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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夫人笑而不語,轉過身去暗示小秦開的再慢一下,後座的兩個人還在互相謙讓,女孩靦腆淺笑,男孩溫和低語,她怡然自得,翹起嘴角,哎呀,果然是夏天,火熱卻甜蜜的季節呢。
日子轉瞬即逝,何鬱已經適應了在實習的環境,何鬱所在的行政部不少人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何鬱也沒想著特意隱瞞,她覺得沒什麼大的必要,她現在只是一個高中生。雖然在辦公室總會有人要和她套近乎,她都以淡笑擋回去了,安排的工作也大多比較輕鬆,但無論多麼簡單的工作,她都完成的一絲不苟。
而白浛則是完全跑的不在家,有時候很晚才會回來,何鬱有次還從他身上聞到了一絲酒氣,她有些生氣,想和爺爺去談一下,即使是做市場,也不需要現在就去酒桌上鍛鍊吧,白浛還未成年呢。
可是白浛似乎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直接給了她答案:“我沒有喝酒,是經理今晚喝多了,我扶了他上車,估計被沾上氣味了。”說完他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白浛,你何必這麼辛苦?”何鬱掃了他一眼,嘆道:“白爺爺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覺得你在何家受了什麼罪,這鍋我可不背。”
“爺爺是知道的,而且去市場部是我自己選擇的。”白浛頭也不回的往洗手間走去,淡定的回答。
何鬱跟上去繼續勸道:“那你也不必這麼早就開始啊,你看你最近幾乎都要日夜顛倒了,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
“我還覺得我最近精神了很多。”白浛似乎不想和她多說這個話題,抬起手放在襯衫下襬上,抬眼撇了撇何鬱一眼,低聲道,“你確定還要站在這?我要換衣服了。”
何鬱一愣,就見他再次開啟抽風模式,一本正經道:“還是,你想親眼證實一番?”
何鬱接下來的回應是直接用力摜上了洗手間的門。
等到白浛回了家,離暑期結束也就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期間柯予嚴來家裡吃了一段飯,是爺爺邀請他來的,何鬱從他和爺爺的交談中瞭解到,柯予嚴已經開始接觸柯夫人這邊的產業了,並且高考完的這個暑假他也一直沒有輕鬆下來,而是同樣進了公司開始實習。
和她這種小打小鬧的社會見習不同,柯予嚴的一進去就在一箇中級管理層的位置上,他是要真正的融入這個公司,並且要靠自己實力一步一步往上走。何鬱為難的想著,自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動聲色卻又足夠警醒的提醒柯予嚴卻注意柯夫人的身體狀況,並且留心她近身邊近期接觸頻繁的人呢?
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柯予嚴就打算回家了,他臨走時和爺爺禮貌的打了招呼,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自己,何鬱覺得他有話要單獨和自己說,就開口道:“爺爺,我出去送送予嚴哥。”
等兩個人一起站在電梯裡,何鬱歪頭看他,見他反倒一言不發了。空氣中無端又開始瀰漫著一種曖昧的凝滯氣氛,何鬱不自在的低下頭,雙手交合。
出了電梯口,柯予嚴這才開口道:“小鬱,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情書?”
何鬱被他這一句天外來問問懵了,半天沒答得上來。他、他是從哪裡知道的,難道是白浛告訴他的?打死她都不相信這個可能性。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艱難的開口:“是有這麼回事。予嚴哥,你怎麼會——”
“那你有去見過那個人嗎?”柯予嚴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繼續問了一句,何鬱感覺到他突然有些急切。
儘管自己滿腦子疑問,何鬱還是如實答道:“在收到這封情書前,我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萬一給了對方不該有的期待怎麼辦?況且,我是想要說清楚的,但是——”
她突然想到了後來發生的事情,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忘記了,她還沒有明確的拒絕韓磊,和他說清楚,頓時又是一陣心煩意亂。
“你是說,情書的主人是你不認識的人?”柯予嚴卻突然語調變得有些低沉起來,何鬱抬頭看他,見他臉上的表情竟然是驚愕無比。
“嗯。”何鬱點點頭,隨機強撐起笑容,玩笑道:“予嚴哥,能不說這個話題了嗎?怪尷尬的,我已經決定開學好好和那個人說清楚的,畢竟我還是高中生,學業為重。”
柯予嚴沒有立即回覆,而是過了好幾秒之後才一字一句道:“學業為重,你明白就好。小鬱,過問你的私事這一點我很抱歉。我只是擔心你還小,初次遇到這種事會影響你的心理狀態。如果你需要有人排憂解難,可以隨時來找我。”
所以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