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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採玉抱怨聲不絕:“……到底是發了什麼瘋……不要,去換別人家的小河蚌!”
“妹妹!你知道什麼呀!我這樣做,可是有道理的!”採蓮語氣堅決。
鄭氏聽了,忍不住又將身子往前傾了傾,好聽得仔細些。
“什麼鬼道理!你倒是快說來聽聽呀!”採玉沒好氣地說。
“妹妹!大姐姐摸河蚌的那條河溝,可不簡單呀!”
“哦怎麼個不簡單法”
“那個河溝裡出的河蚌,可是會生珍珠的,還是大珍珠呢!”
聽到這裡,鄭氏身子一震,屏住了呼吸。
“大珍珠?你怎麼知道?這麼小的河蚌,又如何能生得出大珍珠來?”採玉急忙追問。
“妹妹!你不常讀書,難怪你不知道,這珍珠的大小,跟河蚌的大小可沒關係!”
“那你怎麼知道,大姐姐摸河蚌的那條河溝的河蚌,裡面肯定有珍珠?”
“妹妹!你知道珍珠是怎麼來的嗎?那是水底有沙子鑽進了河蚌的身體裡,被河蚌吐出的汁液層層包裹才成的珍珠啊!那幾條河溝,只有大姐姐摸的那條河溝底下全是沙子啊!”
“哼!就算那底下全是沙子,也不見得那沙子就鑽進了河蚌裡,更不見得就是大珍珠!”
“我就是知道!因為我早上親眼看見了!”
“什麼?你親眼看見了?”採玉又驚又喜。
“是呀!上午咱們在村裡遇見大姐姐拎著籃子回來,我無意間往籃子裡一瞧,就見籃子裡的河蚌的殼子都張開了,裡面亮閃閃的又圓又亮的大珍珠,足足有七八顆呢!我瞧見的就有七八顆,這一籃子的河蚌殼剝下來,估計都能串成一條珠鏈了!”
“哎呀!大姐姐真笨!她怎麼就沒看見呢!”
採蓮笑道:“這也難怪,她光顧著低頭走路了,再說河蚌肉的顏色跟珍珠的顏色差不多,她哪裡能想得到,這河蚌不被陽光曝曬,殼子也不會張得那麼大呀!回到家裡,一遇涼水,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咱們這下可真是撿到寶貝了!快快!咱們快把河蚌殼子剝了,取珍珠去!”
聽到這裡,鄭氏急了,正要出聲,卻聽採蓮又道:“你急什麼!好歹也要等到明天,避開大伯母一家,才好下手取珠呀!”
鄭氏這才鬆了口氣,又躡手躡腳地回去了。
她剛走得幾步,採玉就忍不住推來後窗,見到她的背影,忍不住做了個鬼臉,對採蓮悄聲笑道:“姐姐,你果然是神機妙算!”
鄭氏回到家中,坐立不安,左思右想,耳邊只縈繞著採蓮的那一句:“裡面亮閃閃的又圓又亮的大珍珠,足足有七八顆呢!”越想,心中越是火燒火燎,恨不得一下去便去把那些小河蚌給奪回來。
忍不住開啟了廚房的門,見了缸裡的大河蚌,越看越是頭疼,心想:“我得趕緊把那些小河蚌給換回來!”
從牆角找出個籃子,把大河蚌撿到籃子裡,正要拿起換,突然又想:“我到底是個長輩,她若不肯換,我也不好逼她!”
想起兩個女兒去菜園拔草去了,便出了大門,將兩個女兒叫回家,也不說明原委,只說:“你爹愛吃小河蚌的肉,我方才給忘了,你們去把那些小河蚌給換回來吧!”
採星和採月聽了,雖然滿腹不解,可母親的吩咐,卻也不敢不聽,於是拎著那一籃子小河蚌,來到二叔家的廚房。
採蓮一聽兩個姐姐是來將河蚌換回去的,不禁連連搖頭:“姐!換都已經換了,何必還要再麻煩!”
採月本就貪圖採蓮的河蚌大,見她如此說,也就罷了,回到家中,鄭氏見沒換成,不禁啐了一口,皺起眉頭,苦苦思索起對策來。
她想,兩個丫頭明知道里面有珍珠,是無論如何也不肯換回來的了,為今之計,只有想個法子,說動陳氏,叫陳氏命兩個女兒將河蚌換回來。
可是,能有什麼法子能打動這個弟媳呢!
想來想去,最後她終於想到了那四顆珍珠頭上,罷了罷了!採蓮說自家那;籃子小河蚌裡,至少七八顆大珍珠呢,這四顆又算得什麼!
念及此處,她便回房開啟櫃子,又將拿四顆珍珠拿了出來,放進一個小青花瓷碗裡,端到了陳氏的臥房前敲起了門。
陳氏正關著房門在窗前繡枕頭套,聽見有人敲門,忙上前開門,見是大嫂,便笑道:“大嫂平時不愛串門子的,怎麼今兒有空暇?”
“弟妹!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瞧!”鄭氏將手中的瓷碗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