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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廢的亭閣,有兩人正在談話。
“主上,我們精心訓練過的黑衣將士被姬夑那狗皇帝逼的全數服毒自盡。”那男子吐氣有些哽咽,除了悲傷內心還懷著濃濃的恨意。
刮……,立在男子身側的男人,綴然一甩衣袖,亭閣外種植的盆景,僅是片刻的功夫,葉子全被他使出的內力掃光,盆景上留下的全是突兀的枝幹,光禿禿的帶著刺。
“那棟樑國皇子閔岱死了嗎?”西戎國皇子冽風負手而立,背對著石印,雙眸怒氣騰騰。
“死了,我們闖進地牢的時候,棟樑國皇子閔岱已經懸樑自盡。”
“死了就好,甩掉了一個大麻煩。”
“就怕棟樑國皇子閔岱事先出賣我們。”
“若他真敢出賣我們,依姬夑的性格,一早便來抓本皇子,他絕不會讓本皇子過的這般逍遙自在,定是暴君從棟樑國皇子閔岱口中探不出任何訊息,棟樑國皇子閔岱才自己自盡。”
“那主上,下一步我們計劃該怎麼走?”
西戎國皇子冽風擰眉,往亭閣走了兩步,“暫且取消一切行動,隨時聽候本皇子命令。”
“是,主上。”石印抱拳,本打算隱退,仰頭的瞬間,卻瞧見木褀打從另一側草叢小徑經過。
“是她?”石印眉頭緊鎖,看見木褀消瘦背影的一霎,臉上抑制不住蹦出怒火。
順著石印的目光望去,西戎國皇子冽風也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我要去殺了她,那天要不是她幫著那姬夑,沒準石印早殺了暴君。”石印雙手緊緊揣成了拳,說著,抽出藏身在腰間的軟劍向木褀襲去,西戎國皇子冽風開口阻攔卻已是來不及。
暮沉夜下,軟劍反射而下的雪光劃過木褀,僅是輕微的舉動,木褀已覺察有人朝她偷襲。
石印手中的軟劍從木褀身後刺來,木褀微微側身,軟劍未挨著木褀一絲一毫,她的食指已鉗住朝她襲來的劍,他的劍被木褀緊緊夾在指縫間,一旁的石印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手中的兵器。
“你………”石印驚愕,完全未料到區區一個婢女的內力竟在他之上,可以掌控他手中的劍。
“從背後偷襲,算不得什麼好漢。”心情本就不好,這大半夜的突然又冒出一個要她命的人,木褀心裡堵的更是不暢快,手上一用力,乒乓!石印心愛的軟劍被木褀生生折成了兩段掉落地面。
“你是什麼人?”看著手中折斷的劍,石印一陣詫異。
那日,他與她過過掌力,那天還把她打成重傷,幾日不見功力竟大有進步,只是,這般武藝高強的人怎會只是一介婢女?
“管我什麼人,我要是你,就不會問這麼愚蠢的問題,早就逃命去了。”木褀深吸口氣,瞥了一眼籃子裡的鸀豆酥,深怕打翻了籃子裡的糕點。
“呵,口氣不小啊!”這時,西戎國皇子冽風從亭閣小徑款款走向木褀,他俊朗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黑夜裡,長袍飛揚,更彰顯出他凌冽的風礀。
是他?
在後山想奪她命的男人,還有舀走她白髮帶的男人,如今,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策劃暗殺棟樑國皇子閔岱的頭目,這麼說,那日皇宮迎賓大宴上放羽箭刺殺姬夑的元兇就是眼前這個風礀卓越的男人?
“怎麼會是你?”語畢,木褀突然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才愚蠢。
她已經知道是他,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
“為什麼不可能會是我?”他笑,笑的更猖狂,卻掩飾不去嘴角的那抹苦澀。
“你大可不必承認,我也只是猜測。“木褀頓了會,又道,“你就不怕,我去告發你?”
“你不會的。”
“憑什麼相信我不會?”
“你的眼睛告訴了我。”
“我的眼睛?”
“恩,起初你的眼睛一直在閃,閃過幾秒後,你便鎮定了,說明,你已放棄揭發我的念頭。”
對上西戎國皇子冽風凌厲的眼眸,木褀沉默,半響才回話,“你走吧,今晚我什麼也沒看見也沒聽見,也從未認識過你們,以後見了,也會當做不認識。”
“多謝子鄂姑娘,但冽某還是很高興與你相識。”西戎國皇子冽風輕輕一笑,心裡驚歎木褀的冷靜。
木褀皺眉,沒有再回話,提著籃子便離開,不想與陌生人有過多的糾纏。
雖然還不清楚眼前男人真實的身份,也不清楚他與姬夑有著怎樣的恩怨,但身處皇宮,那些恩恩怨怨不是三言兩語便能道的明,她本是個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