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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廉暉聞言,反倒是特委屈的說著:“你沒問。”
。……這貨是個什麼邏輯?她不問他就不能主動說麼?我倒是沒問過你尿急不尿急,怎麼你丫的今天上午倒知道自己跑廁所解決去了?
其實廉暉無非是故意的,想讓顧湄關心關心他,進而一步再心疼心疼他而已。所以即便是一早就知道自己受了風寒,他反而是不聞不問的,還巴不得風寒更厲害些才好。
病中照顧,正是培養感情的最好時刻。這是他某位朋友的經典之言,廉少俠深以為然。
這會他受了風寒的事終於被顧湄給看了出來,一時這娃只高興的啊,面上更紅了。
感情一開始那面上的紅不是激動的,而是受風寒的。
顧湄只覺得太陽穴兩側的青筋跳的實在是太歡快了。為什麼她又會有一種,廉暉其實是他兒子的感覺啊?這麼得了病非不說,非得等到被大人發現了,然後才可憐兮兮的說著,我病了,你得善待我之類的。那接下來是不是要以這個為理由,支使她幹各種事,甚至是吵著鬧著的跟她說,我要吃這個,我要吃那個?
一般的大人,他幹不出這事來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顧湄伸手按了按眉心。她現在需要的是冷靜!冷靜!
“廉暉啊,你既然受了風寒,那咱就看大夫去吧?”
病人為大,而且怎麼說,這風寒好歹也有一般算是為自己受的吧?顧湄現在就算是再想踹一腳過去,她也不好意思了。
好在廉暉還算配合,乖乖的趕著馬車,去了最近的一個鎮子裡,找了個老大夫。
老大夫灰衣布袍,頭髮花白,下巴上一縷山羊鬍長的很是有個性。
他閉著眼睛,枯瘦如老薑般的右手按在廉暉的手腕上,而左手,則是跑去捋那山羊鬍子去了。
顧湄在旁邊站著,見著那大夫眉頭緩緩的皺了起來,她的心也跟著皺了起來。
這是咋回事?難道廉暉他得的是竟然不是普通的風寒?難道一場雨就能將他淋出來個什麼疑難雜症來?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可是大夫,你能不能不要再繼續皺眉了?你再這麼皺下去,我的小心肝真的要被你嚇的停擺了。
一偏頭,卻又看到廉暉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那眼中的柔情蜜意啊,當真是濃的劃都化不開。
不行了,顧湄好想打寒戰。她惡狠狠的瞪了回去,用口型控訴著,看什麼看?我臉上長花了還是怎麼著了?
廉暉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