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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劣。”
他這一句話非但沒有讓氣氛稍微緩和,反而更凝重了。
拓跋聿眉心微鎖,停下手指的敲動,嚯的從位上站了起來,“甄鑲,令所有虎衛即刻出動,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姬蒼夜的位置!”
甄鑲點頭,快步往外走了出去。
南珏擰眉,虎衛是皇城的暗衛,在暗中保護著皇宮和皇上的安危,且虎衛中,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高手,每個人精通不一,卻都是其中的佼佼者,眼耳口鼻都是其有力的武器,而一旦調動虎衛,必定是出了極大的事……
拓跋聿吩咐完之後,姬瀾夜等人也隨即分頭尋人去了。
他便拉著薄柳之走了出去,“之之,我先送你回殿,夜深了,早些歇著。”
薄柳之跟在他身後,“那你呢?”
“姬蒼夜居心叵測,溱兒在他手中一刻,危險便深一分,溱兒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就像是我的小尾巴,我不能不管她。”拓跋聿說道這裡已經很明顯,他要去找姬蒼夜。
他這般擔憂卻還要送她。
薄柳之拉住他,“拓跋聿,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你快些去找溱兒吧。
早些找到她,將她帶回去,她膽子小,若是姬蒼夜真的心懷不軌,她現在肯定害怕極了。”
腦中浮現的是那丫頭進魂蘭殿是瑟瑟的摸樣,心頭也是一緊,不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想著,將猶豫的拓跋聿推了推,催道,“你快去吧!”
拓跋聿盯著她,眸色深沉,好一會兒,薄唇一勾,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拍了拍她的臉,“那好,我去了!”
薄柳之點頭恩了聲。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薄柳之才轉身往魂蘭殿走了去。
屏息隱於屋頂的姬蓮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消失在黑暗中拓跋聿的方向,猶豫了。
剛踏進魂蘭殿,便見消失了一天一夜的向南站在她房間外,踟躕不前。
秀眉微皺,快步走了進去,微提高音量喊了他一聲,“向南……”
向南聽見聲音,渾身竟是一抖,看向她,朝她走了幾步,“姑娘,您出去了?!”
薄柳之點了點頭,沉沉的看他一眼,他的摸樣讓她瞳仁兒晃了晃,他的臉上有一團一團黑青的淤痕,一邊眼睛腫得高高的,便連嘴角都破了,而他站在她面前,她能明顯感覺到他微顫的身體。
鈍眸問道,“向南,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向南愣了一下,忙垂了頭,“無礙,昨兒摔了一跤,挺重的,在床上躺了一天,現在好多了,便來守著姑娘。”
“……”薄柳之沒有說話,垂眸,快步往房間內走去。
向南抬頭看了看她,轉頭,視線掃向殿門口的位置,交握在小腹的手握緊,整個人顫抖得更厲害了。
薄柳之拿著一隻藥膏再次走了出來,遞給他,“這個拿著,好好擦一擦,我這兒不用人候著,有什麼需要我會告訴薔歡,你先養好傷再來吧。”
向南盯著她玉白小手中的藥膏,紅了眼眶,戰抖的伸出左手接過,“奴才謝過姑娘。”
薄柳之看了眼他伸出來的手,見那上面也是斑駁的傷痕,嗓子眼一堵,“向南,你手也摔了……記得擦藥!”
向南縮了縮手,點頭,“謝姑娘關心!”
“恩,你先回吧。”薄柳之唇瓣微牽道。
向南再次點頭,腳步動了動,卻未踏出一步。
薄柳之動了動眉,勾唇,“向南,還有事?”
向南抬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她,好半會兒,張嘴道,“奴才聽說,忠烈侯祁暮景病重,恐度不過歲末,據說,侯爺夫人已將棺木……備好!”
“什麼?!”薄柳之震驚,失聲道,“什麼意思?向南,你說清楚!”
向南臉上微微抽搐著,目光更添深意,握住藥膏的指幾乎要將它捏碎,嗓音卻帶了幾分漫不經心,“宮中嘴雜,許是以訛傳訛,不可盡信。”頓了頓,最後看了她一眼,這一眼極沉,“姑娘,奴才先退下了,姑娘……千萬要保重!”
說完之後便轉身快步離開了。
薄柳之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心中五味參雜,愣是在原地怔住了。
腦中一直是向南那句“已將棺木備好”!
怎麼會這樣?!
好一陣子,她側身扶住門框,將身子靠在門上,猛地閉了閉眼,深深呼吸著,好一會兒,才睜開眼,心情這才從剛才的驚愕中稍回了些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