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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宴上把想法一說,博得一致同意,諸將眼睛都紅了,甚至有些人藉著酒勁叫囂和蓋俊開戰。那可是數十億錢,上千萬石糧谷,雖然公孫瓚拿大頭,但只要公孫瓚指縫間漏出一點點,諸將都會受益無窮。當兵為了什麼?無非名利而已,傻子才不要。
眾人之惟有長史關靖認為不妥,勸道:“將軍,我們已經取得河間、安平二國,鉅鹿郡南部,之後慢慢向東展,收渤海郡、清河國為己有,半個冀州入懷,這才是大利益,何必與蓋俊爭執微末小利。”
諸將正值興奮之際,關靖所言猶如一盆涼水澆到頭上,實在是大煞風景,公孫越嗤笑,隨後陰陽怪氣道:“長史出身幷州太原吧?莫不是想向幷州牧蓋俊獻媚,讓其顧汝家人?”
“……”長史關靖勃然而起,怒視公孫越。
公孫瓚狠狠一拍食案道:“放肆子度,向長史道歉,否則我絕不饒你。”
公孫越天不怕地不怕,惟懼從兄,乃起立長揖道:“酒後亂言,長史莫要和我一般見識。”
“……”關靖冷冷一哼,不置可否。
公孫瓚皺眉道:“我何嘗不知長史所想?自我等入冀州,軍糧有河間、安平二國供給,一時不致憂慮,然錢財卻是不濟,士卒怨望,議論非非,奈何?況且我僅僅是想討回我應得的那一份,不過分吧?”
“可是……”
公孫瓚素來強勢,豈容他多言,一揮手道:“我意已決。煩請長史去鄴面見蓋子英,就說京一別十數載,欲與之漳水橋上敘舊。”公孫瓚不敢入鄴城,蓋俊同樣不敢來幽州軍營,雙方誰也信不過誰,那位於鄴城外的漳水橋則是最佳的會面地點。
“諾。”關靖嘆氣應命。
公孫瓚帶著大軍氣勢洶洶到來,雙方僅一河相隔,蓋俊不露聲色,該運糧的運糧,該幹嘛幹嘛,靜靜等著對方出招。果然,不久長史關靖入鄴,說明來意。
當著關靖的面,胡封冷笑著自語道:“他孃的難道是天變了?什麼時候區區一介雜號奮武將軍也敢和驃騎將軍攀關係了?公孫瓚不是幽州將領嗎,讓他有事向度遼將軍(馬騰)彙報。”
胡封聲音不高,但也不低,一室皆聞,引得諸將鬨堂大笑,前僕後仰,而關靖的臉則是一陣紅一陣白。胡封話語固然難聽,卻也不是無理取鬧,當今不設大將軍,以驃騎將軍蓋俊地位最高,其麾下度遼將軍馬騰統領北疆(並、幽)兵事,嚴格來講公孫瓚還要聽命於馬騰,他有什麼資格和馬騰的上司、天下將軍之的蓋俊談判?
蓋俊也被逗笑了,雖然這種場合笑出聲很不合適,擺擺手道:“子邑不得胡言亂語,孤與伯珪有著十幾年的交情,比你跟隨孤的時間還長。”蓋俊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他不得胡言亂語,而不是說錯,關靖自然聽得出其意思,愈尷尬。
蓋俊邀關靖入座,問道:“關長史是太原人吧?”
“將軍竟然知道微末,慚愧。”關靖躬身道。
蓋俊想了想,太原諸豪族似乎沒有關姓,同時也沒有現州府及太原郡有關姓官吏,想來是寒門出身,乃道:“長史家裡可還有什麼人嗎?”
關靖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家人情況,確實像蓋俊所想那樣出身寒門。
聊著聊著,蓋俊感慨道:“伯珪衝動易怒,長史要多多規勸才是。”
關靖心裡頗以為然,剛欲點頭,猛然覺不對。
“你回去告訴伯珪,就說明日孤必至漳水橋。”
這算是下逐客令了,關靖起身告辭。
關靖走後,屋再無外人,龐德一臉不屑道:“將軍何必理會公孫瓚,他若敢有忤逆,我便讓世間再無他這號人。”
胡封指著龐德謂眾人道:“令明這是迫不及待要搶其白馬封號了。哈哈哈哈……”
諸將捧腹大笑,盡皆起鬨。蓋俊亦笑著搖頭。
龐德斜睨胡封一眼,正色道:“世間只能有一個白馬,就是我龐令明”
“說得好……”諸將大肆喝彩。
蓋俊之所以赴會,還是抱著能不打就不打的想法,韓馥看似無能,卻也讓蓋俊折兵近萬,公孫瓚實力猶在其上,打起來損失絕對不會輕了,況且一旦開戰,糧道堵塞。
當然,他心裡設定了一個底線,如果公孫瓚試圖跨越它,他也不打算讓步,話說橫行天下無敵手的蓋子英,怕過誰來?
蓋俊次日將射虎、落雕二營三千精騎出城奔向漳水橋南,公孫瓚已至橋北多時,其在三千白馬義從的襯托下愈顯威風凜凜。
論戰鬥力,肉搏、馳射,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