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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愛麗絲說,“今天正好是清明節吧。”
“嗯。”秦淵露出一個笑容,“去看看我哥哥。”
愛麗絲不自覺地微微垂下眼簾。
“你年初的時候住院了吧?”秦淵這次沒敢看她,假裝專心地望著前面的路,“現在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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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倒是沒怎麼在意,作為保鏢,她本就沒有跟僱主聊天的義務。
倒是秦淵在不久之後又開口了,“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要是你身體不舒服,隨時和我說。”
愛麗絲點點頭,心裡想著,他果然是半點沒把自己當成個保鏢。
雖然一開始就猜到這件事是另有目的,但是此時此刻,愛麗絲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定位自己了。堅持保鏢的立場,架不住秦公子過分客氣,要是不堅持,又該以什麼立場來跟他相處呢。
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了,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愛麗絲很有些不合時宜的期待和興趣。
在公墓大門前,秦淵剛把車停穩,愛麗絲就利索地下了車,到駕駛座那一側給他開門去了。秦淵還要解安全帶,拔車鑰匙,動作肯定沒她快,只好就著她開的門下了車,訕訕地說:“你不用這樣的。”
“那你找我來究竟是做什麼的?”愛麗絲微笑著問他,神情語氣都很柔和,並不顯得咄咄逼人,然而秦淵猶豫了片刻,終究是沒有回答。
今天清明節,陵園裡人比平時多了不少,卻仍舊很安靜。他們慢慢往深處走,一路上秦淵總在看愛麗絲手裡的手提箱,終於忍不住說:“沉不沉,我幫你拿吧?”
“不是很沉。”愛麗絲答了一句。
亞瑟曾覺得對於秦淵這個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愛麗絲其實也隱約有這種感覺,因此他們二人才沒有像邵萬城那樣疑神疑鬼,現在雖然問不出什麼,但既然他說了試用期一週,想必一週之後就會見分曉了,愛麗絲決定等到那時候。
秦羽的墓地所在很是僻靜,小小一塊,和其他幾個有些年頭的方塊墓地排在一起。墓碑工工整整地立在石座上,碑面還有他的照片,仍舊是追悼會上那張遺像,那還是他當初正式加入Antrees時照的證件照,秦羽平時不喜拍照,末了只餘下這麼一張證件照能用,還好拍得算是不錯,他的瀟灑和溫柔似乎全融入嘴角那一抹輕佻的笑意中了。
秦淵已經在公墓裡買好了鮮花,也帶來了香爐、紙幣一類的東西,還有秦羽生前愛喝的一種酒,他去不遠處的水管前面打了一桶水提回來,用一塊乾淨的布浸透了水,輕輕擦拭起墓碑來。
這時節,水管裡的水還是冰冷刺骨的,不過一會兒,他的手就已經凍得有些發紅了。
愛麗絲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看他一言不發地做這些事,心裡有種久違的酸澀。秦淵始終很認真,好像把這當做了無比神聖的事情,直到整塊墓碑都擦拭過一遍,他才微微鬆了口氣,將布搭在水桶邊上,轉身看了看愛麗絲,笑著說:“你不用站那麼遠的。”
他將放在一邊的一捧白色百合花拿起來遞給她,“你來吧,他會很高興的。”
愛麗絲把手提箱放在地上,默默接過花束,輕手輕腳地擺在了墓碑前。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來看秦羽的墳墓。
隨後,秦淵又在香爐中點起了香,燒了帶來的紙錢,在墳前擺了幾盤點心,開了酒瓶的蓋子,慢慢將醇酒傾倒在墳前的土地上。
做完這些事,他才終於停歇下來,站在那裡低頭靜靜看著秦羽墓碑上的遺像,表情有幾分說不出的落寞,卻又顯得很安寧。
“他看起來輕浮,其實是個很可靠的人。”秦淵忽然說。
愛麗絲點點頭。
“我和他小時候感情很好,雖然長大以後不怎麼見面了。”秦淵笑了笑,“謝謝你們一直照顧他。”
愛麗絲沒說話,每當這種場合,她都會變得異常沉默。
秦淵也不在意,笑著對她說:“我們去椅子上坐一會兒,等香燒完了再走。”
就近找了一處長椅坐下,秦淵問:“你口渴麼?我去買點水吧。”
“我去就好了。”愛麗絲站起身來,“你要喝什麼?”
“別別別。”秦淵嚇了一跳,連忙拉她坐下,解釋說:“你也知道僱你來當保鏢只是個幌子,不用這麼當真的。”
愛麗絲看他半晌,“那為什麼還會有試用期呢,這七天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麼?”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