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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肯動,故意氣嘟嘟道:“皇后娘娘也真是的,皇上才呆了這麼一小會兒呢。”

顧杞城眸色幽深,帶著讓人瞧不清的情緒,一轉不轉的盯著林鸞織,輕聲道:“你呀,再這麼操心,朕可真打算封宮,把你關起來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去管,只管好自己和肚子裡的孩子就夠了。”

林鸞織微怔,慢慢地便讀懂了顧杞城眸中的深意,心中一暖,半垂了頭,輕聲道:“我,只是不能忍受皇上受半點委屈。”

顧杞城便靜靜地看著她,心底最後那一點謎團似乎也找到了答案。

這個世界上,大概也只要她,哪怕換了容貌,可是也只有她,會說出不願意自己受半點委屈這種話來。

也許正因為如此,哪怕互換了靈魂,他,堂堂一國之君,情不自已。

“朕去去你回。”顧杞城餵了她一顆話梅,拍了拍她的手,然後離開。

林鸞織半靠在榻上,慢慢嚼著嘴裡的梅肉,抿唇笑了笑,但再笑不出第二下。

紫隱和凝香是顧杞城的暗衛,她們的行蹤,顧杞城怎麼可能不知,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事。

因為,悅妃該死,她和何秉忠有賤情。

所以,她不過是暗渡陳倉,故意安排了兩人見面,只驚動了皇后,然後再稍微拖住顧杞城而已。

她不想顧杞城親眼看見悅妃的苟且。

鵝毛般的大雪成片成片落下,覆了景陽宮滿滿一地。這應該是二月的最後一場大雪,也是春日裡最後一場雪。

一夕之間,悅妃忽然就被賜了死罪,罪名是冒犯皇后娘娘。

宮中秘聞向來只會暗中流傳,沒人敢拿自己的腦袋去搬弄口舌。

林鸞織留了新桐和凝香在外頭,自己推門進了景陽宮。

依然雕樑畫棟,可是描金繪彩已然失去了顏色。

悅妃縮在角落裡,披頭散髮,往日裡鮮活的玫瑰花不知道被誰撕了口子,破敗和落荒。

見林鸞織走近,悅妃猛地抬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既然臨死前非要見我一面,現在為何又不發一言?”林鸞織自己拖了把椅子,坐下,然後居高臨下地看著悅妃。

那樣的神情,那樣的姿態,對悅妃來說,曾經無比熟悉,熟悉到連夢中都要膜拜。她猛地站起身,刷地一下跪下,泣聲道:“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明陽。”

“你憑什麼求我?而我又為何要救你。”林鸞織清凌凌反問道。

“只要,只要你答應,我,我什麼都說,你讓我怎麼死就怎麼死。”悅妃紅著眼睛,哪裡還有往日的溫婉形象。

林鸞織輕緩的笑起來,道:“那我問什麼,你便回答什麼。”

“是。”悅妃鄭重而認真的頷首。

“你和何秉忠怎麼回事?”林鸞織問道。

悅妃低下頭,輕聲道:“皇上心從不在我身上,哪怕是生下明陽之後,也不曾對我另眼相看。宮中寂寞,一來二去,難免就……”

林鸞織其實也已經猜到,這樣的事古往今來宮中秘聞絕對少不了,但不能發生在顧杞城的後宮裡。

如果發生了,那麼只有一條路。

“那麼紅芍又是怎麼回事?”

“紅芍是因為,因為有一次不小心被她撞見了,她說要回去告訴貴妃娘娘,我,我一急,便,便讓秉忠把她也……”說到後面,悅妃自己也說不下去了。

“你……”林鸞織一手猛地拍在扶椅上,然後指著悅妃,又氣又怒,“你,這麼說來是你指使紅芍推貴妃娘娘落水的?”

“貴妃娘娘?”悅妃抬頭看著林鸞織,想了一會,回神,“是啊,當初貴妃娘娘說秉忠長的有些太威猛了,有些不喜,似乎要把他調出宮去。”

林鸞織氣結,當初不過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竟害了自己性命,忍不住怒聲道:“就因為這個?你就要奪人性命?你可真是把人面獸心詮釋地淋漓盡致啊。”

悅妃便咯咯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便出來了:“我是人面獸心,那麼,你又是什麼呢?”

林鸞織慢慢地站了起來,笑靨深深,悠然道:“將死之人,有求於我,還敢責問我?”

悅妃一下子便洩了氣,滿腹的蒼涼和頹然,讓她看起來好像老了好幾歲,她端正了身體,然後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孩子無辜,還請娘娘你多多照拂。”

“你自知犯了死罪,所以四下結營,與人交易,就是想有朝一日東窗事發之時,有人能照拂明陽公主?”林鸞織這才慢慢悟出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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