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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王愛憐地看著他,說了句,“苦了你了。”
結果真的苦了延陵雨澤。
各種各樣的中草藥紛至沓來,弄得整間屋子味道都怪怪的,豐鹿王大概是受不了了,逼著延陵雨澤喝了兩大碗藥後,浩浩蕩蕩地走了。
我跪送著那明晃晃的的豐鹿王遠走,又迎來了另一個明黃黃的身影。
果果小姐拉著我的袖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他傷的那麼重……”
眼看著小姑娘家家的就要哭出來了,我險些將隱情說出,可是這傷是新傷已經是金口驗證的事實了,我怎敢拆皇上的後臺。
只得不停地安慰她,延陵雨澤傷的不重、不要歉疚。
可是越安慰我心裡越虛,延陵雨澤平日可是身體棒棒,吃嘛嘛香的啊,這次都暈過去了,顯然是很嚴重啊,所以我安慰起果果小姐也稍稍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果果小姐從脖子上摘下那隻玉老虎,“這個,六王爺一直想要來著。他現在大概不想見到我,勞煩風姑娘轉送一下。”
這果果姑娘倒是有心,只是延陵雨澤頗不領情。
“遙遙,這玉老虎是一對的,這隻給你。”
“不好吧,這可是果果姑娘送給你的……”
“怎麼不好,她送我了就是我的。要不然,我戴她的這個,你戴我原來的那個?”
“……”
雲州的夏日的熱得很,我的午覺睡得頗不踏實。
半夢半醒之中,聽到一個男聲,彷彿是在說什麼木、什麼花,他的聲音並不見得多麼悅耳,只是彷彿每一個都不是簡單地傳入耳朵,而是直擊心頭,他的人應該是在外間,可是我卻總覺得這聲音就像在我頭頂發出的一樣,怎麼會有這樣蠱惑人心的聲音呢?
他又說,“你也不要太明顯了,他那邊才動了一點心思,你就與她鬧了起來。”
然後我聽到了小雨的聲音,帶著我說不出的陌生感覺,“他那日在盧妃那看我和果果的眼神,豈止是動了一點點的心思,他把我們放在幽州那麼多年不管不顧,現在倒想要彌補了,我還真不稀罕。”
“小雨,他欠我們的,大哥早晚都是要討——”
大哥?外面的是延陵雲澤?
我的手不自覺地一動。
延陵雲澤的聲音戛然而止,有輕輕的腳步聲傳來,我閉起眼睛,假裝翻了個身,轉向裡面。
有人走到床前,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氣息,以及他帶著審視的目光。
這不是小雨。
一定是延陵雲澤!
我的身上開始不斷地冒出冷汗。
我居然是這般害怕他!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延陵雨澤倚在床邊,他的呼吸很均勻,似乎睡得很香甜。
他的一隻手抓著我的一隻手,十指相扣。
我心裡有一點難受,不知為什麼有些氣惱延陵雨澤,躺在床上不想動彈,重重地嘆了口氣。
延陵雨澤一下被驚醒,“遙遙,你醒了?”
我點點頭。
他的一隻手輕輕撫在我的額頭上,很開心的樣子,“總算退燒了。”
另一隻手仍緊緊地抓著我。
我醒之前延陵雨澤便將羅姝遣走了,說是府裡不能少了管事的,但是以我之見,羅姝的走多半是因為她上午太敬業了,御醫送來的那一大碗黑糊糊的藥,她點滴不差地全都餵給了延陵雨澤……
在傷筋動骨這方面,我始終堅信,食補大於藥補。
所以輪到我的時候,我就東撒一點西倒一點,延陵雨澤好,我好,大家才好嘛。
我的高護生涯隨著延陵雨澤的生龍活虎而壽終正寢了。
我和延陵雨澤各奔東西。
他領了他父皇的旨意去禁軍鍛鍊身體了。
我領了他的意思回雨王府排練歌舞去了。
羅姝挑選的女子個個容顏姣好,身形婀娜,蕙質蘭心。
舞蹈師傅技藝高超,一點就透。
樂師匠心獨運,才華橫溢。
一支荷花舞在眾人齊心協力下,大功告成。
我在前世曾經看過荷花舞,是一種類似‘祈雨’的巫神活動,蓮花象徵祥和潤澤,寓意風調雨順、太平盛世。
以此作為送給豐鹿王四十大壽的禮物也算得上別出心裁了。
而且,送禮嘛,自然是要投其所好的。
全天下都知道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