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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已經死去的訊息後,我的心有多痛?又傷了多久……?”
為什麼?又是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問她為什麼?鄭夫人心中泛起莫名的委屈,她明明才是這些男人爭鬥的最大受害者,可又好像她是罪魁禍首一樣!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紅顏禍水”嗎?難道女人一定要這樣隱忍無聲的把自己犧牲嗎?
“怎麼不說話?”俟利弗設異常灼熱的氣息冷不防的噴散在她的頭頂上,此時此刻,有無數個念頭在鄭夫人的心頭盤繞,她想反駁,卻有不知從何說起,她想認命,可有無法平復掉自己心中尚存的堅持,矛盾、掙扎,木桶裡原本熱氣沸騰的水已漸冰冷,亦如他們現在的心情,這讓一直身在其中的鄭夫人不禁發起抖來。
嘴角顫抖著把頭抬得很高,鄭夫人不要讓無法斷絕的痛苦流露出半分,倚著木桶邊緣,身體坐靠在冰水中,臉色已然開始泛白,“你想怎麼樣?”喃喃的聲音已然是在支撐了。
“你就是李家出使突厥的使者?”
“是!”
“是李家送來的、李建成的姬妾……?”
“……”
隨著俟利弗設的質問,鄭夫人收縮了目光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她下意識輕抿嘴唇的別開了他的手指回轉過身軀,想要躲避他所有的關注,可就是這樣不經意的動作卻讓俟利弗設再也壓制不住內心衝動的情緒,也是她這樣沉默的承認,讓他妒火中燒。
俟利弗設笑了:“既然是來向突厥乞求施捨的,就該有所付出……你說、是不是?更何況,你騙我騙的那麼慘,我又該怎麼懲罰你呢?”
鄭夫人背對著俟利弗設,無法看到他眼底的憤恨神情,戲謔的挑逗聲在她耳畔微微吹拂,他的氣息在她髮絲的深處燃起了不祥的意味,俟利弗設抽出手掌慢慢揉搓她僵硬的後背,她心中頓時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了,他強硬的掰過她不住發抖的身體,在她的白胸上兇狠的、不斷的烙下一塊塊啃噬過後的痕跡。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又要回北京了,有是一天的火車,我哭。~………20:00到家,明天6:30就要起床上班,凌晨,我還是想要把這章寫完……,看來我真的是著魔了~撞牆中……(7。11)
風華早謝心肝碎
寢帳內一片昏黃的燭光中;層層垂落的雪紗帳幔裡;俟利弗設猶如飢渴很久的野獸一般啃噬著鄭夫人雪白誘人的身體;他不顧木桶中的水溼潤他的衣衫,他也不顧她的冰冷和顫抖,就這樣迫不及待的將這個讓他憐愛、惹他憤怒的女人由水中撈起後打橫抱上床榻,他用火熱又狂炙的唇舌遊移在她的身體上,顯然已經壓抑和忍耐太久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寧願做別人的姬妾也要背叛他、離開他?不、他不能原諒她;他要從她身上討回她欠他的一切!
鄭夫人的皓齒緊咬住唇瓣;已然無力的身體在俟利弗設的壓制下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她儘可能的不去回應他的任何挑逗;但身體還是本能的抽搐著;內心的苦楚與身體的歡暢讓她既矛盾又憤恨,而已經近乎透明的蒼白臉色,並沒有因為男人熾熱的侵襲而有所好轉,相反的,痛苦愈演愈烈,不是身體,而是心裡。
“你、你一定要這樣嗎?”鄭夫人終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眼淚不自覺的奪眶而出。
聽到她說話,俟利弗設只是輕佻眉梢,他並沒有因為鄭夫人絕望、顫抖的聲音停住手下動作,而是更迅速的退去了自個兒的衣袍,用他的身體壓磨她的柔軟,並俯身舔舐她的眼淚,“你說呢……?”他亦用曖昧而蠱惑的聲音回應著在她臉頰旁喃喃細語,不斷膨脹的慾望已在不知不覺中頂開了她的雙膝,沒有費太多的力氣就征服了這個一直叫他欲罷不能的倔強女人,是件讓俟利弗設興奮不已的事兒,不同於上一次的佔有,沒有了藥物的控制,她的順從讓他覺得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已經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已然沒有心力再反抗的鄭夫人,僵硬著身體躺在那裡任由他擺佈,其實在她答應李建成出使突厥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景了,李建成也該想得到的,不是嗎?但他還是放任她來了……算了,路是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那麼、希望俟利達於能夠遵守約定,助李家……起兵、反隋……”她咬著後槽牙,幾乎是在用最後的力氣說完的這句話。
鄭夫人緩緩的閉上眼,面對如此的侵犯,她卻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就是一個身處亂世的女人不可避免的全部脆弱嗎?既然身體已經不再是她的了,那至少還要保留一點尊嚴。
俟利弗設埋首在她胸前舔吮,可在聽到鄭夫人夾雜著破碎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