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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我去找點解酒藥。”何鬱到了點熱茶,剛要塞進白浛手裡,就被白浛連茶杯和握著茶杯的手一起都握住。
“放開我,我去給你找點解酒湯。”何鬱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我沒醉,別找了,坐下吃點水果。”白浛還在冷靜的說話,但是握著她的手就是不放開。
“君子動口不動手,趕緊放開,不然我就認定你是耍流氓了啊。”何鬱無奈之下,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他們,只好坐下,拿起一瓣橘子塞進嘴裡,有些尷尬的喝道。
突然嘴上一空,還沒完全進口的橘子被人一把奪走,那人還振振有詞:“聽你的,我動口了。”
何鬱真的很想掉頭就走,完蛋了,他們這才剛進來,白浛就被酒精放到了,自己根本應付不了這樣“正常”的酒鬼。她只好“哄”著他:“我們去樓上房間去看看怎麼樣啊?”
何鬱也顧不得四周眼光,趁白浛表面沒有異樣的時候,把他連拉帶拽的帶到屋子裡面,相比院子裡的五彩燈光下的觥籌交錯,家裡基本上沒什麼人,只有何鬱之前見過的一個保姆聽到緣由之後帶他們來到一間客房。
她原本以為白浛不會配合著躺下,結果他不僅乖乖進了被窩,還閉上了眼睛。就在何鬱鬆一口氣準備出去的時候,他拉住了她的一角,嘴角微動:“唱歌給我聽。”
麻蛋!就說似曾相識吧,何鬱僵在當地,欲哭無淚,她今天的一切心理準備都白搭了,沒想到居然出了這個變數,她現在心好累,只想回家。
好不容易聽到了白浛淺淺的呼吸聲,何鬱這才出去,她看了看錶,都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手機也震動了好幾次,都是柯予嚴發來的問詢簡訊。
她剛要給回一個,就聽見樓上傳來什麼東西墜地的聲音,何鬱有些疑惑的抬頭,見樓上的某個房間半開著門,有亮光傳出。何鬱記憶力不差,這是柯夫人的房間。
她不動聲色的把手機調成完全靜音,貓著腰輕手輕腳走上樓,走到房間門口,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服的人正在往梳妝檯上的瓶瓶罐罐裡面投放著什麼東西,何鬱一開始還沒看清,等她在走近一點,就見昏暗的床頭燈的照射下,那張臉轉過來頭,赫然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何鬱來不及想起是誰,就要被這毛骨悚然的場景嚇得驚撥出聲。突然一直大手把她拽到一邊隔間的衣帽間裡,她下意識就要呼叫,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小鬱,是我,先別說話。”
竟然是柯予嚴。何鬱就要跳出來的心臟總算落回去了,柯予嚴把衣帽間的門悄然擰緊,兩個人靠在門板上輕輕呼吸。這種感覺,彷彿又回到了12歲時兩個人為了逃出生天拼命奔跑的時候,只不過,這次是在黑暗中,只能感知對方近在咫尺,卻無法看到彼此的距離到底有多近。
“予嚴哥,那個人在——”她努力湊近他的耳邊,放低聲音,結果卻碰到了一個柔軟東西,今晚上第三次的似曾相識,的觸感。
她頓時頭皮發麻,連忙往後退,柯予嚴卻攬著她的腰把她拉近,兩個人的唇再次緊緊相依,他用力箍緊她的雙手,在她的唇上輕輕碾轉幾下,也不深入,只是貼得更近。在這樣的溫柔攻勢下,何鬱感覺自己臉上熱的快要缺氧了,這絕對不是意外,明明是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柯予嚴到底在做什麼?
更讓她不解的是,他為什麼要一次再次的對自己那麼做?明明,即使這一世,她充其量也是一個鄰家妹妹的角色罷了;明明,他已經有了喜歡的物件,還為了她失魂落魄;明明,現在不是適合做這種事的時候。
這樣的他,不是何鬱所熟知的那個柯予嚴。何鬱偏過了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抱歉,我——”柯予嚴的吻落到了她的臉頰邊,撥出的熱氣帶著濃濃的酒味,她能感受到他的唇部面板一直很炙熱,難道,也是醉了?
“阿欣,你在夫人的房間幹什麼?”這時外邊傳來一個一箇中年女人的刻意壓低的聲音。
“沒、沒什麼,我只是來看看夫人用哪些化妝品,下次我讓老爺也給我買。”阿欣的聲音有些慌張,但語氣還算鎮定。
“什麼?你膽子也太大了吧,你這樣我不能留你了。”中年女人驚詫萬分,焦急道,“你魔怔了不成?夫人的東西你也敢碰?還是在這樣的大日子裡,你就不怕被發現了?”
“發現了就說在打掃房間不就好了。”阿欣滿不在乎的走出來,兩個人在房間門口爭吵了起來,一張門板之隔的何鬱和柯予嚴在透出來的一絲光線中對視一眼,兩人眼裡盡是凝重。
等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