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來不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若來的是李利、李暹這等同輩,以胡封的脾氣,肯定少不了一頓拳打腳踢。他孃的這些李氏賤種,敢忤驃騎將軍,是不是都活膩歪了?
胡封繼而目光一轉,看向佇立一旁的張遼,目光略顯yīn鷙。他這些年追隨驃騎將軍,別的沒學到,就學到護犢了,所謂丁是丁、卯是卯,李氏是他的母族,他心裡怎麼罵李氏,是他的sī事、家事,輪不到別人來管。然而幾日前,張遼於嶢關擊傷李利、重創李暹,並砍下不少李氏族人的腦袋,他就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了。他胡封的母族,是誰說欺負就能欺負的嗎,這讓胡封的臉面往哪放?
見胡封這般作態,張遼眉頭一擰,以他的火爆xìng格,當然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不服就單挑,話說幷州軍中,除了呂布,誰沒吃過他的拳頭?不過如今他剛入河朔軍,兼且蓋俊在側,不便發作,惟有強忍怒氣。至於胡封的地位,以及其與驃騎將軍的sī人關係,則根本不在張遼的考慮範圍內,他連呂布小舅子魏續都敢痛毆,何懼胡封?
胡封對張遼冷冷一笑,心道一介降將,你狂什麼?看老子日後怎麼玩死你
蓋俊第一時間察覺到兩人齷齪,以他對胡封的瞭解,自是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鬼主意,面無表情地瞥來一眼,這目光直比刀子還要銳利百倍,胡封立時傲態盡斂,垂眉低首。
蓋俊知道胡封必然不肯善罷甘休,卻也懶得理會,武臣心心相惜者不少,更多的卻是互相看不順眼,畢竟都是些莽夫、粗人,就算同州、同郡甚至同鄉,彼此不睦者亦不乏其人,只要沒有發展到戰場上相互拆臺,從而影響大局,不睦者多他兩人不多。
蓋俊問李桓道:“不知李校尉求見於孤,所謂何事?”
“家兄李中郎聞驃騎將軍進抵長安,解救天子,心中亦歡,直言此時不歸,更待何時?乃晝夜揮兵,遂克定嶢關,今特獻與將軍,願為將軍大業,平添一份助力。”言訖,李桓下意識斜睨張遼,念起後者屠戮李氏族人甚多,殺機頓起。一聲冷哼,自上方傳來,李桓周身殺氣,頓時潰散一空,滿面惶恐之sè。張遼明顯已歸降河朔,自己在驃騎將軍面前對張遼流lù殺機,這不是找死嗎。
蓋俊劍眉微蹙,心道李氏自李傕以下,固然有些才華,但也全是桀驁不馴之輩,日後仗著胡封在上面撐腰,不定怎麼胡作非為呢。看樣子待其等融入河朔軍,自己非要找個機會好好敲打一番,折其鋒銳,磨其稜角,使之能為我所用。胡封那裡也要嚴加警告,相信只需自己把話說明,他應該知道如何做,如果他夠聰明的話……
蓋俊重新開口道:“袁術過武關未。”
“將軍真料事如神也。”李桓肅容道:“武關於數日前落入袁術之手,李méng率餘眾歸降,今袁術將數萬步騎出武關而北,不出意外,明日午後就會抵達嶢關關下。”
蓋俊淡淡“哦”了一聲,毫不意外,李傕派人投誠的時間比他預計早幾天,他和韓遂方今對峙長安郊野,一時無暇顧及嶢關,威脅只能是來自南方的袁術。
李桓道:“李méng驍勇善戰,又有雄關健卒,袁術即便人多勢眾,亦是無可奈何。然而呂布從北進攻,李méng被迫兩面開戰,難以兼顧,遂被b到這裡,李桓緩緩搖了搖頭,滿是遺憾地道:“可惜我軍被阻嶢關十數日,白白làng費了大好機會,若是早幾日攻破嶢關,從後擊殺呂布,解除李méng後憂,李méng必念將軍恩惠,率眾歸降。袁術,縱然傾荊楚一州之力,也難以跨越武關這道天塹。”
胡封一旁聞言,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是可忍孰不可忍……”張遼當即怒髮衝冠,目光如炬,狠瞪李桓,幾乎按耐不住,想要撲上去將其毆死帳下。李桓話裡話外意思,無非是因為他鎮守嶢關,從而導致局勢敗壞,驃騎將軍對此稍有不滿,他的前途就將變得無比崎嶇,對方這是要毀了他啊
蓋俊不由氣笑了,李桓這廝倒也有趣,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肯甘休,挑撥他和張遼的君臣關係,且挑撥得甚是高明。換了旁人,無論xiōng襟多麼寬廣之輩,都會或多或少對張遼產生一絲不滿,不過蓋俊作為知曉歷史之人,深知張遼才幹,不會受此動搖。
“武關丟了也就丟了,微不足道,無礙大局。”蓋俊神情淡淡地說道,彷彿隨手丟了一件普通玩物,面上毫無惜sè,而看向張遼,則又換上稍顯熱切地口wěn:“張文遠,北疆奇才也,孤心慕甚久,常恨不能共謀大事,今得之為助,心願足矣。”
不僅李桓一時反應不過來,連胡封都是目瞪口呆。他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