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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約好,何新半個月回來一次,算起來還有一個星期,何新就該回來了。
這種事還是要有個自家老爺們一起跟著去才行,劉學軍一尋思也是這個道理,家醜不可外揚,他畢竟是個外人,有很多話都不方便說的。
何少川等他爸爸回來都快等的望眼欲穿了,這件事如果辦成了,那將是自己家的一個重大的轉折點,他沒法不在意。但是和猴急的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李玉梅,何少川看著老神在在的媽媽就特別的不理解:“媽,你怎麼都不著急的嗎?”
李玉梅正在擀餃子皮,聽了這話想都沒想回答何少川:“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就算等你爸爸回來了,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就是想讓他自己看看他的好兄弟!”說著用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面團。
何少川沒說話,他知道媽媽是什麼意思。何新在這方面特別的愚,對於有血緣的兄弟姐妹都特別親,恨不得能把他們都頂在頭上,但是卻不願意想想人家把他當成什麼。從何少川有記憶開始,何新就沒少在他的兄弟們頭上吃虧,但是每次都悶不吭聲的嚥了。
結果隨著體制的改變,人家越爬越高,但是何新自己還不上不下的吊著。貧富差距大,不是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
……
就這麼等了兩天,何新風塵僕僕的回來了,窮鄉僻壤的一呆好幾天,何新回來的時候整個人變黑了也變瘦了,但是人卻精神了不少。
何少川實在是看不下去他爸在飯桌上看見肉菜就雙眼放光的德行了,忍不住問他:“爸,那個村兒到底有多窮?你不會是這半個月都沒開葷吧!”
何新言簡意賅的回答他:“就咱們家!去了清泉村就能當首富!”
何少川把眼睛瞪的像青蛙一樣看著他爸,李玉梅看見了就特別好笑,伸手在何新肩上拍了一下:“怎麼著,聽你的意思是想帶著我們孃兒倆回村裡?”
“那必須不能夠!”何新連連搖頭,然後催李玉梅快點上飯。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李玉梅把事情簡單的跟何新說了一下,何新氣的青筋直跳,猛地捶了一下桌子然後站起來:“我得去找老大說道說道!”
“現在知道急了?”李玉梅把他按到位置上坐下:“我和劉哥說好了,咱們明兒一起過去,和老大媳婦兒對對質,不怕她賴。你現在單槍匹馬的跑過去算是怎麼回事,搞不好讓人先有了警惕性,到時候倒打咱們一耙,你跟誰哭去?”
何新沒說話,卻也沒再提要去找何老大的事情,他坐了一會兒,找了瓶白酒開啟了一杯接一杯的往肚裡灌。李玉梅也不勸他,每次他老何家有什麼么蛾子了何新都這樣,李玉梅都看透了也看夠了。
吃完飯天還沒黑,李玉梅去澡堂洗澡,何少川回屋裡寫作業,說實話好久沒碰這玩意兒了,何少川寫的特別吃力,感覺隨時能厥過去似的。但是想到上一世的遭遇和經歷,何少川就下了個決定,這次絕對要離娛樂圈這個染缸遠遠的,考個正經的大學也給媽媽長長臉!
何少川正咬筆頭呢,就聽見客廳裡有響動,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固定電話那個按鍵的聲音,何少川拉開門看見何新在往外撥電話。何少川以為何新覺得這個事兒一天半天的解決不了,所以想辦法請假。
但是何新撥通以後張口就說:“大哥!我是有多對不起你!你就這樣對我?”
何少川一聽就知道壞菜了,明明媽媽千叮嚀萬囑咐不讓說不讓說,他就憋不住一晚上嗎?起碼何少川覺得不是,何新就是故意想通知何老大的。
想歸想,何少川還是一個箭步跑上去把聽筒躲到了手裡說了句:“沒事啊大伯,我爸他喝醉了!”
然後響起了二重奏。
“啪”這是何少川掛電話的時候聽筒磕下去的聲音。
何新想都沒想抬起手在何少川臉上抽了一巴掌:“誰讓你掛的!給我撥回去!”
何新用的力氣特別大,何少川被衝的臉朝一邊扭過去,耳朵裡嗡嗡的響,腦子裡亂糟糟的。
見何少川一直沒有反應,何新索性撥開何少川,又伸手去那聽筒,看樣子還要給何老大打電話過去說這個事情。
何少川一個激靈,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伸了過去想奪聽筒,結果被何新看出來意圖,用胳膊擋了一下。原本何少川站的位置就不好,被何新這樣一搡就左腳絆右腳摔了,他也沒顧上喊疼,伸手把電話線拔了。
何新半醉半醒,倒也沒有注意到,他撥了一下沒反應,自己發了一會兒呆,就扶著沙發扶手站起來,搖搖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