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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中龍縣縣長啊、法院院長啊、醫院院長啊,這些同樣有身份的人那都是一起吃過飯、一起喝過酒的交情。
就憑著張德光的這些人脈關第,她一個小老百姓想單純的靠那倆錄音就弄倒張德光,那基本就沒什麼可能,要不怎麼上夢裡的老爹老媽起訴張彩晨會以失敗告終呢!
不過,現在已經不是‘衙門口朝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的封建社會了,現在可是資訊發達的二十一世紀,有一樣東西如果利用好了,那即使是斗升小民與隻手遮天的官鬥,那也能鬥出一片朗朗乾坤,還自己一個是非公道。
這樣東西就是媒體,林簫的腦筋就動在了它的身上。
但相應的,另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媒體這東西可不是誰想利用就能利用的,她只是一個小小縣城小小高中的普通學生,一不是明星二不是牛人的,人家媒體憑什麼來關注她!
就憑她長的漂亮!別鬧了!雖然她長的的確挺漂亮的!林簫對著鏡子孤芳自賞了好一會,這才開始琢磨普通人怎樣才能得到媒體的關注?!
林簫研究了好幾天的報紙頭條以及網路新聞頭條終於得出了一些這個不太愉悅的結論,普通人上頭條的代價貌似有點大,一般都得付出點血的代價有的甚至特麼的是生命的代價。
你就看最近這些社會版頭條新聞吧,什麼誰誰被入室偷盜的小偷不小心一榔頭砸死啊,什麼誰誰被無顧關押十幾年終於被放出啊,什麼某縣某小學的學生被誣陷偷錢跳樓以證清白啊……都是非死即傷各種憋屈,媒體才會給那麼一丟丟的關注。
林簫估摸著,夢中的她如果沒咬掉黃毛的一隻耳朵把那幾個小流氓嚇唬走的話,說不準她也有機會上一把社會版頭條。
於是林簫深深地憂鬱了,她是想報復沒錯,但也沒想過要把自己搭進去啊!
她還想努力碼字,好好寫文,以後也像風小霜似的,擠進那個作家富豪榜前一百名,年薪千萬神馬的簡直酷斃了!
到時候她還要給她媽買兩個LV包包一個上班背一個買菜背、給她爸買兩輛悍馬,一個沒事開一個當擺設呢!
大好的未來在前方等著她,她怎麼可以與一眾賤人同歸於盡!
林簫愁了好幾天,上課想下課想,還別說真讓她想出了一個招——山不就穆罕默德,穆罕默德就就山嘛!媒體不來主動關注她,她總可以主動去找媒體吧!
但如何讓找媒體這樣的行為更加順理成章,如何讓媒體對她的事提起興趣,林簫還很是費了一翻心思設計的。
而這個剛交到老爹老媽手裡的遺書,就是能引出所有事件的重要引子。
至於如何引起媒體的興趣,那就要靠那兩段跟張德光有關的錄音了,相信什麼‘校長假公濟私,意圖逼死女學生’之類的新聞還是很有噱頭的。
想到這,林簫忙顛顛地跑進屋裡,找出那個早就準備好的隨身碟。
“爸、媽。”林蕭跑出來,把那個小小的隨身碟放進了蕭小梅的手裡,“還有這個,我去找校長時的那段錄音也跟遺書放在一起,明天你們正常去上班,表現的憔悴一點,我會趁著你們上班的時候離開。”
“你要去哪?”林平皺著眉頭問到,雖然覺得自己閨女是有分寸的,但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林簫想了想,“白天我會在街上逛一逛,火車站氣車站之類的地方,然後你們快下班的時候我就找個地方躲起來。”
“你要躲到哪裡去?你想做什麼?”蕭小梅抖著她手裡的遺書和隨身碟問到。
“我不做什麼,只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到時候關鍵的事情有你們來做。”
這樣說著,林簫就把需要老爹老媽做的事一點點的全都說了出來:“明天你們一回家,看到我放在桌上的遺書和隨身碟,就馬上拿著他們去報警,對了媽,那個錄音筆明天你別忘了帶,從出門就把它開著,開一天。”
蕭小梅神情卻有點疑惑,“你是想讓我錄和警察的對話嗎?”
林簫點頭。
蕭小梅的神情更加疑惑了,“錄警察的對話為什麼要全天開著機,我去警察局之前開機不成嗎?開那麼長時間,萬一沒電了或者錄音滿了怎麼辦?”
林簫忙解釋著說到:“媽,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買的是超長待機的,開三天都沒問題,而且記憶體也夠,開一天錄音筆是為了解釋我們為什麼會有錄音這種行為。”
看著老爹老媽依然不太理解的模樣,林簫忙繼續解釋,“我手裡有很多錄音,這些錄音在未來都會一點點的公之於眾,我害怕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