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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只是感嘆小柔姑娘對皇后娘娘的情誼,想起我和顏美人的昔日情分,心裡有些黯然罷了。”若夢解釋道。
“你也不用傷感,她現在貴為美人,你又生的清麗脫俗,她害你氣你也是情理之中,而我身世可憐,有皇后娘娘在這宮裡的照拂已經是最幸運之事,為她死也是心甘情願。”小柔目光從容的說道。
“姑娘說的是。”若夢不禁對眼前的小柔也多了幾分讚賞,微微的點點頭。
“那以後皇上那裡就靠你了,有什麼事可以叫我,得空我會來教你各種規矩,以後盡心服侍便是。”小柔囑咐道。
“那夢兒就此謝過小柔姑娘了。”
天空的彩霞那樣絢爛,如同一幅栩栩如生的畫卷,這皇宮裡處處可見的恢弘和富貴,究竟有多少痴痴的女人在這夕陽落日中,盼著那個男人能多一分對自己的垂憐,命運啊,對女子總是多了一點不公。
想到這裡,若夢輕嘆一聲,換了宮女的服飾,朝竹奕館走去。
幾日來的觀察,若夢已經大致摸清了拓跋宏的行蹤,他最常在的地方是竹奕館,這裡除了他自己的人別人是不許隨便進入的,所以比較清靜,偶爾他也會去御花園賞賞月,通常也是屏退左右,獨自一人站在那裡吹著曲子,若夢總是會隱在暗處陪他站到深夜,他總是喜歡一個人,彷彿整個皇宮沒有一個朋友,也沒一個信賴的人,所以他的眸子總是那樣沉靜晦澀,在外人看來那是淡定是王者的尊榮,可是若夢知道,那是孤獨與寂寞。
這個時間,拓跋宏定是又窩在竹奕館竹海中,還未走近,若夢已經聽到了那悠揚的樂曲,只是今日的曲調中少了那抹孤寂,多了幾分思念。
“皇上今天的曲子吹的好傷感,可是想起已故的人?”若夢從容的從竹海間緩緩而出,眉宇帶笑的問道。
“是你。”拓跋宏微微正身,看清楚來人後,又換上了淡淡的微笑。
“你聽的不錯,朕今日的確想起了故人。”拓跋宏幽幽的說道。
“是皇上深愛過的人嗎?”若夢試著繼續問道。
拓跋宏臉上隨即飄出一抹溫潤,說道:“難道朕的世界只有愛情這一種情感嗎?朕只不過是想念自己的父皇罷了。”
若夢恍然大悟,想當年拓跋宏三歲便成了太子,五歲得到了父親的禪位,而紹玉姐姐曾告訴自己,拓跋宏的父親在禪位後不久的幾年中突然死於非命,他的母親更是在他三歲被封為太子的那天,就被處死了。
難怪他的臉上總是有著一種特別的傷感,那麼深沉,卻又不易察覺,也是可憐的人啊,若夢想。
“你在想什麼?”看著若夢低頭不語,拓跋宏隨即問道。
若夢迴過神來,趕緊說道:“奴婢只是觸景生情,想起了自己的親人罷了。”
“他們也不在人事了嗎?”拓跋宏眼裡帶著關心問道。
“嗯,他們被土匪殺死了。”若夢的眼神變的黯然起來。
“那你替他們報仇了嗎?”拓跋宏問道。
“是的。”若夢淡淡而語。
拓跋宏嘆口氣,看向了天空,他幽幽的說道:“最起碼你還為你的父母報了仇,而我,卻是太多辛酸太多無可奈何,你比我不知好了多少倍。”
看著拓跋宏的樣子,若夢心裡閃過莫名的心疼,身為君王的他,在外人看來是無限風光,可是那風光背後的傷痛卻只能自己舔舐了。
“皇上可願聽奴婢一言。”若夢認真的看著拓跋宏道。
“你說吧,朕喜歡聽你說話。”拓跋宏看著若夢淡淡而笑。
“皇上,也許那個叫你無可奈何的人的確比您強大,可是如果您只是牴觸或者謹小慎微,恐怕永遠都無法抓到她的軟肋,不如退一步,假意去順了她的心意,待她對您的警惕撤去,再做打算。”
“你究竟是誰?”拓跋宏眉心微緊,第一次仔細的打量起若夢來,這個女子雖然是宮人打扮,卻好像對很多事都瞭然於心,她三番四次的莫名出現,恐怕不是偶然。
“奴婢是新來的宮人夢兒。”若夢低頭回道。
“你故意接近朕,不只是想簡單的跟朕做朋友而已吧。”
“當然不是,皇上。”若夢如實回答。
“那你?”眼前的女子叫拓跋宏更是迷惑了。
“皇上,你不要管我是誰,只要細細想奴婢剛才的話就好了,眼前的形式皇上一定比奴婢清楚的多,而多年過去,皇上不還是被動無奈嗎?何不換個方式,也許柳暗花明呢?”若夢面容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