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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趕快回家,回家就好了,躲進自己的房間,讓誰也看不到,這樣就會自愈了。
何鬱急切的開啟自己小窩的門,耳邊聽到的卻是一些不真切的雜音,她奇怪的往客廳裡面走,卻見柯予嚴正默默的坐在沙發上,旁邊電視機裡廣告還在一直播放,她突然想起自己走之前沒有忘記關電視了。
她強忍著內心的壓抑,強撐起笑容道:“予嚴哥,你怎麼來了?我都說了我沒事。”
“小鬱,老實告訴我,你剛剛去哪了?”柯予嚴表情有些嚴肅。
“沒有去哪,我就是去見了個朋友。”何鬱低下頭,繼續道,“就是公會的千鶴,你也知道,我也只有這幾個市內的朋友。”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她是一個醫生。”柯予嚴眼神變深,下一刻就抱住她的肩膀,緊緊的抱著,有些顫抖到道,“小鬱,帶我去找她,我需要知道情況。”
何鬱心裡彷彿壓了一塊大石頭一般,她苦笑道:“予嚴哥,沒你想的那麼嚴重。”她彷彿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低下去的聲音傳出,“我最近內分泌失調了,經期,不穩,所以才會導致——這是女兒家的事,我實在和你說不出口。”
嗯,表情演技到位一點,這樣他才不會懷疑,何鬱努力讓自己臉紅。
柯予嚴沒有立即放開她,只是何鬱可以感覺他的身體放鬆了下來,看起來確實是鬆了一口氣,他相信了就好。柯予嚴似乎真的是相信了她的說辭,這幾天一直留在何鬱家裡照顧她的三餐,還特意熬了紅糖蓮子水給她喝。
何鬱還是第一次吃到柯予嚴給她做的東西,她腦子裡一直想著前世的柯予嚴對她冷漠至極的情形,苦中作樂之下,心裡竟然湧上一股快意,隨即她又覺得,這應該是自己病症的一種,否則她的內心波動怎麼會如此跳躍和扭曲。
一週後,三院門口的咖啡廳裡。
“我想你也知道,躁狂症一般是有三種誘因。遺傳或者是心理,還有生物學因素,也就是身體機能。你發給我的歷年的體檢報告我都看了,首先你的心理是很健康的,沒有看出有這方面的因素,而且如果是處於這個原因,那應該是長期形成的,早就在以前就會被發現;你母親這邊沒有家族病史,父親那邊呢?”
“我沒見過我的父親,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母親那會告訴我,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何鬱搖搖頭。
“好,即使退一萬步,你的父親那邊可能有這方面的病史,但是還是我之前說的,即使是遺傳病,也會在早起會有端倪。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機能的紊亂,明顯是短期內積聚形成的,打個比方,就是身體內的邪惡分子彷彿被強制催動復活了,開始肆意作亂。”
何鬱愣了好一會兒,突然臉色驟變,直直的看著她道:“你想說什麼?”
賀芊芊對著她,臉色遲疑的開口道:“非魚,世界上是有這種類似的精神藥劑,而且種類繁多,任何一種都完全有可能造成你現在的狀態。”
手邊的咖啡被打翻,何鬱全身血液似乎都凝固起來了,身體感覺陣陣發冷。
看見她的反應,賀芊芊臉色也有些發白:“難道,真的……非魚,怎麼會有人這麼對你,這種事必須要身邊有人近距離接觸過你才行,不然無從下手。”
何鬱雙手反覆緊握鬆開拳頭,顫聲問道:“這種藥會讓人怎麼樣?”
“這個根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反應也會有所不同,但這種藥的共性就是理論上能使人變得非常暴躁,腦內思維變的強烈,嚴重會有迫害妄想症,會覺得別人害他,傷害周遭的親人朋友,如果服用時間長,極難治癒;即使發現的早及時治癒,但是如果情緒波動過大,仍會犯病,而且——”
賀芊芊看著她,神情似有不忍:“這種藥一般有兩個特點,一是藥物本身也有抑制作用,停藥不僅不會好轉,反而在一段時間內會越來越嚴重,二是如果不是對藥物成分直接檢測,靠著現有的技術無法對人進行確診,我們目前不知道這藥會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影響。”
何鬱大腦一片空白,彷佛掉入了一個冰窟。她只覺手腳陣陣發軟,全身一絲力氣也無,何鬱想過很多的原因,都從來都沒往這方面想過,從來沒想過自己是被人下了藥。
她在這個瞬間就想到了柯夫人,自己的經歷和她似曾相識,既然如此,罪魁禍首也就有據可循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是這麼的惡毒,只是為了利益,就要百般致人於死地,而且這個人還和他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
見何鬱如此,賀芊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