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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色澤更加晶瑩了幾分。
傾珂忽然覺得頭有些疼,一種荒蕪的心境漫開,好似進入了一片荒原,尋不到盡頭。
☆、24 真作假時假亦真
這樣的夜晚過後,再不見那神秘的六個人,也許,他們會永遠的消失了,就像從不曾出現過。
次日清晨,老者將錦盒交給少年時興:“將這玉送還給她罷,你記住……這玉叫做梵黎,與梵隆之玉本為一對。”在時興吃驚的表情注視之下,老者抬手一捋自己的白鬍子,邁出幾步,嚴肅慎重的開口敘述著一個遙遠的故事。
至此,傾珂依然不知,自己這玉竟然與夢兒的梵隆玉是一對,在她看來,自己這玉雖奇特,卻並不似梵隆玉那般珍貴,封藏了秘術,且可聽從主人的調動修煉秘術。這一切只是因為這梵黎之玉在幾十年前曾發生過一場大劫,從而所有秘術被這合稱七斗的守護者完全封印,絲毫無法外洩……
從小生活在山林間的時興心智淳樸,從未經歷過外界的明爭暗鬥,臨出山時,老者卻只有一句囑咐:一定要將這玉親自交到她手中。
一個月圓夜,發生了許多事,比如傾珂竟找來好幾壇酒準備不醉不休,季小申經過庭院時坐下與她同飲。幾杯醇酒下肚,傾珂只覺得有些飄飄然,連對面清秀的季小申都出現了好幾個影子在晃盪。
“真亦假時假當真!”傾珂單手強撐著自己快要倒下的腦袋,忽而聽得季小申發出這樣一句低低的感嘆。說來也是有趣,自己這副裝扮,想要瞞過去的人竟都沒上當,這樣輕易便將自己認了出來。他想必早就看出來了罷,卻一直沒有說透,反而配合的每日管她叫做婆婆,倒也有些意思。
傾珂的酒量一向淺薄,經常是喝不了多少便會沉沉醉倒過去。反而每次在她想要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總是不能如願。心中那片荒涼怎地都趕不走,牢牢的纏繞著她,似乎丟了什麼在那片荒原之上,她想找回來,卻怎麼也找不到。
“常言道:人生難得一知己,酒逢知己千杯少。來,幹……”傾珂怕是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偽裝的只是臉,一雙纖細的手確實嬌嫩白皙,與她稍微親近些的人都能看出來異樣。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始提起一個小號酒罈來,故作豪氣的伸手與季小申‘碰杯’。
清秀書生淡淡瞟了眼對面傾珂已經泛紅的臉頰,銀白的發散落,將她眉目遮去了小半。方才她說的這兩句話,似乎……不是出自同一處,不過卻也不去糾正她的錯誤。也學她的模樣放下嬌小的酒杯,執起一方酒罈,仰頭暢飲。
這處場景看起來著實有些令人費解,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婆婆,一個是生得白嫩毫無縛雞之力的清秀書生,竟能成為對方的知己,從而坐在這輪圓月之下暢飲起來。
她覺得自己是想醉的,經常聽人說一醉解千愁,她也想嘗試一番,是不是真有這樣的效果。
每次有星星的夜晚,她就總是喜歡一瞬不瞬的盯著天空看,四處尋找哪一顆才是自己的父母,她自私的覺得,天空中最亮的那顆便是,每每找到那顆最亮的星星,見它衝自己閃爍,衝自己笑,她就會心滿意足。
“小申,給我講講你的家鄉吧。”
“我的家鄉啊……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依山傍水,空氣清新,一年四季,有一種花永不凋零,開得漫山遍野,美得醉人……”說到這裡,季小申又喝下一大口酒,有晶瑩的酒水沿著他的下巴滑落,在月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澤。
傾珂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雙美眸微怔,呆呆的看著季小申‘飄來飄去’。
“你是扶桑國的人?”她心中有了答案,等待著季小申的點頭。
她早就聽聞扶桑國是個很美的國家,最初就想著,若是自己回不去現代,就去扶桑國安定下來過完這一生。也許自己天生與扶桑這兩字有些解不開的情緣,摯愛扶桑花,與季小申相識也覺得沒有任何違和感,感覺很親切,原來,他竟是扶桑國的人。
也難怪,花小莫的裝束總是與常人不同,整個人多了一種奇特的氣質。
“以後一定要尋個機會去扶桑國。”
“好啊。待得你來了,一定會被那裡的美景給迷倒,不想離開。”
“那自然是好……哈哈。”
扶桑花,扶桑國。
這幾字對她來講不知蘊含了多少無法言說的意義,她只是覺得,有東西吸引著自己,要去瞧個究竟。
最終,傾珂還是醉倒,季小申放下酒罈,細細的瞧著趴在石桌上的傾珂側臉。貼著一張薄薄的假面皮,以假亂真之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