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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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向晚更加奇怪了。
“對,是信,但是卻並非漢語,我看不懂,但是除開那封信之外,還有一個國璽,具體哪朝的我不知,但是絕對是大秘密!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覺得葉妃娘娘的死,必有蹊蹺!”
“國璽?”向晚更加疑惑了,隨即道,“那匣子現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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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冷宮出來,外頭再一次雪花紛飛。向晚立在雪地之中,細想徐嬤嬤的話,愈發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鳳澈出來的時候,向晚已經在別角等候了小半個時辰,雪花很大,她的頭髮上肩上垂了不少雪,朝陽就立在她身後,也是垂了不少雪,不過看兩人的神情似乎是有所收穫,鳳澈旋即緩步走了過去。
遠遠的,定北侯向齊瞧見這邊二人身形,彼時的向晚已經再不是當初還在定北侯府膽小懦弱的丫頭了。她此刻立在那裡,周身被雪覆裹,神色從容鎮定,說話聲,眉宇間自有一派自信之色。
而自她離開七王府之後的一切事情,他都有耳聞,這個女兒,徹底變成了另一個人,他再不識得再不能掌控,再不瞭解的人,儼然一個陌生人。
就連在這次的兒童失蹤案……
定北侯立在那裡眯了眯眼睛,他有十二個女兒,這個女兒只是其中之一,既然不能為他所用,眼看著她一次又一次影響著朝政影響著時局,正如太子所言,這個人,不能留了!
他沉下眸色,只因這個人到底是自己女兒,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她死,但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尤其是現在,他們一路拉下了五王爺,眼看著就要往太子而來,這個時候,他便不能讓他們得逞!
這個鳳澈,看似不理朝政,看似不理朝堂的風雲變幻,但實際上,那個左右朝堂掌控時局的人一直都是他!
不費一兵一卒便拉下了五王爺,而眼下早已將手伸向太子,倘若那日太子落馬,那這天下還不是他唾手可得的?
皇上忌憚他沒有半點錯,像他這種不動聲色之人,若是哪日真起了奪位之心,只怕只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鎮守雪城多年,早受百姓擁戴,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他,早已是天下人心裡的皇帝了!
這樣的人,皇上又怎麼可能不忌憚?
晚兒,別怪爹爹心狠,你既然跟了他便是與爹爹為敵,爹爹留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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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將剛剛從徐嬤嬤那裡得知的訊息與鳳澈細說,鳳澈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當即道,“那我們就去看一看。”
向晚點了點頭,這才與他一起往後宮方向走去。
徐嬤嬤說當年那個匣子埋在了西宮清華池的一顆楊樹底下,因為後宮時有變遷,但這座西宮是當年太后曾居住過的地方,雖然後來換了宮殿,但太后戀舊,對這裡一草一木從不讓人動分毫,徐嬤嬤選擇這裡,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兩人找到了那顆楊樹,朝陽將早準備好的工具拿來,對著樹根便挖了下去。
約莫有半米深的時候,底下的土裡出現了紅色的一腳,向晚當即伸手將周圍的土扒開,果然便看見了一個匣子。
將周圍的土全部挖開,取出匣子,向晚開啟,果見裡頭有一封信和一個玉璽。
鳳澈視線當先落在那塊玉溪上,拿起玉璽看向地下的字,當即頓住眉目。
向晚看著他的模樣,也湊近瞅了一眼,當看清玉璽底部的字樣時,頓時嘀咕道,“看來徐嬤嬤說得是對的,這字的確奇怪,並非漢字,可是葉妃當年卻將它交給皇上,難道皇上認識這字?”
鳳澈抬起眸光,取過一旁的信展開,果然,那上面的字與玉璽底部的自己如出一轍,聽完向晚此言,他這才回過頭來,眸光沉靜,“這是前朝滅國的西番國字型,如今算來,西番滅國已有百年,這種字型也幾乎從現在的金元朝消失,徐嬤嬤不認識,很正常。”
“西番?這又是哪個國家,沒聽說過啊!”
鳳澈將信合起來,放進匣子裡,道,“回去本王再跟你詳細解釋,我們現在先回府。”
向晚點了點頭,為了防止案情進展被人發現,她重新將盒子埋了下去,只將玉璽和信件取了出來,帶回王府。
待回到王府之後,鳳澈這才重新將信件展開,細細看了看,眉目不動。
向晚看他看信的時間太久,而且大有能看懂的架勢,她當即湊上前來,“不是吧?你還真百事通啊?這種字,你也認識?”
“什麼百事通?又在胡說八道了。”鳳澈抬起手來彈了一下她的眉心,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