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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眼淚流出來。蔣氏站在他的旁邊看著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卻最終還是閉上嘴巴什麼也沒有說,顏氏有些手上還端著藥,此時卻像是有些站立不穩,神情沒有悲傷卻有些恍惚,身子搖搖欲墜的彷彿要倒下來,閔氏連忙過去扶 住她才讓她穩住了身子。
此時王楨正半跪在涵哥兒床邊的腳踏上,手還支在床邊舉著,而涵哥兒的手卻垂落在床邊,像是剛才姐弟兩人的手是握著的,而涵哥兒的手卻突然滑開了她的手。
她望著自己的手,又望望躺在床上沒有一點聲息的涵哥兒,再望望涵哥兒垂在床邊的手,她放佛是有些驚慌失措,又像是悲痛得不能不能自抑,她的嘴張了張,像是想要說什麼話,但是卻像是嗓子被什麼塞住了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緊接著,豆大豆大的淚珠就從她的眼睛裡掉了下來,一顆一顆的掉在床上,暈溼了床單。
她將涵哥兒的手重新拿起來,緊緊的握在了手上,然後用另一隻手碰了碰涵哥兒的臉,彷彿是用盡了身體所有的力氣才說出了話來:“……涵哥兒,弟弟……”
“我的涵哥兒,你不要再睡了,睜開眼睛看一看姐姐,你不要拋下姐姐……”
接著是一聲一聲嘶厲絕望的哭聲。
不知怎麼的,王檀心裡突然覺得十分難受,扭過頭去悄悄的擦了擦眼睛。周世瑛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而正在這時,王楹和蔣霈也匆匆的趕了回來,等看到屋子裡的情形,卻也悄悄的溼了眼睛。
過了好久好久之後,屋子裡淒厲的哭聲才停了下來。
王楨放開涵哥兒的手,身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她用袖子用力的擦掉了臉上的眼淚,然後眼睛裡露出了想要毀掉一切的仇恨,接著轉身從房間裡走了出去。
屋子裡沒有人攔她,王清看著她出去亦是不發一言。涵哥兒的死,若他沒有一點怪在這個女兒頭上,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又過了好一會之後,王清才用手抹了一下眼睛,然後聲音沙啞的道:“讓人將靈堂布置起來,去其他府上報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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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涵哥兒的治喪,王清為此向皇上請了一個月的假,而王檀和王楹等人則住到了王家,除了幫著辦理涵哥兒的喪事之外,還要每日到涵哥兒的靈前哭靈。
涵哥兒算是英年早逝,他又是走在雙親前頭令雙親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在孝義上屬於不孝,所以喪禮甚至不能大辦。
涵哥兒的喪事辦得很快,在王家停靈三七二十一天之後,便由泓哥兒和浩哥兒兩人扶靈回金陵,將涵哥兒葬在了王家的祖墳裡。
再接下來便是跟白家算賬的事情了。涵哥兒因白二而死,王清不可能會放過白家。
而王檀在涵哥兒停靈的第二天才知道,王楨那天回到順王府就像是瘋了一樣,拿著刀將白二和白側妃捅成了重傷。
王檀在最初聽到了涵哥兒被白二推倒撞傷之後,便讓人將跑去更白側妃和寧太妃求救的白二抓到關了起來。王楨這些年在順王府雖然過得不如意,但也培養了一批心腹和打手,這些心腹和打手不聽令於順王亦不聽令於寧太妃,只聽命於王楨一人。
白二被關了起來,由自己的心腹看管著,任是白側妃和寧太妃來說,也不肯放人。
而 等看著自己的弟弟不治而亡之後,王楨從王家回到順王府,彷彿是真的想要同歸於盡了,拿了一把匕首就去了關押白二的地方。白側妃和寧太妃趕來制住,但卻將上 前來攔她的白側妃直接捅了,寧太妃雖然擔心侄子和侄女,但看著發瘋的王楨卻不敢上前,只敢遠遠的用手指著她,重複的道:“你,你瘋了,你瘋了……”
王楨捅完了白側妃,轉頭面無表情的瞪了寧太妃一眼,接著直接進屋又用那把刀直接捅了白二一刀。若不是順王剛好回來讓人拿下了她,只怕白二真的就這麼當場被捅死了。
白側妃和白二被送到了屋中醫治。
白側妃那時在懷著孕,這一刀下去雖然沒有傷了她的性命,但孩子是沒了以後只怕也是不能再生了。而白二被送回了白家,他雖傷得也重,但卻不至於有性命之優,但請了太醫和大夫來治,治著治著卻治死了。王檀猜這其中只怕少不了王清和周世瑛的手筆。
王清並不認為殺一個白二就能消了自己的喪子之痛。
而 白家這幾年憑著一個寧太妃和一個順王,特別是皇上還未登基之前,順王還有望爭儲之時,白家仗著順王的勢,做過不少買賣官爵,霸佔田地,索賄受賄的事情。這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