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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落井下石的對像表現出了硬的一面,他們就會暫時熄火,伺機觀察,一旦對方再表現出了一丁點的軟弱,他們就會伸出腳再狠狠的去踩上一下。
林簫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面對流言她若無其事,面對挑釁她回應的強硬異常 ,她再也不要受這幫小人的欺負。
而且,當一切塵埃落定,曾經傷害她的老師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可這幫同樣傷害她的同學卻什麼事都不會有,全校有好幾千人,她又不可能在事後一一報復回去。
所以,面對老師,她可以暫且忍耐,因為一切都可以‘待幾個月後,我們再來看誰能笑到最後’,可面對咄咄逼人的同學,卻沒有什麼以後了,她只有現在,所以面對任何一點欺負,她都要立馬反擊,毫不留情,只有這樣,她才能覺得出一點點的痛快。
同桌女生又自以為隱蔽地把凳子向旁邊挪了挪,林簫扶額嘆氣,扣上歷史書,轉頭對她說到,“我說你天天這麼挪來挪去的不累嗎!你要不下課去找老師換個座位吧,是不是跟你一張桌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正好我一個人坐著還自在。”
“我,不是,那個……”同桌女生吭吭哧哧的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林簫卻沒那耐心聽她說一些不知所謂的話,皺著眉頭轉過頭來,不再理她,翻開歷史書繼續認真地看了起來。
一個早自習,不管別人內心過的平不平靜,林簫過的卻還算充實。
下課鈴聲響起,林簫轉轉因長時間低頭有點僵硬的脖子,合上歷史書,把桌面收拾的整整潔潔後,起身去了教導主任辦公室。
第11章
教導主任的待遇顯然要比老師們強的很多,雖然只是小小的一間辦公室,但卻是自己獨用一間。
林簫到的時候,電腦的開機音樂才剛剛響起,顯然教導主任剛到辦公室沒多長時間。
教導主任姓張,叫張國風,是一個有點胖胖的中年男人,跟很多教導主任的死魚臉不一樣,張國風是一個資深極的笑面虎,一看到林簫敲門進來,微一訝後就溫聲問到,“同學,有什麼事嗎?”
張國風是一個很會做人的人,即使當著教導主任這麼一個‘全學生公敵’的職位,整個一中竟沒有幾個學生是特別討厭他的。
但是會做人就代表他很有眼色,如果流言的發起者不是張彩晨的話,林簫覺得張國風十有□□會給自己做主,可這事的始作俑者是校長的親生女兒,張國風的反映大概就會很微妙了。
夢裡,林簫最恨的除了張彩晨外,其次就是她的父親:一中的校長張德光了。
如果不是張德光,張彩晨那樣的水準根本不可能在一中當上老師,如果不是有張德光的庇佑,張彩晨也不可能肆無忌憚地說出那樣不負責任的話,如果不是有張德光毫無原則的保護,張彩晨也不可能在把她害的悽悽慘慘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的繼續逍遙。
所以,這一次,林簫想報復的絕不止是張彩晨一人,連帶著張德光,不讓他也跟著付出應有的代價,難消她心頭埋藏了兩輩子的恨意。
“張老師,請你幫幫我,我真的是沒辦法了。”跟面對班主任李娟的冷靜強硬策略不同,面對教導主任張國風林簫走的是無助尋求幫助的女學生路線。
因為在找班主任李娟談話時,林簫在最後的話語之意裡就透露出了她早懷疑李娟和張彩晨是一夥的,作為一個涉世不深的高一學生,在心底存著這樣懷疑的時候,表現出來強硬、偏激、憤恨是極其符合她當時的身份和應有的心境的。
然而面對著疑似救世主的教導主任張國風時卻必須表現的不一樣,她是一個被流言傷害的體無完膚的小女生,班主任是始作俑者,沒人幫她,這時候面對能幫她的人,軟弱、無助、惶恐才是她應該表現出來的樣子。
“同學,你是哪個班的?發生了什麼事?”張國風的聲音依舊溫和,很有午夜電店知心大叔的趕腳。
林簫聞言猛地掐了一下大腿,雙眼瞬間泛起了淚花,“張老師,我是高一二班的林簫,我今天早上一到班級就發現我的桌子上堆滿了垃圾,還有我的書本全被丟到了地下,上面不僅全是泥水和腳印,還有人用油筆在上面寫著各種難以入耳的罵人話……”話到這裡,林簫又是狠狠一掐大腿,眼淚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哽咽的她幾乎說不出話來。
張國風的眉頭輕皺了一下,似是對林簫的遭遇很是不滿,他面帶關切之色地問到:“這位林簫同學,你知道是誰做的嗎?又為什麼要這麼做?你跟你們班主任說了嗎?”言外之意是這事應該歸你們班主任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