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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不服嗎?”
採星咬了咬牙,低聲道:“婆婆說的是!”
王母這才嗯了一聲,又道:“大清早的,家裡就三口人,難不成還要我這個坐老的去做早飯伺候你們不成?”
王大林聽了此話,忙拽了拽採星的衣袖,悄聲道:“娘子!快去廚房做早飯!”
採星怔了怔,這才想起早起時大林指給她看,東邊是廚房。
於是來到廚房,繫上圍裙,開始做早飯。
平日裡她多是給母親打下手,如今做飯,麵食是做不好的,看來只有煮飯了。
想到這裡,就去淘米,放進鍋裡,灶下添了柴火,然後開啟菜櫥,切了一顆白菜清炒。
菜剛出鍋,大林就跑到廚房催道:“娘子,娘說你做飯太慢了,叫你快些!”
採星便道:“菜是好弄,可飯還在鍋裡煮著呢!再等一會吧!”
又過一時,採星把飯菜端上桌子,王母見了,不由得將臉一沉:“我說媳婦!誰教給你的規矩?大清早的煮米飯吃?方圓幾十裡,有這習俗嗎?”
“婆婆!做麵食太費事了,所以我——”
“住口!”王母啪地放下了筷子,厲聲道:“婆婆說話,哪有媳婦還嘴的份兒!你還有沒有家教!”
採星大怒,剛要還嘴,就想起臨嫁前母親的吩咐,說到了王家切不可任性,一定要等孩子生下來再說。
想到這裡,只得低聲說了聲是。
王母伸出筷子,夾了一塊清炒白菜,隨即皺起眉頭,又開始數落:“我說,採星啊!你在家是不是沒做過飯啊!怎麼一個白菜少油無鹽的這般難吃?這虧好還是我們自己吃的家常便飯呢!若是來了客人,指望你燒一桌菜給人吃,還不把人家大牙笑掉!你可是我們王家唯一的媳婦,可不能這般不中用!”
聽著婆婆的話,採星上牙咬著下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議親
鄭氏聽了採星的哭訴;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勸道:“兒!從古到今;做婆婆的都是惡的;做媳婦的都是要受婆婆的氣的;這叫沒法子的事情;誰教你是女兒身!”
採星哭道:“難道我一輩子就受這惡女人的折磨了嗎?”
“當然不是!不然你也不是我女兒了!”鄭氏豎起了兩道眉毛;壓低了嗓門道:“兒!你先權且忍耐一時,待肚子裡的孩子落地;再把王大林給收服了,便可慢慢反擊她!
採星怔了一下:“可是;王家也是個大族,能容我跟婆婆對著幹嗎?”
“你傻呀!王家家族再大,還不是族長當家,你只要把族長哄好了,那一切不都好辦了!”
採星恍然大悟:“對對!就像上次二叔家的事情——”
鄭氏瞪了女兒一眼,採星急忙收口。
鄭氏又道:“你初去他家,一切都順著她些,聽你說的情形,她雖給你下馬威,也只是口頭上說說,並不曾對你拳腳棍棒相加,你先要學會討她歡喜,把孩子生下來是正經。
採星連連點頭,鄭氏又翻箱倒櫃,取出一塊衣料,對採星道:“這匹上好的杭緞,還是你爹前幾年去江南給你三叔迎親的時候,買回來給孃的,此地有錢都買不到,你拿了回去,孝敬你婆婆吧。
“娘!這杭緞,我上次問你要,你都不給,給那個死老太婆,太可惜了吧!”採星用手撫摸著光滑的緞子,有些心疼了。
“啊呀!你這孩子!怎麼便是這般不開竅!”鄭氏用手指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咱們就是想殺一條狗,還要先扔一根肉骨頭去引它過來呢!何況是對付一個人!”
說完,鄭氏又是打比方,又是舉例項,說了一些精明兒媳應該做的事情,叫女兒照著學。
採星心中雖不情願,卻也知道母親一向有主意,從小到大聽她的話也聽慣了,便把母親教導的話一一記在心裡。
母女倆正計議間,就聽見外面又有人咣咣地砸門,這次卻是趙老四去開的院門。
鄭氏從窗戶裡向外望去,只見進來的人倒也認識,正是此地不遠小王村的王媒婆,不由得心裡一動。
趙老四見是王媒婆,便招呼道:“王家嫂子,是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
“老四!不管是我哪陣風吹來的,都與你無關了,你可是媳婦摟著,兒子抱著的人了!”
“那是!那是!嫂子裡面請,不知嫂子是找我大哥家呢,還是找我二哥家?”
“你大哥家不是前兒才嫁女兒嗎?我來,自然是找你二哥家了!”王媒婆說著,就往南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