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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沒忍住鄙夷他,要是他早說了,她需要拐這麼多彎!?
不過,關於以身相許這事兒……。
“好說好說,小的身份低微,哪兒配得上您。”蘇蘇狗腿了拍了一記馬屁,好奇不已:“那有什麼辦法可以接近姬落?”
應炎嘴角上揚,雙唇一張一合,聽得蘇蘇一愣一愣,等他說完,她感覺自己被愚弄了:“東院的茅廁……荷花池東南角的櫻花樹根下……酒窖右側的假山後面……王爺大人,你玩我!?”質問的同時,蘇蘇手不自覺的摸上腰間的劍鞘。
應炎不怒反笑,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張布帛,指著上頭清晰的路線圖道:“知道你不怎麼認路,我連路線圖和姬落大概會出現的時間都標得一清二楚,不用誇我貼心,這種讚美太平常,不過,去不去由你。”
……您這種厚臉皮太不尋常了!百里難尋一。
猶豫片刻,蘇蘇搶過布帛,先是按著圖紙上路線圖都走了一遍,確定應炎不是閒得無聊,佈下什麼惡作劇玩她,竟然,每一個地方都是安全的並無麵粉或狗血候著她,而且,在去探查酒窖右側的假山後面時,她看到姬落抱著酒罈離去的遙遠背影,等她衝上前時,卻在拐彎外,找不到他的蹤影。
蘇蘇捧著布帛,心裡莫名生出一絲愧疚,應炎雖然不務正業,吝嗇,好色還卑鄙,但好歹心不是黑色大理石生成,一定是見自己為了劍聖痴心不已,被自己的執著感動得淚流滿面,還體貼的畫了圖紙,透漏方法給她。
對卑鄙的他來說,不直接告訴劍聖下落而讓她自己來行動,也算是一種大恩賜了。
為答謝應炎的好心,蘇蘇再一次絞盡了腦汁。
請他去楓華城中最有名的聚芳樓吃一頓魚翅作為報答?直覺摸了摸腰間錢袋中屈指可數的銀兩,估計連一塊魚翅都買不起……,錢都拿去買特產“買通”二夫人付書了,雖然……買不通。
幫他去偷二夫人藏在暗道裡那本神奇的書?
想到姬落在荷花池邊神奇出現又消失的情景,頓時將這念頭拋到九霄雲外。拿劍聖人頭就是為了擺脫被人追殺的生涯,姬府與皇家關係好,還有世人難以理解的玄學,在姬府當小偷,要是被抓當場……嗯,下場太美好她不敢想象。
幫他捶腿,作牛當馬給他使喚半年?
摸了摸半個月不聞肉味咕咕作響的肚子,頓時有氣無力,要是給他使喚半年,就算劍聖站在她跟前,她估計連提劍的力氣都沒了……
那不如,以身相許?
嘴唇不自覺浮現那羽毛一樣的觸感,心跳加速,高帥富誠然不錯,但是……
還沒來得及想出個但是來,突然,背後傳來輕微腳步聲,且這個腳步聲正尾隨自己,武功底子讓蘇蘇神經瞬間繃緊,她依然不緊不慢的走,穿過了一個花園,那腳步還跟著自己,蘇蘇終於沒忍住,雙手握上青鋒劍鞘,在轉彎的時候,她猛的抽劍,指向身後的尾隨者。
長廊搖曳的燈火光暈下,青鋒劍刺眼的劍鋒盡頭,二夫人付書如一塊寒冰,冷冷望著蘇蘇。
蘇蘇高懸的心放下了一半,未放下的一半是因為付書的神情,這副失意冰冷的樣子,和那天在夢境中看到在暗道裡絕處逢生後閃過的冰冷一模一樣。
收起青鋒劍,蘇蘇滿臉歉意:“原來是二夫人,抱歉抱歉。”
付書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怪你,是我故意跟著的。”
劍峰入鞘,蘇蘇不解:“為什麼?”
難道付書知道她要打她夫君姬落的主意?等等,她只是想問個問題,並無非份之想啊親。
蘇蘇要開口解釋,付書淡淡一笑,在她開口前,答非所問:“蘇蘇,你很清楚我為何請你過府吧?”
當然知道,但是她不想再殺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蘇在心底暗叫,正絞盡腦汁怎麼打發付書能躲則躲,付書卻上前,握住她的手猛力一拖,力氣之大讓她打了個踉蹌,付書冰冷的手和隱約的酒氣讓她打了個冷顫。
“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付書的聲音在前頭響起。
蘇蘇想掙脫付書的手,付書卻越握越緊,力道之大絲毫不輸給男人,蘇蘇痛得連話也說不出來,等她的手終於解脫的時候,她們已經穿過無數曲折長廊,停在了一處拱橋上。
緩解了下手腕的疼痛,蘇蘇抬頭,發現是第一天進府時走過的小拱橋,一如當天所見,拱橋對面的小涼亭裡,下巴布滿青黑鬍渣的姬落依然提著酒壺坐在石桌邊灌酒,似乎喝酒是他人生唯一可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