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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瑛笑了笑,然後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道:“聽夫人的。”
說完便是嘩啦啦的水聲,瞬間他已經站到了浴桶之外,隨意的披了一件月白色的褻衣,然後又將她從浴桶裡抱出來,替她裹上一件綾衣,接著便抱著她快步往內室的床上走去。
他的攻勢溫柔而激情,但並不顯得太過熱烈。他聽人說過,女人若在第一次留下的印象太過不好,以後便會十分排斥這種事。而他顯然希望她有個印象良好的第一次,於是極盡溫柔。
他珍視的親吻著她,手溫柔的撫過她每一寸肌膚。而她顯然也感受到了來自他的珍視,所以努力的配合著他。他做了很長很長的前戲,但等他將身體沉下去的時候,王檀還是不由輕呼了一聲。
實在太疼了,彷彿某個地方被撕裂了一般。
周世瑛不敢再動,一隻手撐在她身旁,另一隻手輕輕幫她擦去額邊髮絲上的冷汗,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心疼而愧疚的道:“對不起……你先忍著點。”
王檀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然後又是一陣溫柔的撫摸和親吻,再接著她便漸漸感覺好了一些,放佛還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從身體某個地方蔓延開來。
再然後是起起伏伏的身體,兩人粗重而清晰的呼吸聲。
這一夜,於兩人而言,註定是漫長而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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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日王檀睜開眼睛的時候,周世瑛早已經醒了。側躺在床上,一隻手託著頭,另一隻手則玩著王檀的頭髮。見王檀醒來,不由笑意濃濃的道:“醒了?”
王檀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夜,不由扯了扯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捆起來。
過了好一會,王檀才又迷迷糊糊的想起,早上還要去給繼遠侯和白氏敬茶,便不由問道:“現在什麼時候了?”新媳婦第一天敬茶就遲到,這可不是什麼好名聲。
周世瑛道:“時候還早,不著急。”說完便伸手又要去抱王檀。
王檀想到昨晚,不由有些恐懼的推了推周世瑛,道:“我們快起來吧,免得起來遲了。”
周世瑛有些失望,但還是依言坐起身來,穿了放在床上被扭成一團的褻衣,然後站起身了人進來伺候。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媽媽領著丫鬟魚貫而入,那媽媽先是跟笑著跟王檀和蔣氏行了禮,然後便領著兩個丫鬟道了床邊,等看到床上元怕上乾涸的血紅印記時,不由滿意的笑了起來。
她將元怕收拾起來,放進丫鬟捧著的一個紅漆匣子裡,然後便笑盈盈的過來給王檀和周世瑛道賀道:“恭喜二少爺,恭喜二少奶奶。”
王檀像是被人窺見了什麼一般,有些不自在的臉紅起來,那媽媽見了,臉上越發愉悅了起來。
周世瑛也是高興的笑起來,然後對王檀介紹道:“這是我的奶孃池媽媽。”
王檀從善若流的笑著道:“池媽媽辛苦了。”
池媽媽笑著道:“老奴高興著呢,何來辛苦。”說著又有些傷感的道:“倘若夫人還活著,看到少爺如今成了親,必定是十分欣慰的。”
王檀知道她說的是先繼遠侯夫人桑氏。王檀不曾見過這位英年早逝的婆母,對她實在沒什麼感覺。但如今少不得也要做出一副傷感的表情來,這才應景。倒是周世瑛,聽池媽媽提起桑氏,則是真心露出傷心和遺憾的表情。
池媽媽又道:“瞧我,大喜的日子又提起這些不高興的事情來。”說著又道:“二少爺和二少奶奶慢慢梳洗,老奴去給夫人回話。”說完便又對王檀和周世瑛屈膝行了禮,然後便領著兩個丫鬟出去了。
王檀在後面道:“池媽媽慢走。”
等池媽媽走後,王檀有些疑惑的問周世瑛道:“怎麼不是夫人身邊的麼麼來收帕子?”
在婚前,蔣氏是跟她普及過這些知識的。新婚的第二日,夫家會有麼麼來收元帕,確認沒有問題後燒給祖宗,以示先人新媳婦清清白白。而一般來收拾和檢驗元帕的麼麼該是婆婆派過來的人。但不曾想,他們的卻是由周世瑛的奶孃來收,多少有些不合規矩之處。
周世瑛淡淡的道:“白氏的人我不放心。”
王檀頓時明白,他這是怕白氏的人在元帕上動手腳。兩人提防之心重到這種程度,看來這他和白氏這個繼母的矛盾要比她想象得還要激烈許多。
但想到他這是為了她好,王檀便沒有再說什麼。倘若元帕出現問題,最先受質疑的就是她的清白。這種事本就是說不清的,哪怕最後證明她是清白的,但鬧了一場,到時候人云亦云,她的名