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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
“任何要求。”段子卿淺笑。
“好!”蕭永大笑著應下,“反之,若我輸了,我也聽皇嫂一個要求,任何要求。”
段子卿也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袖:“那就請安平郡王和寧海郡王做個見證,到時候定陽郡王可千萬不要耍賴啊。”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段子卿想說蕭永根本算不上是個君子,好不容易才忍住,把這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那走吧,到父皇面前去拆了這信看看到底誰輸誰贏。”話音落,段子卿就一馬當先地走出吳王府。
胥仁從吳王府的馬廄裡牽出幾匹馬來,段子卿、蕭永、蕭澤和蕭羽就紛紛上馬,往皇宮奔去。
皇宮御書房裡,皇帝正專心致志地批閱奏摺,被叫來陪著的皇后則坐在另一邊的榻上靜靜讀書,本是一片靜好,趙康卻在這時走進書房,打破了帝后之間的愜意。
“啟稟陛下,吳王妃和定陽郡王、安平郡王、寧海郡王求見。”
皇帝一愣,將視線從奏摺上移開:“他們幾個怎麼一起來了?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定陽郡王只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皇帝輕笑一聲:“能叫他們幾個湊到一起,看樣子是出了大事,別又是兄弟吵架才好,真是,整日都吵吵鬧鬧的,也說不好他們到底是關係好還是關係不好。叫他們進來吧。”
“是。”趙康應下,轉身去將段子卿四人請進了御書房。
“臣媳/兒臣參見父皇。”四個人一進門,就在皇帝面前排成一排,齊齊跪下問安。
皇帝看著下面的四個人覺得有趣,平日裡要麼就是蕭誠跟其他三個人一起來,要麼就是段子卿和蕭誠一起來,這會兒蕭誠沒了,段子卿跟其他三個人湊在一起的場景還真是難得一見。
“起吧,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非要你們四個一起來找朕?”
蕭永立刻從懷裡取出那封信,雙手遞出:“啟稟父皇,得人報信,說吳王與歸州府牧串通,貪汙賑災銀糧,這是從吳王府找到的證據。”
皇帝一愣,瞄了眼段子卿:“說誠兒貪汙賑災銀糧?你是聽誰說的?”
皇帝抬手,讓趙康去將那封信拿過來。
不等蕭永回答,段子卿突然驚呼道:“這事兒父皇不知道?定陽郡王你騙我!”
皇帝眉梢一挑,看向段子卿:“他怎麼騙你了?”
段子卿憤憤地看著皇帝,委屈道:“父皇,今日定陽郡王突然帶著兵堵在吳王府門前,說是父皇有命,讓他搜查吳王府,還說是因為王爺貪汙。臣媳一想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就跟定陽郡王索要官署的搜查令,定陽郡王說沒有,還出言威脅,還口口聲聲說是父皇之命。臣媳當了真,就讓他進門,可原來父皇竟不知道?那定陽郡王憑什麼搜查吳王府?”
聽了段子卿這番話,蕭永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
段子卿說得與實際狀況相差無幾,可他怎麼就覺得段子卿這是在告他的狀呢?
蕭永趕忙俯身叩首:“父皇恕罪,事關重大,兒臣也是怕皇兄的人聽到風聲銷燬罪證。”
“罪證?”皇帝從趙康手上接過那封信,“就是這個?就這一封信就能斷定誠兒貪汙?”
“據報,這是皇兄與歸州府牧的通訊,寫得就是分贓之事。”
見蕭永底氣十足,皇帝有些擔憂地瞥了段子卿一眼,卻見段子卿垂著頭,叫人看不清神色。
皇帝只好拆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細細讀了起來,可讀到一半,皇帝就讀不下去了。
“永兒,你確定這是你所說的罪證?”皇帝的臉色有些尷尬,乾咳了一聲,滿眼笑意地瞟了段子卿一眼。
皇帝在這個時候這麼問,就叫蕭永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兒臣確定。”
那信封上有獨特的標記,就是武明炎偷偷放進吳王府書房的那封。
“你事先看過沒有?”皇帝將信又塞回了信封。
蕭永搖頭:“那倒沒有。皇嫂偏護皇兄,說這信要到父皇面前才能拆。”
皇帝將那封信撇給蕭永,重新拿起奏摺:“你若閒著,就學學你皇兄,多替朕分憂。你那些個眼線若是不靠譜就都撤了吧,真是丟人現眼。”
蕭永一頭霧水,偏頭看看段子卿,卻發現段子卿正憋著笑,再看向另一邊,便見蕭澤也是一頭霧水,平日裡什麼都要摻一腳的蕭羽卻安靜極了。
蕭永眉心一蹙,慌忙將信從信封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