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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欣雖然是蕭永親自向皇后求的妻子,可與皇后的關係卻並不和睦,不管傅欣如何討好,皇后待傅欣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
雖說是親母子,可蕭誠和蕭永畢竟是皇子,與在後宮裡的皇后多少就有些疏遠了,若想叫皇后幫忙給皇帝吹吹枕邊風,那就全得靠各自的妻子幫忙。以前皇后只有傅欣一個兒媳婦,傅欣便不急,可如今又多了一個段子卿,傅欣這就急了。
段子卿雖未過門,可指婚的聖旨都下了,那她的人生便也沒有第二條路了,不得不提防。
“臣媳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傅欣每次出行都帶著不少人,這一大群人呼啦啦地來,又呼啦啦地跪下,聲勢浩大,在這寂靜的比試場上顯得尤為喧鬧。
見蕭羽失手,皇帝眉心一蹙,臉色微沉。
皇后則先是偏頭看了皇帝一眼,見皇帝面色不豫,便趕忙對傅欣說道:“起吧,安靜些。”
傅欣一怔,謝恩後便起身,立刻轉頭讓跟在身後的人都退到遠處去。
傅欣站直了之後,段子卿便從座椅上站起來,盈盈一福身後才又坐下。
“你怎麼來了?”皇后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只是比起面對段子卿時,那笑容寡淡了許多。
皇后認為女孩子是可以活潑一些,即便做事瞻前不顧後、即便莽撞不懂事,那也是年輕人的可愛之處,可一旦嫁為人婦,那就多少該收斂一些,為□□、為人母就總該有些穩重的樣子,更不用說他們還是皇家的媳婦。
可偏偏傅欣嫁給蕭永之前還有些穩重的樣子,成了定陽郡王妃之後反倒張揚了起來,每次出門都是前擁後簇,四處炫耀她郡王妃的尊貴,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模樣叫人看了生厭。
傅欣嬌笑道:“臣媳是來給母后請安的,結果去了蓬萊殿才聽宮人說母后與段娘子一道來了御花園,臣媳就追來了。”
“是嘛,”皇后依舊沒什麼反應,“永兒在那邊站著呢。”
傅欣探頭向蕭永那邊看了看,雖然很想過去,但見段子卿吃了秤砣似的穩穩地坐在皇后身邊,便打消了念頭,故作羞赧道:“臣媳可不是來看他的。”
這話剛說完,傅欣就毫不客氣地對一旁的一個小太監說道:“去給本郡王妃搬個椅子來。”
那小太監聞言一怔,第一反應便是看向皇后。
皇后的眼色一沉,卻沒說什麼,只衝小太監擺了擺手,示意那小太監去拿。
見皇后不太愛搭理她,傅欣便轉向段子卿,故作親切道:“段娘子怎麼進宮來了?”
段子卿笑道:“回郡王妃的話,子卿與郡王妃一樣,也是入宮來給皇后殿下請安的。椅子來了,郡王妃不如先坐下?”
傅欣看了看那把放在段子卿另一邊的椅子,儘管很想讓段子卿將她那靠在皇后身邊的位置讓出來,可當著帝后兩人的面兒,這話到底是不能說出口,段子卿又不主動相讓,傅欣也只能坐在了離皇后較遠的位置。
誰知傅欣剛坐下要繼續問段子卿話,皇帝就先一步開口對段子卿說道:“子卿啊,去看看誰贏了。”
段子卿和傅欣同時一愣,相互看了一眼,段子卿就站了起來。
“是,陛下。”
段子卿這一動,黑錦自然是寸步不離地跟了上去。
皇帝看著一身男裝的黑錦,疑惑問道:“跟在子卿身後的是誰?可是子卿的女婢?”
可那女人舉手投足間的氣質卻全然不像尋常女婢。
皇后也微微皺眉打量著黑錦的背影:“那是子卿帶來的,該就是女婢了吧?”
皇帝盯著黑錦看了看,而後轉頭問蕭誠道:“誠兒,你最近跟子卿走得近,可知道那是誰?”
誰知不等蕭誠回答,蕭永就搶話道:“那可不是楚國公府的人,兒臣以前從沒見過。”
皇帝臉色一冷,沉聲道:“朕問你了嗎?”
蕭永心頭一跳,趕忙垂下頭去:“父皇恕罪。”
蕭誠睨了眼身邊的蕭永,而後才開口道:“啟稟父皇,那人確實是段娘子的女婢,但卻是段娘子這一次從外面帶回來的。段娘子回京後不管去哪裡都帶著的,看著像是習過武,只是尚且不知道身手如何。”
“恩……”皇帝沉吟片刻,“子卿這是尋了個又能當女婢、又能當侍衛的回來?叫人去查查底細。”
“是,父皇。”蕭誠應下。
段子卿不緊不慢地走到蕭澤和蕭羽身邊,先笑著將比試結束的訊息告訴兩人,而後才又走到靶前,仔細清點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