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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白卿慧奇道:“這位公子真是奇怪,哪有快過年的時候上京趕考的,現在離春闈還早得很呢。”
王楹則是問道:“有問清楚那位公子的姓名和來處嗎?”
蕪菁答道:“好似說姓徐名洧,是來自陝西的舉子。”
王檀頗為奇怪道:“徐洧?這名字我聽著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好似在哪裡聽過。”
白慧卿道:“或許你是聽過同名同姓的人也不一定。”
王 檀一隻手託著下巴,用心的想了一想,然後突然驚道:“啊,我想起來了,我好似聽我爹爹說過,陝西上一次秋闈的解元好似就叫徐洧。”王清是科舉出身,自然會 重視各省的秋闈和三年一度的春闈。對秋闈中各省的解元,亞元和經魁是重點關注物件,為的是能提前看好人才,跟他們結下情誼。等這些人中了進士入了官場之 後,作為對他們有知遇之恩的王清來說,這便是他官場上的資源。
等吃過早飯之後,王檀和王楹送白卿慧上馬車回青蓮庵。
這些日子,白卿慧基本是同王檀王楹一起住在了莊子上。但這兩日白家的人卻去了青蓮庵,名曰要接她回府過年,擾得妙慧師太不厭其煩,白慧卿只能回去應付。
白 家的名聲在京城算不上好,但自從半年前“姐妹易嫁”的事情鬧出來之後,白家的名聲卻是壞到了極點。或許是為了挽回聲譽,白家的人現在是每隔一段時間就要上 青蓮庵來,名曰要接自家大小姐回府。另外,白二老爺夫婦還沒從侄女身上將白家大房的產業和白大夫人的嫁妝挖出來,白二老爺夫婦也並不願意白慧卿住在青蓮庵 脫離他們的掌控。
白慧卿到了馬車前,然後回過頭來對王檀和王楹道:“檀妹妹和楹妹妹留步吧,這些日子多有打擾。”
王檀道:“慧姐姐路上小心,等過幾日事情完了之後,再回來與我們一道作伴吧。”
白慧卿笑著道好,然後由紅綢和青緞扶著上了馬車。
等白慧卿走後,王檀則牽了王楹的手往院子裡面走,一邊走一邊道:“姐姐,我們回房去,我有話要與你說。”
另一邊,徐洧的小廝紫毫端了藥走進房間,然後對躺在床上的徐洧道:“少爺,喝藥了。”
徐洧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手握成拳頭放到嘴邊輕聲咳了幾聲,接著掀了被子,穿了鞋子從床上走下來。
他是一個高高瘦瘦的少年,年紀在二十歲左右,面容俊秀。此時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裡衣,因為還生著病,臉上略顯得蒼白。
紫毫見徐洧起來,連忙道:“少爺,您怎麼起來了?您快躺回床上去,等一下我將藥端給你就好。”
徐洧坐到桌子旁邊,道:“無事,我現在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
紫毫一邊濾藥一邊道:“少爺,昨天您可真是嚇死我了,還好這戶人家收留了我們,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說起來這戶人家還真是好人,昨晚收留了我們不說,還替我們請醫問藥。”說完便將濾好的藥端起來遞給徐洧。
徐洧接過來一口氣喝完,然後將空碗放到桌子上,接著對紫毫道:“我讓你去打聽這戶人家,你打聽出來了沒有?”
紫毫道:“我已經去問過了,這莊子是京城王侍郎夫人的陪嫁莊子,現如今是王大人的兩位千金住在這莊子上散心。昨天救少爺您的,便是這兩位王小姐。”
徐洧又問道:“這位王侍郎可是吏部左侍郎王清王大人?”
紫毫回答道:“好像是吏部左侍郎。”
徐洧的手放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徐洧又抬起頭來問紫毫道:“可知道在莊子上散心的是王家排行第幾的兩位小姐?”
紫毫道:“是王家排行第五和第八的小姐,王五小姐看起來有十四五歲,王八小姐看起來卻只有*歲的樣子。”
徐洧點點頭,然後道:“你等一下替我去謝謝王家的兩位小姐,與她們說,等過幾日我身體好些,再親自去與她們道謝。”
紫毫道是,接著又將重新濾好的一碗藥遞給徐洧。徐洧喝過之後,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躺著。紫毫則收拾了桌子上的藥罐和碗,然後對徐洧道:“那少爺,您先休息,我先出去了。”
徐洧點了點頭。等紫毫出去後,徐洧卻靠在床上,想著王清這個人。
王清是靖暉十年的狀元,祖父曾官至正二品的文淵閣大學士。王清考中狀元后,在翰林院做了七八年的翰林學士,在這之間,皇上曾欽點其兼任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