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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被這個現實給硬生生的阻隔了。
“紅搖,紅搖。”他叫著她。可是很痛苦。
顧湄也很痛苦:“廉暉,你以為莊秋容是我殺的嗎?”
人證,物證,如同她自己所說,甚至連動機都有了,他沒法不相信。
人證是通元子,教他練武十幾年的師父。那個從來仙風道骨的師父,可那時候他在公堂上說的是,我管教的不好,才教出了這個孽徒。同門相殘,自此之後,紅搖不再是我華山弟子。凡我華山弟子見到她,人人可誅。
而師父以前是那麼的疼愛紅搖。可現在,他甚至私下的跟他說,紅搖她變了。她是不是恢復了以往的記憶?
以往的紅搖,驕縱跋扈,想置莊秋容於死地不是一次兩次的事。
這個,沒有誰會比他更清楚。那時候的紅搖,甚至當著他的面就敢把莊秋容往水裡推。
還有那個物證,那把匕首,是他親手送給她的。他絕不會認錯。
可在現場,那把精美的匕首上沾滿了鮮血,正放在莊秋容的身邊。
莊秋容死不瞑目。縱然她在他和紅搖婚事的中間出了那麼多的么蛾子,可那畢竟是他的師妹,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人。他無法對莊秋容的死漠然不關心。
“紅搖。”他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帶著她回去,她勢必會被關進牢裡等著判決。他可以不顧父母的反對散盡家財保住她的命,可以後呢,父母肯定不會同意他們兩個在一起。
一邊是紅搖,一邊是父母,他該怎麼選?
可不帶她回去,如果她被華山之人找到,她未必有命活得下來。就算是被官府的人抓到,她是否也還能安然無恙?
“紅搖,紅搖。”他忽然緊緊的抱著她,然後瘋狂的吻著她。
可還是越來越無力的感覺。
他能怎麼做?他能怎麼做?他不能把一顆心挖出來分成兩半。
他不能真的不管他的父母。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廉暉死死的抱著顧湄,埋首在她的脖頸間不停的說著。
有滾燙的淚滑下,滴落在顧湄的脖頸間。
顧湄這時候反而沒有哭了。
該怎麼說她呢?她就是這麼個人。一個人的時候會哭的很傷心,可在別人面前她反而會裝的很堅強。
她輕輕的拍著廉暉的背,安慰著他:“放手吧,廉暉。你知道的,我們是沒辦法在一起的。”
可廉暉抱她抱的更緊了,簡直就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體內一般:“不。紅搖,我死都不會放手。”
顧湄微微的抬起頭,將眼中的酸澀給逼了回去。
“廉暉,你父母那關,你沒法過。通元子的那關,你也過不了。”
廉暉緊緊的抱著她,絲毫都沒有鬆手的意思。”師父他,他已經將你逐出師門了。而且,他下令,自此之後,華山眾人見到你,都可以自行誅滅。“顧湄對此事漠不關心。她本來就不是華山的弟子,對通元子唯一的感覺也只有噁心。
“廉暉,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可我這個人,從來就藏不住事,而且,我也怕通元子以後會給你找麻煩,所以,你還是知道比較好。”
她想推開廉暉,很鄭重其事的跟他說說這個事。可廉暉抱她抱的太緊了,她根本就不能將他推開分毫。
她嘆了一口氣,只好認命的在他的懷中慢慢的說著:“以前的紅搖,我一點都不瞭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你,或者我,都可以當她已經死了。而現今的我,對外從來不說自己叫紅搖,我說我叫顧湄。廉暉,我也希望你以後這麼稱呼我。”
廉暉沒有做聲。對他而言,她是紅搖或者顧湄都無所謂。他愛的只是她這個人而已。那與她是誰,並無什麼關係。
“以前的事,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是,那天晚上,通元子他跟我說,以前的紅搖,愛的人,是他。”
廉暉推開他,滿臉的不可置信:“師父他?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顧湄拍拍他的手:“我知道,這很難以置信。就是我自己,一開始也不信。可他確實就是這麼說的。而且,我可以坦白的告訴你,莊秋容不是我殺的。我是在她的臉上劃了兩刀,也頂多不過是將她毀容而已。至於通元子,我是用迷藥將他迷暈了,可然後我就走了。那把匕首,我扔在了那裡,我在想,也許,莊秋容,就是通元子殺的。”
廉暉一臉的震驚。
顧湄覺得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