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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要給蕭誠看的。
蕭誠愣住,狐疑地看著段子卿。
段子卿這又是想幹什麼?這話聽著曖/昧,可他才不信段子卿是有心要誘/惑他。
段子卿卻也不再解釋,自顧自地吃完飯,就拿著那一個影青茶杯轉身上了客棧二樓。
蕭誠跟著起身,給駱毅使了個眼色後便跟在了段子卿的身後。
走在段子卿的身後,蕭誠這才發現段子卿的腰側別了一盤長鞭,有別於尋常用皮革編制而成的軟鞭,段子卿的這條似乎是用某種動物的骨骼串聯而成,走得稍快一些,那些骨節就相互碰撞出卡啦卡啦的聲響。
“你這骨鞭是哪兒來的?”蕭誠好奇,還伸手扯了扯。
“恩?”骨鞭突然被人扯住,段子卿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而後扭頭看著蕭誠,“這是若言給我的。”
“若言?”蕭誠撇撇嘴,“就是總跟在你身邊的那個侍衛?”
雖說下屬之人向上進貢寶物是常有的事兒,可這骨鞭瞧著奇特,那個叫若言的侍衛又像是個專武之人,怎麼會捨得把它送給子卿當裝飾?
“恩,”段子卿點點頭,繼續往前走,“我的鞭法比劍法好,若言就把這個給我了。”
“是嘛。”蕭誠輕哼一聲。
他的劍法比什麼都好,怎麼就沒人送把劍給他?說起來子卿的身邊都有一個黑錦了,為什麼還要多留一個男人?
可蕭誠覺得這話問出來有些多餘,於是就只能憋回了肚子裡。
“到了,”停在一個客房門口,段子卿開啟門鎖後就推門而入,“關上門。”
蕭誠的腳步一頓,而後才邁開步子進屋,反手關上了門,還落了閂。
突然覺得這感覺有些似曾相識,蕭誠調笑道:“這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真的是在幽會了。”
聽了蕭誠這話,段子卿也想起了在花婺院的那一次“幽會”,不禁輕笑一聲,道:“我明明是個正妻,怎麼老是跟自己的夫君幽會?”
段子卿住的這個客房裡面佈置得十分精緻,挨著窗戶還擺了一張榻,榻上一方小桌,桌上一套茶具,是極上等的影青,而此時茶盤上顯然是少了一個茶杯,等段子卿將手上的那個放進去,這一套茶具才算齊全了。
見狀,蕭誠目露驚訝。
順勢在榻上坐下,段子卿見蕭誠還站在門口,便招呼一聲道:“過來坐啊。”
話說完,段子卿就拉出了茶桌下面的一個木匣,那匣子裡原本該是裝著茶餅的,可此時茶餅不翼而飛,裡面反倒多出了幾張寫滿小子的紙。
段子卿一目十行地將紙上所寫的內容看完,就將那幾張紙轉手遞給了蕭誠:“給你。”
蕭誠狐疑地接過那幾張紙,細細看過之後憑直覺就認定這紙上所寫的東西說明了楚地裡的什麼問題,可一時之間他卻沒辦法想明白。
“這上面寫著的是什麼意思?”蕭誠抽出一張只寫了幾個州郡名字的紙遞還給段子卿。
段子卿接過一看,不答反問道:“你身上帶著地圖嗎?”
蕭誠搖搖頭,道:“在駱毅那裡。”
段子卿咋舌:“怎麼不帶上來呢?”
“要用?”
段子卿點點頭。
“現在給你畫。”蕭誠笑著起身,走到客房裡的書案後就提筆作畫,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段子卿眨眨眼,好奇地跟過去,等從蕭誠筆下逐漸看出山南道、劍南道、江南道和淮南道的輪廓時,段子卿目瞪口呆,一臉崇拜地看著蕭誠。
“這是怎麼記住的?好厲害!”
在輪廓之中點出幾個重要的州郡,蕭誠不以為意道:“前幾年總四處總動,時常盯著地圖猛瞧,久而久之便都記下了。”
段子卿忙將手上的紙展開給蕭誠看,十分期待地說道:“把這幾個地方也點出來。”
“好。”頭一次被段子卿崇拜,蕭誠十分受用,眼中笑意不止,筆走龍蛇,只覺得今天的這幅地圖畫得比以往都要精準。
等蕭誠畫好了,段子卿就湊到蕭誠身邊,從蕭誠手上拿過筆,就將那幾個地方連成一個不太周正的圈。
“之前你說過,楚地是聖人和我父親之間的秘密,於是到了襄陽城之後,我就與父親的舊部聯絡上了,方才讓你點出的那幾個地方都有父親的部下埋伏其中,但這個範圍以內的人在這三年間逐漸與外部失去聯絡,外面即使派了人進去也是有去無回,能在這個區域內來去自如的除了朝廷每年派來的巡察使,就只有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