尼姑。
“記住你們自己說的,現在都出去。”亂了心神,情緒彷彿已不再是自己的了,儘管子鄂身前是宮廷殺手,可現在她卻儼然沒有一絲殺手該有的秉性,她這是怎麼了?
木槿自問,想到記憶裡的子鄂一向清冷,除了子巫師兄與主人荊楚王,沒有任何事能波動到她的情緒,可現在她卻這般反常,變的有點不像自己。
也或許,她是她,子鄂是子鄂,我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木槿是這般自己安慰著自己……
片刻沉思,宮女們紛紛逃離食膳房,木槿斂回過激的情緒,把藥壺煎好的湯藥倒進碗裡。
黑乎乎的藥汁熱氣騰騰,味兒很刺鼻,木槿微皺眉,微微仰頭便把碗裡的藥汁一滴不剩喝下腹。
一晚意外貪歡本是件意外,她不想再一次意外——懷上那個人的孩子。
“子鄂……子鄂………公主正著急到處找你呢。”屋外雲兒焦急的聲音傳來,片刻,雲兒急衝衝從屋外滿頭大汗跑進食膳房,她的臉上滿是不安。
“公主有沒說找我什麼事?”木槿擱下手中的藥碗,向雲兒靠近幾步,還是忍不住明知故問。
遺落在姬燮(xie)寢宮的手帕,正是那天她幫公主回幸澤殿取回的手帕,那手帕是長馨公主的母后送她的生辰禮物,全世獨一無二。她卻把手帕給遺落在了周夷王姬燮(xie)的寢宮,這會,怎麼說長馨公主也應該正大發雷霆吧。
“子鄂先別問那麼多,公主現在正大發脾氣,你還是快快回去,不然我們大夥都要遭殃。”雲兒急的直跺腳,扯了又扯木槿的衣袖催促。
“知道了。”木槿說著,便移步雲清殿。
☆、【62】皇帝拾去了手帕
雲清殿內,一片冷寂,每走一步,悚然的寒意越發而慄。
離長馨公主幾步之遙停下,不帶一點情緒,冷淡問道:“公主找子鄂有何事吩咐?”
“自己看看這個。”長馨公主隱忍怒意,朝木槿身上甩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寫滿字的紙揚揚飄落在腳下,木槿彎腰拾起。
不用看,她已知道紙上寫的內容。
還是攤平了那張寫著手帕懸賞告示的白紙,木槿淡淡瞥了一眼,沒有任何的情緒,“公主請聽子鄂解釋。”
“好啊……你到是說說本公主的手帕,怎會無緣無故落到皇上的手裡?”長馨公主微哼,想來清楚子鄂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是可惜了那手帕,那是母后在世唯一留給她最有意思價值的手帕,如今卻被皇上拿去了,心裡或多有些怒火和遺憾。
“都是子鄂大意,從幸澤殿取手帕回來的路上不小心遺失,請公主責罰。”木槿頷首,依然清冷無波。
“責罰?如果罰你便可以要回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