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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捲?娛樂室圍觀眾人一腦袋問號。
“花捲是?”李楠再一次體貼的問出了大家的疑問。
蘇樂神色就有點黯然起來,“花捲是我上學時在學校後門撿的小狗,帶回家後一直是我太奶奶在養,是我太奶奶的心頭肉,花捲這名字也是我太奶奶起的。”
這名字起的!咋不叫豆包呢!
娛樂室內周氏集團員工們看得一腦門黑線,他們老董事長的媽起名那欄技能絕對是灰的!
離得比較近的李楠卻敏銳的發現了蘇樂神色中的黯然,以及提起花捲時周檬眼中一閃而過的哀傷,李楠不禁問道:“花捲怎麼了?”
氣氛一瞬間凝滯起來。
蘇樂眼中有淚光閃過,張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卻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周檬的嘴角抖了抖,好一會而才帶著幾分暗啞的聲音說道:“我母親走後,花捲趴在我母親的床下不吃不喝,10天后也跟著去了。”
她的聲音才落,娛樂室裡就齊齊的響起了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有感性的人已在瞬間紅了眼眶。
過了好幾秒,李楠抹了一把發紅的雙眼,長呼一口氣後才說道:“我以前看忠犬小八的時候就哭的不行,今天聽你們一說花捲的事更受不了了。”
有助理小跑上來遞紙巾,李楠忙接過,一包遞給蘇樂周檬,一包自己用。
幾人擦了眼淚,情緒也平靜了很多。
李楠吸吸鼻子,接著前面的話題問到:“林老夫人是什麼時候去的?”
“三年前……”周檬的語氣頓了頓,“一個陽光非常好的早晨,我記得很清楚……”
周檬漸漸陷入回憶中,語氣也跟著飄渺起來,“我母親一向起的很早,從我記事起,她每天都是四點起床,從來沒變過,那天卻不一樣,六點,我都起來了,她還沒起,我感覺奇怪,就去她房間叫她,她眼睛之睜開了一個小縫,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看見是我,就擺擺手,嘟噥一句‘好睏’,就翻個身接著睡了。”
“我害怕我母親是發燒了才想睡覺的,就去摸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我這才放心,替我母親掖了掖被子,關門出去了。”
彷彿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整個娛樂室寂靜的似乎連呼吸聲都屏住了,全部的空間裡唯有周檬緩緩中帶著幾分憂傷迷茫的聲音——
“沒想到我母親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我覺得該吃中午飯了,就又去叫她,誰想到才一推開門,就被滿室的陽光晃得後退了兩步,好幾秒後,眼睛才適應了走進去。”
“那天的陽光真的非常非常好,金色的,很溫暖很溫暖,從窗外穿過來,撒了滿室滿床,我母親就沐浴在陽光底下,睡的特別安詳,不知道夢見什麼,唇邊帶笑,臉蛋被陽光曬的很紅潤,我一時都有點捨不得叫她起來。”
話音到這,坐在周檬旁邊的蘇樂突然把臉扭到一邊,捂住嘴,無聲的哭了起來。
這哭聲就彷彿提前預告了某種結局,讓所有人都跟著悲從中來。
兩行清淚從周檬的眼中滑落,周檬開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我去叫她……”
最後一句話,周檬停頓了很久,才抖著嘴唇艱難看口說到:“……卻再也叫不醒了。”
巨大的哀傷撲面壓來,娛樂室裡一片嗚咽哭泣之聲。
生老病死,這世間最殘酷的輪迴之道。
前一刻,那人還在自己的腦海中如此鮮活的存在著,剛剛他們還在為她笑、為她讚歎、為他吐槽,可只是一轉眼,所有的色彩便都已退卻,只剩黑白;所有的鮮活都已死去,只剩下一個安靜躺在那裡的景象……
張小可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胸口像堵了一塊石頭似的壓抑的厲害。
前面突然傳來帶著濃重鼻音的低語,“三年前我參加過老夫人的葬禮,那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最肅穆隆重的葬禮。”
聲音很熟悉,是他們財務總監劉豔的聲音,螢幕上的微弱燈光照的劉豔側臉的淚痕尤為顯眼。
張小可不禁側耳傾聽。
只聽劉豔用哽咽的聲音說道:“我記得我當時是開車去的靈堂,離靈堂還很遠的時候就看到靈堂門口黑壓壓一片,等我停好車走近才發現這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上千人竟全是來悼念老夫人的。”
“當時老夫人的棺停在靈堂中間,這上千人全跪在靈堂門口棺的左右兩側,男在左女在右,全都穿這黑色的衣服,胸帶白花,那麼多人,除了壓抑的哭聲竟聽不到別的聲音,我當時走到靈堂門口衝老夫人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