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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忍不住大叫起來,慌里慌張的要穩住身形。
旁邊的孩童早都是滑得慣熟的,甚至能在冰上翻筋斗,這時見她這樣手舞足蹈的,都覺著可樂,一窩蜂的跟了上來圍住她。
薛池更嚇得不行,擔心一不小心就會絆著人,氣惱道:“蕭虎嗣!蕭虎嗣!快停下!”
蕭虎嗣回頭一看她,雙目明亮,果然依言停住了腳步,薛池卻剎不住腳,一下往他身上撞去,卻被他一下捉住了腰穩住。
孩童們一看他們停住,沒了意思,一下就四下散開去。
薛池喘著粗氣,隔著布巾聲音有點蒙:“你混蛋!”
蕭虎嗣卻露出個比平日都要大的笑容:“你後頭不是就穩住了?”
薛池一想,確實,開始她還東倒西歪的,後來就掌握好重心了。她一向平衡不錯。
當下也不惱了,藉機推開蕭虎嗣扶她的手,在冰上緩慢的照著別人的樣子滑起冰來。
蕭虎嗣就跟著她,神情輕鬆閒適,但卻總能在她將摔跤時及時的伸手扶住她。
薛池也漸漸的得了趣兒,只消半個時辰向前滑行便再沒問題,只是不能像旁人一般倒滑。
玩了一個半時辰,薛池全身都發起熱來,又覺得腳痠,蕭虎嗣便尋了在一邊自娛自樂的小艾,三人一道回家。
晚上小艾打了水給薛池洗腳,不自禁的道:“蕭爺對姑娘真好。”
薛池看她一眼,沒說話。
在小艾眼裡,蕭虎嗣這樣顧著女人吃住用度,還顧著女人解悶的男人實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薛池洗漱完便盤坐在炕上,就著燈看兩頁書。
薛虎嗣進來,坐在炕沿,薛池只對他點了點頭,便假裝沉迷於書藉不理會他。
蕭虎嗣默默的坐了一陣,起身出去了,薛池餘光看著,不由鬆了口氣。
自那日起,蕭虎嗣每日都帶些新鮮果子回來。
小艾越看越驚奇,薛池卻漸漸的習以為常了,實在是她過慣了物資富餘的生活,物資匱乏才是怪事呢!
小艾便總是在薛池面前說蕭爺好,薛池充耳不聞。
有次被說煩了才道:“如果有人將你捆著對你好,你一逃,他便將狗兒在你面前捏到骨頭寸斷,你還覺得他好不好?”
小艾驚訝的睜大眼睛:“可是他沒有捆住你呀。”
薛池都煩死了:“那是因為大雪封國,我無處可去,不必捆著!”
到食國來的一路上她當然想辦法逃過,那一次蕭虎嗣便在她面前做出了血腥的舉動,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薛池是真嚇怕了,從此不管他對自己多好,她都完全只覺得他是個變態。
小艾聽了訥訥的,過了一陣她又嘟囔道:“他對狗怎麼樣,又不是對你怎麼樣。”
薛池差點吐血,小艾這大概就是典型的:哪怕他負盡天下人,只要沒負了我,他就是個好人!
她皺了皺鼻子,起身準備回裡屋,不和她一般計較。
一轉身就看見蕭虎嗣站在門口看著她,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
薛池大窘,慌張的上下打量他。
蕭虎嗣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臉上一股灰敗之氣。
他解開披在外頭的鬥蓬,小艾眼尖的發現他的皮襖子後背有道半尺長的破口:“啊呀,這是怎麼啦!好好的衣服破這麼大個口子。”
蕭虎嗣沒有理小艾,上前一步抓了薛池的手,往裡屋拉。
小艾驚訝的跟了兩步,門簾差點沒拍著她的鼻子,她這才醒過神來,停住了腳步。
薛池咬著唇,死命的去掰蕭虎嗣的手,蕭虎嗣卻強硬的將她推到炕沿坐下。他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薛池抬起頭與他對視,想服軟不甘心,想硬頂又沒膽乞,不知如何是好。
蕭虎嗣卻抬了手去解腰封。
薛池嚇了一大跳,叫起來:“你幹什麼?!”
蕭虎嗣沒理她,三兩下甩了腰封,脫下了皮襖,露出裡面的中衣來。
薛池戒備的一竄三步遠,蕭虎嗣卻把皮襖扔在炕上,聲音沉沉的道:“小池,幫我縫一縫吧。”
薛池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蕭虎嗣抬眼看她:“還是,你想做點別的?”
薛池恨得牙癢,她見蕭虎嗣目光裡有點瘋氣,不敢再頂他。又覺得蕭虎嗣一向說話是算話的,便膽顫心驚的出去向小艾要了針線,回來坐到窗下開始縫補。
薛虎嗣坐下,偏過頭直直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