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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生氣他如此大費周章的瞞著自己,一定暗自看了自己不少笑話。加之,確定身份之後,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包括她對延壽辭的那種隱隱約約卻又貫穿始終的熟悉感,原來皆從此而來。
但她想起從前總總,又憶起她總是喜歡“調戲”延壽辭,現在知道真身竟然近在咫尺,卻有些難以面對了,她也可以理解柯予嚴為什麼瞞著自己,換做自己,也對著一個“鄰家妹妹”說不出“我其實也是圈裡人,而且還是超大神”這樣羞恥的話來,而且以何鬱對他的瞭解,根本想不出來,他和唱見的相關性在哪裡。
只是她還是有些不想見他,於是接著期末將近的藉口,開始頻繁的泡在了圖書館,柯予嚴也就沒有再打擾她。
某天何鬱在圖書館裡準備論文的時候,就見館內管理員,她比較熟識的一個老大爺拿著幾個資料夾往這邊走,何鬱朝他一笑,沒想到他也笑著朝自己走了過來。
“同學,你姓何吧?何鬱?”大爺雖然認識她,卻不知道她是誰,但這也不妨礙他的熱情。
“您好,是我。您有什麼事嗎?”何鬱站起來奇怪問道。、
“是這樣,外面有個小夥子要我把這個給你。”後面
陰雲遮住了正午的陽光,空氣中有種讓人喘不過氣的燥熱。
何鬱站在天台的欄杆旁,看著樓底下川流不息的人群,那些匆匆奔波在路上的人們,每個人都在經歷著不同的人生,她突然就想,這些人當中有沒有人有著和我一樣的煩惱,他們又是如何自我救贖的?
目光掃向布丁盒子上不變的笑臉,何鬱不自覺的有些出神,上面賣萌的笑臉慢慢的變成柯予嚴的模樣,何鬱想象成柯予嚴在一本正經的賣萌求原諒,莫名的覺得有些好笑。
何鬱內心突然意動,突然把其中一個杯舉高拿在左手,咳了一聲,粗聲粗氣的道:“你不是說無論柯予嚴做什麼都不會生他氣嗎,怎麼現在這麼彆扭?”
說完她又把杯子換到右手,然後聲音落寞的道:“他明知道我是誰,我和他說過那麼多話,卻沒有告訴過我一次他是誰?”
靜了幾秒,又換回左手:“也許是因為他性格所致呢,你也知道他不是那種能說出這種事的角色?”
這是何鬱小時候經常玩的遊戲,那會性格孤僻的厲害,在熊孩子們懂事前,她幾乎沒有玩伴,唯一的娛樂就是帶著阿黃到自己的秘密基地,玩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不一樣,以前的柯予嚴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兒發生的,我感覺他有點變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其實柯予嚴做的每件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他不會無緣無故的這麼做的,一定是有什麼原因,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知道,但是還是忍不住的生氣,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也許是矯情了?”
“也許,是戀愛了?”何鬱被自己說出的話嚇了一跳。
她盯著杯子怔怔的出神,最後輕輕的吁了口氣:“……要不這樣吧,就這一天,你生氣一天就行了,明天你就別再和他犯拗了。”
噗——
話音剛落,何鬱聽見不遠處傳來的笑聲,何鬱戒備的轉頭看過去,只見何簡生從天台的玄關裡走出來。
他舉著手說道,“我可不是故意偷聽的。”邊走邊笑,“從來不知道,咱們何家的門面擔當,竟然有這樣的興趣愛好。”
看到何簡生,何鬱幾乎是晴天霹靂,她猜自己的臉色一定好看極了,誰能想到大夏天有人會和她一樣往天台跑,咬牙道:“你在那裡呆了多久?”
“沒多久,嗯,正好在你開始導戲的時候,你平時喜歡玩這個?”
“不是。”就這麼一次,結果就被人看了個正著,何鬱看著何簡生,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你……不要和爺爺說。”
何簡生靠在欄杆上,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沒那麼長舌。”他頓了頓,又說,“你是戀愛了?物件是誰,讓我猜猜。”
何鬱下意識的捏緊手指,面色不改的道:“什麼?再說小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一直在義大利陪著關滔姐嗎?”
“回來和老爺子商量點事,結果卻不經意的聽到了你的婚事。”他轉過頭,帶著一絲促狹的道,“牛奶布丁妹妹,應該是男的吧?”
何鬱心忍不住漏跳了一拍,接下來每天都會收到柯予嚴給何鬱定的布丁,也不知道他是定了多久的,時間長了,周圍的同學也都知道這個情況每次都會有不同的人給她送進來,他們就用布丁妹妹這個梗開何鬱的玩笑,何鬱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