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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出身,我老家在福建泉州,家中做些雜貨生意,算一商賈而已。只是我自小不喜經商,反喜習醫,早年離家,如今也不過是四處飄泊而已。”
王楹聽了點點頭,他話中雖輕描淡寫,但這之中怕自有一段不可為外人道的故事,王楹便也不再多問。
幾人正說著話,莊子外面突然傳來“得得得”的馬蹄聲,王檀聽了,不由高興道:“可能是慧姐姐來了,我邀了她一起來過節的。”
過了一會,跟在小泥巴的身後走進來的,果然是白卿慧。王檀迎上去,笑道:“我還道你不來了呢。”
白卿慧解開身上的披風交給身後的紅綢,然後道:“你誠心邀請,我怎會不來。只是我昨日幫妙慧師太抄一本經書沒抄完,所以今天早上幫師太抄完了之後才下山來的。”
王檀聽了點點頭表示明白,然後拉了她道:“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吃臘八粥,你一起吃吧。”說著吩咐蓮霧去拿幾套新碗筷來。
等到了桌子前,王檀見到陶嵇,正要給白卿慧介紹,卻見白卿慧對著他突然“咦”了一聲,然後道:“你不是當日的那位公子。”
王檀奇道:“你們兩人認識?”
白 卿慧解釋道:“萍水相逢見過一面。”說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周世瑛一眼,然後道:“這還是半年前我逃婚那一日的事情,那時我和紅綢青緞趕著去青蓮庵,路 上走得急了些。結果不小心驚了馬,是這位公子正好路過,然後幫我們制住了馬匹。只是那時沒等我下馬車對公子表達謝意,公子便已經走遠了,亦不曾留下名諱。 為此,我還很是懊惱了一陣子。”
陶嵇笑了笑,道:“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白卿慧道:“這於公子來說是舉手之勞,但於我來說,卻是救命之恩。”說著對他行了一禮,然後道:“還要多謝先生的救命之恩。”
周世瑛見了,笑著道:“看來你們有緣,當日陶先生雖不曾留下名諱,如今你們卻重新遇上,不正合了那句‘有緣千里來相會’。”
白卿慧笑了笑,但面上表情卻是贊同周世瑛的說法。接著她又轉頭對陶嵇道:“我姓白,名慧卿,不知公子名諱是?”
陶嵇道:“我姓陶名嵇。”
白卿慧道:“那我以後稱你為陶大哥可好?”
陶嵇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才道:“不過是稱呼而已,白小姐喜歡怎麼叫都可以。”
周世瑛看著他們的樣子,不由笑了一下。
☆、第74章
陶嵇沿著扶梯爬到屋頂上;抬眼便看到坐在屋頂上的周世瑛喝酒。
陶嵇走到他旁邊,用腳撥開那上面的雪,從身上掏出一條帕子鋪在上面,然後才坐了下來。接著對拿著酒罈子喝酒的周世瑛道:“你少喝些,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喝多了不利於你養傷。”
周世瑛卻像是沒聽到他的勸告似的;轉身拿了一罈沒開封的酒;遞給陶嵇道:“酒能暖身;你也喝點吧。
陶嵇看了他一眼;然後接了過來;拆開封口,直接對著酒罈喝了一口;接著讚道:“好酒!”
周世瑛笑了笑,道:“這可是貢上的玉泉酒。昨日潛回京城的時候,我順便回了趟繼遠侯府,然後將侯府酒窖裡所有的玉泉酒都搬空了。我們繼遠侯素愛收藏好酒,只是不知他看到酒窖裡的玉泉酒全都不翼而飛,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陶嵇也跟著笑了一下,卻並不說話。周世瑛繼續道:“說不定現在侯府正雞飛狗跳的徹查家賊呢。說來我應該留幾壇放到白氏的院子裡,看到時候白氏怎麼向繼遠侯解釋。從小到大,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白氏可沒少用在我身上。也該讓她嘗一嘗被人冤枉的滋味。”
陶嵇喝了一口酒,過了會,才開口問道:“你恨白氏?”
周 世瑛道:“不,我恨的是繼遠侯。”周世瑛頓了頓,接著道:“繼遠侯人不糊塗,白氏也不是什麼聰明的性子,白氏的那些手段,繼遠侯不是看不穿,但他仍是由著 白氏往我身上潑髒水,說到底他不過是討厭我而已。我昨日回繼遠侯府,本是想偷偷回去看望我姨娘的,卻沒想到會在我姨娘的院子裡,聽到繼遠侯氣急敗壞的指責 我姨娘生了個不孝不義的兒子,還說要廢掉我這個世子呢。”
陶嵇仍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他傾訴。
周世瑛 喝了一口酒,然後用袖子抹了一下嘴巴,繼續道:“其實小時候他也是疼過我的,親手教我讀書,請了好的師傅來教我習武。就連娶繼室,也是因為我身份尷尬,怕 娶了高門女子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