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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本於把你也給殺了嗎?”
“……既然什麼都可以犧牲,那自然也包括、在下……!”
“……”
聽到劉文靜這風輕雲淡的一說,俟利弗設微皺起眉頭,竟是一時無語。
帳內沉靜一時,帳外有兵士的通報聲,俟利弗設便順勢說道“進來……!”他的貼身兵衛走入帳中單臂拾拳的朝他行了個突厥禮節後剛要說話,但見劉文靜在旁,又是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稟報。
俟利弗設挑了挑眼,“說吧……”他毫無顧慮的簡單說話,似乎早已經知道這個兵士要稟報什麼事了,不用避諱劉文靜在旁,是因為他本就想要他聽到。
“啟稟達於,剛收到始畢大可汗派人送來的信箋,要您儘快處理好這裡的事情後,前去狼山大營與他會合。”說完一項,兵士仍是拾拳在肩的繼續說道:“可汗可敦也另有書信提到,有意將她的侄女隋帝的淮南公主許配於您,盼您早歸……!”說畢後又是行禮,“那些屍體處理的怎麼樣了?”聽到俟利弗設的問話,兵士忙小心的答道:“回稟達於,已經全部掩埋,只等您命令,如何處置剩下人等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俟利弗設倚著桌臺淡淡的吟道。
待兵士走後,俟利弗設的眉間隱約有一抹笑意閃過,只是他還是儘量保持著不帶感情的聲音說話,“你都聽到了,就算看到李淵的信了又如何?我哥哥根本沒打算見你們,所以你們也根本不用再前往利城牙庭了……”說完後,他不經意的瞧了一眼劉文靜,他雖然嘴唇微動,但由心可見,好像還是一副不驚不慌的樣子。
“我主的誠意已到,但既還無緣與可汗合作,也只道遺憾了……待鄭夫人身體微好後,我們就此離去,打擾俟利達於了……”劉文靜話說完,轉身就是離去,沒有半點猶豫,直至他步到帳口處時,忽聽俟利弗設道:“本於與你家二公子算有交情,既然如今有求,我也不好全然拒絕……我突厥在天水集結的大軍可撥五千由李家調動,不過,本於要你帶著所剩的使從,在今日入夜之前離開我突厥汗國邊境三十里,如果到時你沒能走遠,那不要說議和,就算是太原城,本於也要親率大軍將它夷為平地!” 俟利弗設的語態中帶著只屬於他的桀驁之氣,讓劉文靜也不禁感到心中一毛。
隨即,劉文靜就在帳口處轉身,深深一躬,“俟利達於的恩情,我主定會謹記心中,夫人身體已無大礙,只需按時服藥便可,在下就此告辭……!”
俟利弗設沒有再說話,他甚至也沒再看劉文靜一眼,只是有些疲倦的拖著額頭閉上了眼。
鄭夫人是突然驚醒的,但當她睜眼後卻僅能皺著眉,就連下巴動一下都會覺得有揪心的疼,她在與頸上的疼痛奮力的抵抗了好一會後,逐漸的適應了下來,沙啞著聲音,不能有劇烈的動作,“這是……哪……?”她邊移動著手臂,邊喃喃的呼喚道。
“夫人,您終於醒了!”一個漢人打扮的女子映入了她的眼簾,頭還是很痛,渾身也沒有半點力氣,難道自己已經回到中原了嗎?鄭夫人想要盡力的想起什麼來,可出現在腦海裡的全是那一日血腥與殺戮的恐怖畫面,眼淚不自覺的流出,“這是哪……?你、你又是誰……?”她忍著疼痛,費力的說話。
“回夫人,這是……”還沒等這個女子把話說完,便有人攔下了她,並示意讓她退了下去。
那女子忽然不語,便讓無數個年頭在她腦海中閃過,“怎麼了?誰、是誰……?”應為脖頸的傷口並未完全癒合,所以不能側頭的鄭夫人想用手臂撐起身子,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不知怎麼地就是使不上半點力氣,剛支撐起一點就又無力的平躺了□子,沒有辦法,她只得慢慢的移動手臂,輕試了試自己頸處得傷,一稍稍用力就是錐心的疼痛!不再動作,鄭夫人若有所思的輕聲嘆氣,是誰救了她?劉文靜嗎,可他現在人在那裡呢?還有王惟巖……他放過他們了嗎?那些無辜枉死的使團隨從是不是有人安葬,又是無數的疑問盤繞在腦海中,她的心頭更是痛!
自己應該已經不在草原帳篷了,可是這床榻和帳幔又不像中原的佈置,鄭夫人溼潤的雙眸失焦的盯著由屋頂墜下的青紗裝飾,竟是連有人來到她的床榻邊也沒察覺。
“你剛醒,不該想的太多……”熟悉的聲音讓鄭夫人心中頓時一驚,她緊握著拳頭,唇角微微顫抖。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愧疚的回來了,因為自己的心情影響的更新的進度,請原諒我的不盡職,因為不想把不愉快或者說是很糟糕的心情也帶到小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