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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那盤骨鞭。
段子卿笑道:“若言擅機巧,這骨鞭自然也是暗藏玄機。”
“那可有意思了,”蕭誠摸著下巴打量著那盤骨鞭,“回來之後借我玩玩。”
“回來再說,我們現在往哪兒走?”
“這邊。”話音未落,蕭誠就牽起段子卿的手往某個方向縱身躍去。
段子卿被拉得一個趔趄,趕忙跟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蕭誠有意迴避,在這縣城的屋頂上蹦躂了一個時辰,段子卿和蕭誠卻是什麼事情都沒碰上,更是沒有什麼意外收穫,彷彿就只是結束了一次月下散步一般愜意歸來。
回到客棧的客房裡,段子卿總覺得自己被糊弄了,可問了蕭誠也是白問,氣得段子卿只好去到床上矇頭大睡。
而蕭誠卻只是坐在桌邊,一邊擺弄著段子卿的骨鞭,一邊調侃氣呼呼的段子卿,可等段子卿睡著了,蕭誠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今夜他萬分慶幸自己的征戰經驗豐富,因為熟悉了鮮血和死亡,所以他的耳朵和鼻子都比段子卿要靈敏許多,這才能帶著段子卿避開地面上所發生的所有殺戮,安然歸來。
荊州一帶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白日裡聽了那掌櫃的說的話,他以為這縣城裡的人只會殺外來者,可夜裡出去轉上這麼一圈,他就發現這些人竟還會互相殘殺,他們像是以殺戮為生一般理所當然又理直氣壯地殺著人,可卻又不像是無人管理那樣無序。
如今在荊州做主的到底是什麼人?他又為什麼把這地方變成了這副模樣?
一夜的時間悄然而過,等派出去的人都回到客棧就已經是天將破曉的時候,幾個人才坐在一起交換過資訊,天就亮了。
段子卿醒時,蕭誠正坐在床邊,雙眼是看向她的,可視線卻沒在她身上。
“情況不妙?”段子卿坐起來,神色凝重。
蕭誠回神,抬眼看了看段子卿,展顏笑道:“沒事,只是這縣城的縣令一家被人關進了地牢,看樣子是隻有巡察使來時才會被放出來。”
“那要去救他們嗎?”段子卿轉身下床,將外衫穿上。
蕭誠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暫且就再委屈他們一段時日,咱們先去江陵。”
段子卿轉頭看著蕭誠:“你覺得這幕後之人會在江陵?”
蕭誠點頭:“江陵乃是荊楚重地。”
“可從咱們先前在地圖上圈出來的地方來看,江陵可有些偏了。”要掌控這一片地方,這幕後之人不該坐鎮正中嗎?
“或許是我猜錯了,也有可能是對方故佈疑陣,”蕭誠起身,抬手替段子卿整理了一下衣領,“咱們就先去江陵看看,若沒有收穫,再轉去中部。”
“恩。”
“走吧,下去看看這客棧裡有沒有吃的。”蕭誠又理所當然地牽起段子卿的手,腳步輕快地往外走。
段子卿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稍稍用力掙了一下。
“恩?怎麼了?”蕭誠立刻回頭,立刻將段子卿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似乎在確認段子卿的安全狀況,確定段子卿渾身上下哪裡都沒有異狀之後,才正眼與段子卿對視。
段子卿頗感意外地眨眨眼,而後低聲道:“手,鬆開,我自己能走。”
手?蕭誠低頭看了看,這才發現自己竟是牽著段子卿的。
呵,他這是怕段子卿走丟了的無意識舉動嗎?
眉梢一動,蕭誠又抬頭看著段子卿,燦然笑道:“牽著你我有安全感,不行?”
“啊?”段子卿不解,“我又走不丟。”
“萬一丟了呢?”蕭誠戲謔地笑著,“這天大地大的,你若丟了,我可找不著第二個了。”
說著,蕭誠就牽著段子卿走出了房間。
待下到客棧一樓的大堂裡,段子卿才發現駱毅和長孫若言等人對她與蕭誠手牽手出現的這個景象根本就不在意,似乎是已經見怪不怪的模樣。
客棧的女掌櫃的依舊站在櫃案後,正打著算盤,突然就聽到一陣卡啦卡啦的聲響,掌櫃的抬起頭循聲望去,就瞧見了段子卿腰側的骨鞭。
掌櫃的眉梢一挑,突然開口衝段子卿說道:“娘子腰上別的這玩意可真夠響的啊,這若是想半夜偷溜出去玩,豈不是無論走到哪兒都能被人找到?”
沒想到會被搭話,正要坐下的段子卿愣了愣,轉頭看了看面帶笑容的掌櫃的,段子卿不急不緩地坐了下去。
“可不是嘛,我說想要條長鞭護身,他們就給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