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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沒事吧……”鄭夫人見他如此,也有些於心不忍的問候道。
“沒事!”
“……”
“我見你睡的香,就沒好再吵醒你……”
“哦,那、我們今天能找到回去的路嗎?”
“當然,昨日只是應為天色太晚,所以不好行走罷了,我已經察看到了方向,我們只須一直往那邊走,便可回到巴彥淖爾汗部的牙帳了。”俟利弗設雖然神色疲憊,可話語之間卻依舊淡定自如,他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
兩人都站起了身來,再看昨夜燃燒旺盛的篝火,今日已是一堆殘灰,鄭夫人略微整理了衣衫之後,在不經意的抬眼間朝俟利弗設一看,見他正輕輕活動著發麻的手腳,自己竟不由得定住目光,還有一股說不清的情愫在心底湧動。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除了加班就是加班,還有辦公室的鬥爭,真是一門熬人的學問……
執手間相知相離(上)
一直朝東南方向走了大約兩個時辰;鄭夫人終於有些不耐煩的騎馬急行了兩步超過俟利弗設;她從馬上下了來;將韁繩往他懷裡一塞,“我們為什麼不能像昨天那樣,騎著馬快些回去?”
“怎麼,你很喜歡讓我抱在懷裡嗎?”
“你……少臭美!”
俟利弗設說話雖然調侃;卻是一臉似笑非笑的神色,似乎在猶豫或擔心著什麼;只是不知該如何向鄭夫人說起;他一手牽著馬韁;一手拉住鄭夫人的手;讓她與自己並肩而行;“別那麼心急,再一會就到了。”俟利弗設牽的她的手很緊,顯然是不願意她離自己太遠,而她竟也是輕低頭的默許了他的動作,抿著嘴唇,隱藏笑意。
“你一路已經說了很多次‘一會就到’了,到底還有多遠呀?”
“看來你還真的很心急……”
“什麼?”
“心急趕緊成為我俟利達於的妻子啊!”
“……誰、誰理你呀,我可什麼也沒有答應!”
“……”
鄭夫人彆著頭的說話,讓俟利弗設不由得一皺眉頭,只是停了腳步頓了片刻,他又繼續前行起來,“我到要看看你能言不由衷到何時?”他說話時有異樣的眸光閃動,眼角撇了撇鄭夫人,“呵呵……”滿是得意的一笑。
“你笑什麼?”
“笑你口是心非,嘴上說沒答應,可心裡卻是早已經預設了。”
“我哪有?你別自己為是……”
鄭夫人本想繼續說話,可俟利弗設忽然把他緊握著她的手舉在了兩人面前,“以你孤傲的性格,要是不願意,能怎麼老實的讓我牽著你的手走出這麼久嗎?”他側臉朝鄭夫人斜眸看去,嘴角亦泛起邪魅的得意笑容。
一時無語,鄭夫人也扭頭朝俟利弗設看去,好英俊的臉頰、好魅惑的微笑,她明知道這是一個魔鬼的誘惑,可自己的心卻不願意再去掙扎,十指相扣,她亦握緊了他的手。
俟利弗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欣喜的收回目光,步伐緩慢中的把鄭夫人拉得更緊、更近了,“能得到你的芳心可還真不容易,不過幸好,皇天不負苦心人……”他不掩笑意的說話,眸低流轉著某種慾望的顏色,說不出好壞,亦如他這個人一樣不能用善惡區分,“我都有些等不及到父兄的宴會再去說我們的事了,待今日回到汗部我就去請求大可汗成全,先收你入帳,再擇了吉日就正式娶你為側室……”俟利弗設邊走路、邊悠悠然的規劃著他們的將來,很是樂在其中,只是還沒等他這“樂”捂熱會,鄭夫人就突然甩開了他緊握的手,一臉氣憤的與他拉開距離,滿眼悲傷和憤怒。
“你、你怎麼了?”俟利弗設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下腳步朝鄭夫人看去,緊張的上前想要再抓住她的手,可卻都被她躲開了。
鄭夫人退離了俟利弗設有五步開外的距離,她眉心緊蹙,纖弱的手指緊握成拳頭,青筋脈絡在白嫩的手臂上清晰可見,“側室?呵呵……你俟利達於到還真是大方,又是收入帳、又是側室……看來很是輕車熟路的樣子嘍,那我、該是第幾個呢……?”她的聲音裡參透了某種諷刺的意味,衝著他、更衝著自己,說不盡的悲傷與淒冷。
“這很重要嗎?只要我最看重的那個是你,還不夠嗎?”
“呵……呵呵……什麼叫最看重?什麼又叫還不夠?你說的真是好輕鬆……難道您費了怎麼大的周章,就只是要多納個側室而已嗎?你要是想要我的身子,隨時可以取嘛,何必這麼麻煩、何必、這麼戲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