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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住,下不為例!”
聽他如此說,女子抬頭,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卻在下一刻,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季小申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只見花小莫雙眸微閉,額上汗珠密佈,臉色蒼白一片……
☆、14 除了自由,什麼都能給你
遠遠看著擁擠的人群,傾珂忽然想起君滄墨來,明明已經下定決心離開,卻遲遲放不下。
就好像所有人都有的特性,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得到。君滄墨不屬於她,她早就知道。她想要的東西,他也給不了。
當她正欲擠進人群將裡面的人看個清楚之時,手臂忽然一緊,一個拉扯間傾珂便失去了平衡,跌進一個懷抱中。結實的臂膀將她牢牢的禁錮在懷中,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又會消失不見。一股強烈的暖意從心底蔓延,他終究還是發現了自己麼……
不論變成什麼模樣,不論在多麼擁擠的人群中,總有這樣一個人第一眼便能找到你並將你擁進懷中。
君滄墨低沉有力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找不到你,我好擔心。”就好像訴說著無盡的思念,並不甜蜜,卻讓她心中的天枰開始晃盪。原來,她也並不是那樣的冷血無情,做不到對他視若無睹。
君滄墨牽著她離開校場,越行越遠,就像從前牽著她漫步在菱湖邊沿,一遍又一遍,就那樣牽著不放手。記得那時候他說過:不論走多遠,我都在這裡等你。
傾珂只覺得自己眼眶一片溫熱,手心裡傳來炙熱的溫度。君滄墨本就生得高大,傾珂在他面前顯得嬌小,來往行人只見一個男子牽著另外一個男人飛快的穿過人群,不知去向哪裡。
楚飄搖靜默的站在原地,望著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絲毫沒有不悅,反而淡淡的發出感慨:“君滄墨啊君滄墨,你君家人永遠如此,直到最後才知後悔。你可知……她是你親手推開的。今日有緣相見,便好好珍惜罷……過了今日,再無你見她的機會。”
一個黑影安靜的來到楚飄搖身邊,面上蒙著一層黑紗,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怎麼樣,有把握麼?此事不容許一絲的差錯知道麼。”楚飄搖說出的每句話都這樣輕柔,卻隱隱帶著一股嚴厲的風氣,身側的人一身黑衣,整個人透著詭異。聽了他的話並未回答,一雙眼眸顯得有些空洞無神,遙遙望著傾珂離開的方向。
過了許久,一個乾澀得聲音響起,顯得很是突兀:“落櫻研製此毒花了十年的時間,其毒性變幻莫測,我並無十足的把握。”一句生死從他口中說出,並無任何異樣。卻像是一道生死符,一語便能註定一個人的生死。
柔和的眸子忽然一冷,轉向身旁的男子,連聲音裡都充滿了不可阻擋的涼氣:“聞名天下的鬼醫若是連這點毒都解不了,那你這鬼醫的稱號不要也罷……”楚飄搖待人一向溫和,從未動過什麼怒氣,如此一冷下面容來,竟給人一種猶如凌遲的感覺。饒是那鬼醫也是渾身一冷,眸光閃爍。
“屬下自當盡力而為。”
傾珂只覺得腿腳不受控制,就那樣跟在君滄墨身後,任由他牽著自己走,也不管是要去向哪裡,也不管要走多久。這一瞬間,她有一種錯覺,好像這樣走下去,就能一直到地老天荒。
直到涼風習習,拂過她的臉頰時還帶著一絲尚未褪去的晨露。君滄墨帶她停在一處高崖之上,二人的長袍在風中獵獵作響,痴痴交纏。一身男裝的傾珂看著清瘦無比,好似比自己離開時更加纖瘦,英俊的面容忍不住微蹙眉頭,一把將她攬進自己懷中。緊緊的擁著,生怕自己一鬆手她又會再次離開自己身邊。
“這萬里河山,皆是你我腳下土地。”波瀾壯闊的山河,你願陪我一起去走遍麼?
“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
明知她害怕孤單,自己卻讓她孤單這樣久,明知她會害怕,會恐懼,自己卻遲遲不來見她。心中所有的歉意與疼惜,皆化作這一句‘今後無論走到哪裡,我都會帶著你’。
這樣一句美好動人的話,卻讓傾珂瞬間煞白了臉色,怔愣了許久,才用力的睜開了君滄墨的手臂,驚恐的退後了兩步。
一雙美眸氤氳著無法隱藏的恐懼,潔白的袍子迎風蝶舞翩飛,漆黑如墨的髮絲吹得跌落肩頭,整個人顯得仿若虛化的幻影。君滄墨忽然眸色一變,好像心被狠狠的紮了一下,一種不安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為何還要來找我。”也不知是在問他還是在問自己,只是覺得有些涼,好像這袍子四處透風,清冷的山風吹進了身體裡,冰凍了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