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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媚童等到太陽徹底落下,弦月掛在天邊之際才轉身回到公寓。
向陽給她發資訊說和艾川去巴厘島玩兒了,讓她自己好好照顧自己,沒事兒別往大街上跑,她就自己在家裡畫畫。
這天,安靜了一週的門鈴突然響了。
是方陳。
“我幫了你,於情於理你都該感謝我吧?”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方大才子冷不丁的一問把陳媚童問得愣住了。
洗清冤屈的她很感謝方陳,之前想著請他吃飯但怕他拒絕再加上華露的事情又加上向陽不讓她去馬路上亂跑,想了又想也就算了,可沒想到方陳竟然自己上門。
“謝謝。”陳媚童頭髮凌亂,說完便要關門。
“這就算了?”方陳對於這個說變就變的女人很無奈了,這要是在以前,他主動上門,這女人還不給他下藥,吃了?方陳把住門不讓她關。
“不然呢?方大才子,我請你吃飯,你會去麼?”陳媚童反問。
“不會去。”方陳笑。陳媚童沒心情和他貧正要關門卻聽到他說:“我們去坐摩天輪吧?”
陳媚童驚訝的看著他,方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見到鬼了。”
陳媚童探出頭左右看了看,把方陳拉進房裡,關上門小聲問:“華露死了。”
“我知道,不是都離開一週了麼?”方陳點點頭。
“你感覺,她是自殺麼?”陳媚童一副嚴肅的表情。
“不是,”方陳搖了搖頭,突然問:“那你覺得陳艾是自殺麼?”
陳媚童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她低下頭,她也懷疑過陳艾的死不是官方所說的為了救女兒而欠下的債款自殺,因為,她知道陳艾當年一分錢都沒借到,而且她女兒也差一點兒就死了。
“我覺得陳艾不是自殺,當年的報道太過統一,就好像是商量好發出來的。”方陳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抓了抓她的頭髮,撇了撇嘴:“多久沒洗了?”
“一週。”陳媚童答完轉身去接水。
方陳看到她握杯子的手背上全是墨漬,上前拉開她的手看,手心更是精彩,紅的、黃的、綠的、熒光的、啞光的。。。。。。
“你這是怎麼了?”方陳驚訝的問。
“畫畫啊。”陳媚童抽回手,瞪了他一眼繼續喝水。
“拿自己當畫紙?”方陳低頭問她。
“不是,有畫紙。”陳媚童抬眸看著他說,在家一週腦袋有點木,竟然沒聽出方陳語氣裡的濃濃的鄙視味兒。
“哦,那就是畫紙不夠用,你這才往自己手上畫的對不對?”方陳摘下眼鏡問道。
這下,陳媚童聽懂了:“是啊,是啊,畫紙不夠,你這張嫩白的小臉兒畫起畫來應該很不錯,也借我來用用吧,嘿嘿。”說著雙手五指張開就要往方陳臉上抹,方陳嫌棄的抓住她的手。
“快去洗洗澡,我帶你出去。”
“我不想洗。”陳媚童笑眯眯的收回手。
“為什麼?”方陳問。
“因為我自己不想洗啊!”陳媚童強調這是她自主的意願。
“哦,那我陪你洗或者幫你洗?”方陳挑眉。
☆、第九章
“不不,不用。”陳媚童忙躲開方陳的眼睛。
“那你洗麼?”方陳笑了笑,手指在她下巴上繞啊繞。
“我洗!”陳媚童忙說。
“那去吧。”方陳收回手,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
“恩。”陳媚童夾著尾巴跑到臥室衝忙拿了浴袍,衝忙跑進浴室。
方陳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悠閒的擺弄著手機,時不時抬頭看看浴室的門。
浴室內的陳媚童對著鏡子揉了揉自己的頭,撇了撇嘴:“哪有那麼髒。”
等陳媚童洗好穿著浴袍出來的時候,方陳已經倚在沙發上睡著了,陳媚童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抬手戳了戳方陳的臉蛋。
方陳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輕輕往裡一帶,陳媚童撲到了方陳懷裡,方陳滿懷芳香,低頭在陳媚童的頭髮上蹭了蹭,陳媚童登時像被煮了一樣,從臉蛋紅到了耳朵根兒,方陳突然把著陳媚童的頭往後讓了讓,讓兩個人隔開些距離,陳媚童雙腿交疊坐在方陳腿上,自覺地想要下地,卻被方陳摟住腰一動也動不得。
“你以前從來不會害羞。”方陳挑著她的下巴,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陳媚童耳邊炸開。
她往後蹭了蹭,試圖讓兩個人離得再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